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霸“深入”交流_我想做,就在这里!好(高h 结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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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做,就在这里!好(高h 结尾) (第6/6页)

开除处理,为了两个人和学校最后的名誉,没有闹大没有留档,悄无声息地压下了一切消息。

    魏子清永远记得那天,他跑到刘斯贝的住处,求她不要走的那一幕。

    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愿意给她跪下。他十八岁的短暂人生中,对爱情这东西尚未到达拿的起放的下的地步,刘斯贝要走,会带走他半条命。

    魏子清知道自己当时一定很狼狈,很丑,哭的涕泗横流,跟刘斯贝认错,说他马上毕业,马上就可以光明正大和她在一起。

    “我喜欢你,老师我喜欢你”他这样喋喋不休又无助地重复着。

    可刘斯贝自始至终都没有答应。

    她好像在这个时候忽然明白了他沉重的感情,明白了他以前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她这才有了罪恶感:她只是闲着无聊而已,哪里知道对方当真了。

    刘斯贝无法从容应对,她还没学会爱人,而且他们之间变数太多,距离又大——上床和恋爱不一样,相爱没有做爱那么简单。

    少年人的感情炙热浓烈地一如他让人窒息的拥抱。

    她只能摸摸对方粗硬的头发,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时候一样哄他:“等你长大了再来找我,找到我,我们就在一起。”

    搪塞完,她就跑了。

    魏子清是在临近高考前,发现自己和刘斯贝失联了,才恍然惊觉自己被抛弃了的。

    以前两个人上床那会儿,刘斯贝时常喜欢戏称他像个吃不饱的狗一样,没想到她真的把他当狗,说不要就不要了。

    那阵子魏子清时常半死不活的,好像失去了什么生活目标似的——他爸妈自刘斯贝那件事以后就一直在家谨小慎微地照顾着他,顾及他马上高考没有转校,学校也早就没什么闲言碎语了,没想到好好儿的,忽然又废了。

    他那阵儿时常做噩梦,梦见他到死也没能再见到他的刘老师,醒了一脸泪,想刘斯贝想的浑身疼。

    那种锥心蚀骨的思念把他的身体和灵魂都锤成渣滓,对刘斯贝的爱恨都算不清的时候,距离高考只剩下半个月。

    他无法放过自己,也无法放过刘斯贝,他把一切都想明白了,自我愈合了,还是想去找刘斯贝。

    他的感情没有多惊天动地,回魂过后,考试,上大学,如刘斯贝所愿的那样,从小混混回归正途。

    他给那个空号打了个电话,在一声声机械提示音中,久违地叫了一声“老师”。

    “我等着你,多久我都等着你。”

    ————————————————————————————————————————

    大叁下学期,开学一周,魏子清自己在校外租房里度过了二十二岁的生日。

    他长高了,肩更宽了,还是爱打篮球,经常有小姑娘过来要联系方式,他一概礼貌拒绝。

    高中那会儿满身的戾气痞劲儿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他人际关系圈越缩越小,整天看自己手机屏保上那张像素不高的女人照片。

    没朋友,因为那些男生都觉得他脑子有病,放着水灵灵的年轻小姑娘不谈恋爱,盯着手机上那个看起来没多漂亮、但一看就不年轻的女人看——出于嫉妒或其他原因,说他有不为人知的瘾癖,魏子清懒得搭理懒得解释,直接搬出学校在外面住。

    他有在好好生活,脱离父母的管制,长到法定结婚年龄了——他已经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刘斯贝在一起了。

    一个男孩儿,从十八岁那年情窦初开,爱情和性这两样至关重要的东西,启蒙对象都是同一个女人,他怎么可能忘得了——除非剥皮抽骨。

    国庆节假他没有回家,买了南方一个小城的车票,千里迢迢跑过去散心。

    在一家清吧里蹲点九个多小时,逮到了下班以后去喝酒解乏的刘斯贝。

    魏子清考学都没这么执着努力,抠着不知道从哪儿打听来的蛛丝马迹,硬是从刘斯贝现在的社交圈里扒出了她的地址和生活轨迹。

    这女人看着还是和以前一样,穿修女一样的温雅长裙,一个人喝酒,装的岁月静好的样子,其实虚伪又冷漠。

    魏子清就站在她身后,他脚步放的很轻,一步一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像是生怕吓跑什么贵重的东西。

    他以为他会委屈,会歇斯底里地质问她当初为什么要撒谎——但是这一刻他眼圈又酸又烫,除了抱住她以外没有别的欲望。

    魏子清眼泪掉下来的时候,刘斯贝似有所觉,慢慢转过头来——

    “老师。”

    “好久不见。”

    让我继续做你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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