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牛(抹布 产乳 调教) (第1/2页)
傅梓是一个收藏家,只是他的藏品有些特殊,他收藏人,做爱专用,但他们并非全职的性奴隶,他也不喜欢奴隶,他只是收藏可以用于性爱的藏品人类。 (一)纪信 傅梓走进一号房间,床上的男人正艰难地喘息着,红着的眼眶让他文弱的长相看起来更加柔和,能够极大地激起人的凌虐欲望。 他全身都被除了毛,因为长年监禁而苍白的肤色几乎能反光,明明是有些瘦弱的身材,胸部却有些不正常的隆起,粉色的乳头微微渗出水来,青年把头埋进枕头,像是不想面对这一事实。 纪信的性格不算倔,但几次都想自杀,这点很麻烦,另外调教他的身体也花了傅梓很多功夫,但是努力是有回报的,他现在成了傅梓的藏品中数一数二的那种——一头被注入多少精液就会产多少奶的奶牛,丝毫不差,可比乱喷奶的便宜货色有趣多了。 而他极强的羞耻感也为玩弄他的人增添了许多乐趣。傅梓不定时地会举办鉴赏会,那个时候纪信会被拉进展厅,四肢锁死在地上,嘴里戴着牲口用的那种口枷,阴茎里插着尿道棒,屁股面朝门口被支架撑开,让淌着白浆的后穴被进入展厅的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 在为期三天的展览里,他被允许吸收的唯一养分就是精液,而他被允许释放的唯一地方就是胸部。羞耻感会让他几乎时时刻刻都处于紧张状态,来参观的众人可以随时插入他湿润的后穴直到在里面射精,然后是下一个,有时是客人们的奴隶,总之他很少得到休息。 一般来说跪到第二天他的膝盖就不行了,这时他会被吊起来,让客人们享受摇摇晃晃的插入快感,客人们拉着绳子,小穴就会自己往阳具撞过来,拉一下就叫一声,像是一个大型的飞机杯,因为吊着而格外紧致的后穴严丝合缝地缠着肉棒,紧紧吮吸着,如果嫌不够刺激还可以捏几下奶牛的阴茎,剧烈的收缩能够直接刺激排精,也有客人不操他,而是专门玩他的阴茎,直到他从拼命挣扎到哆哆嗦嗦地放弃抵抗只是一味流泪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第三天则是最后的狂欢日,纪信需要产出大量奶水,因此这一天他的任务格外繁重,有几十个精奴轮流给他喂精,撸到快要射出来然后插进纪信身体里,射精,很快他就会被操得一塌糊涂,白液从他屁股内侧顺着大腿淌得到处都是,在地下积了一小滩,胸部的白汁则被一滴不剩地吸进容器。这期间他的前列腺被反复顶撞,反复发出想要高潮的崩溃呜咽声,奈何阴茎无法释放,只能在无止尽的汹涌快感中失神,最后在后穴和射奶的双重刺激中达到无声的内部高潮,像是灵魂被抽走一样眼神空洞。 展览的最后一天所产出的奶水会做成糕点和饮品供众人享用,而纪信也会被要求喝下自己的奶作为最后的仪式,即使他抗拒得要死也没用,傅梓会在他的干呕中给他插入胃管然后倒进去,让他感受那出自自己胸部的温热液体一点点流经喉咙,进入胃里成为他的养分。 这种乱来的玩法会极大损耗藏品的耐久度,每次鉴赏会完毕纪信都像死过一次,高烧,呕吐,只能靠点滴补充营养,这也是为什么他在这一年里瘦了十几斤,但是每次他莫名顽强的身体都会让他挺过来,纪信对此恨极了,但傅梓却非常满意。 “很难受吧?”傅梓的手拂过他的乳尖,激起一声难受的呻吟,又很快被他吞了回去。 纪信别过头去不愿看他。 傅梓也不在意,好的藏品,他总是容忍他们有点脾气,这样才能更添风味,就好像熟成一块上好的牛排或是醒一瓶极品葡萄酒,对傅梓而言,人与食物都是用来品尝的。 现在的纪信无疑就成熟得刚刚好,他的全身在长久的忍耐下已经到了最敏感的时候,哪怕是一阵风拂过都能让他颤抖不止。一天前傅梓给他喂了催乳素,在激素的作用下乳腺源源不断地生产着乳汁,然而经过长久调教的身体形成了条件反射,不被插入,就只能一滴一滴往外渗着汁水,这显然跟不上分泌的速度,因此他整个胸脯都微微涨了起来,既疼又痒,更难以忍受的当然还是那快要把人逼疯的饱胀感。 在纪信触手可及的地方就放着一排按摩棒,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用它们让自己释放,但他当然不会这样做。傅梓将它们无声地排开在他面前时是那样胸有成竹地微笑,好像他一定会坚持不住地妥协,一旦碰了这东西,那他这几年的抗拒就都成了故作清高,在解脱和尊严之间,纪信又一次艰难选择了后者,然而思绪却无法控制地滑向近在咫尺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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