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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心暗许。想到展扬哥哥温存的笑容,紫玫吃吃笑了起来,半晌才说:「他们迁到武陵七八年了,不知道伯父伯母怎么样了……」言下颇有几分惆怅。 风晚华怕她又想起父母,连忙岔开话题。 *** *** *** *** 萧佛奴悠悠醒来,只觉肛中似乎涂了药,又麻又凉,但还有隐隐的痛意。竟然被亲生骨强行奸後庭,百花观音心如刀割,身子一动,便欲再次寻死——即使死了,也再无面目去见祁哥…… 挣扎片刻,萧佛奴才发现自己手脚被紧紧缚住,她喘息著睁开眼,正看到慕容龙恶魔般的笑容。 「娘,你醒了。」 萧佛奴心头震撼,颤声道:「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 慕容龙在她耳珠上轻吻一下,柔声道:「娘,孩儿是怕你寻死……」 萧佛奴叫道:「你难道能捆我一生一世吗?」 慕容龙摇了摇头。 萧佛奴泣声道:「求求你了,龙儿,你就让娘死吧……」她无力的摇著头,珠泪纷纷而下,凄婉的神情令人望之生怜。 慕容龙叹息道:「孩儿怎么舍得?」他捏著百花观音肥嫩的圆,扬声道:「娘的身体又香又甜,屁眼儿紧凑凑、软绵绵,孩儿还没有够!」 萧佛奴放声尖叫,臻首拚命在枕上猛磕。 慕容龙冷冷看了半晌,叫道:「叶护法!」 叶行南带著一个包裹走入室内,目光闪闪地盯著百花观音柔美的躯体。 「动手吧!」 叶行南翻开包裹,取出一柄细长的尖刀,轻巧地在萧佛奴左腕上划了一道。他手下极有分寸,刀口宽不过一指,虽然深可至骨,却避开了密布的血脉,只切断了腕上的筋络。 不等百花观音惊叫出声,叶行南已经又划开了她的左肩。雪白的肌肤间立刻冒出一抹血珠,红如玛瑙。叶行南十指如飞,迅速拿起一个钢镊探进肩上的伤口,凭著指尖灵敏的触觉摄住百花观音左臂的手筋向外拽出。一手在贵妇臂上不断地揉捏著,使筋腱松开。 柔白的玉臂上肌肤隐隐抽动,难言的剧痛席卷而来,萧佛奴秀眉拧紧,痛苦万状。不多时,一带著血膜的玉白手筋便从刀口中缓缓露出,越来越长。叶行南神色凝重,左手夹著数十枚银针一一进百花观音臂上,仔细挑住筋络慢慢拨动。 萧佛奴左臂手筋已断,只能死死握紧右拳,抵抗手筋从臂中一丝丝抽离的痛苦。她痛得两眼翻白,死死咬住牙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纤美的脚尖在白绫中绷得笔直,片刻间浑身便布满细密的汗珠。 慕容龙满脸兴奋,忍不住把手伸到母亲下体掏弄起来。蒂上一股有如实质的劲气传来,萧佛奴秘处立刻水奔涌。 一柱香工夫後,百花观音的手臂外观看来一无异状,但整手筋已被完整取出。叶行南将弯曲的细筋放在盘中,立即敷上药物,裹住伤口,接著切开右臂。 两条长约尺半的细筋静静放在盘中,白色的表面上沾著丝丝血迹,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血膜。 萧佛奴两腿间水淋漓,肥厚娇嫩的花瓣在儿子指下颤抖不已,花蕾般的蒂高高挑起,色泽赤红。她被强烈的痛楚和同样强烈的快感冲击地魂飞魄散,只能从牙缝里急促地喘著气。 叶行南将百花观音翻转过来,握住光润如玉的脚踝,指间寒光一闪,已割开脚腕的肌肤。 薄刃从脚筋下穿过,「崩」的一声轻响挑断脚筋。然後再剖开腹股沟,将腿筋两头切断。腿上的筋腱太长,他又在膝弯後平切一刀,细玉般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一个整齐的刀口。 叶行南手指一分,层层鲜红的肌尽数绽开,露出其中的筋络。他手指如飞,迅速拿起钢钩勾住脚筋,向上一提。萧佛奴曲线优美的小腿应手而起,从臀後柔柔斜翘起来。 叶行南一手按住百花观音的玉足,一手握著钢钩缓缓使力,从修长的玉腿中间把腿筋整个抽出。脚筋比手手筋略一些,不必再用银针相助。但相应的疼痛也更加强烈。 萧佛奴秘处敞露,浓白的在慕容龙内力摧发下有如泉涌,不待四肢的筋腱尽被抽完,她早已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而昏迷过去,腿间的锦被上黏乎乎尽是。 *** *** *** *** 第二天三女一早出发,负伤的风晚华乘马,慕容紫玫和白玉莺步行跟在後面。 中午时分,三人已走到山腰,远远能看到山下的农田。再走里许,耳边隐隐传来水声轰鸣。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条巨龙般的瀑布。浩浩荡荡的波涛从高近百丈的悬崖上飞流直下,像万石雪玉落入深潭,激起漫天水雾。 时值三月,天气渐热,慕容紫玫一路奔行,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看到清澈的潭水不由心下一动,「小莺,咱们下去洗个澡吧!」 白玉莺微微一愣,旋即含笑应允。 深山空无人迹,慕容紫玫大胆地除去外衣,只著一件宝蓝色的抹走入潭中,「呀!真凉。大师姐,你也下来吧,嘻嘻,这里好多鱼呢。」 风晚华倚在树旁嘱咐道:「你水不好,这么凉的水小心抽筋。」 白玉莺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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