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赤裸地岔开腿,坐在一个男人身上。 (第1/2页)
崔凤翘午睡醒了的时候,外头天光有些昏暗了。 她以为自己睡过了头,惶恐不安地叫身边的人,梳着髻的玉香探进头:“娘子睡饱了吗?午晌大娘子那边传了话,说大娘子身体不舒坦,今日先不出门了。” 今日晨起,凤翘的阿姐崔孺清说好了要带她去挑新上的头面,她因此午睡的时候都心心念念着那些本子上的新花样,此刻虽然因此事落空有些怅然,然而更在意的还是阿姐身体不舒服,她一颗心忐忑不安地吊起来:“大姐姐怎么了?” 她一边念叨着,一边趿拉了绣鞋,要出门去崔孺清的小院里探望,却被人捉住手臂:“娘子快回来,这样出门去,若是爷身边的人撞见了,岂不是又要挨罚?” 凤翘侧着身去看立镜,就见她小辫儿都散落了,雪白圆润的肩头隐隐约约露出来,弧线初成的胸口隐隐约约漏出半捧洁白的乳肉,上头的锁骨修长漂亮,压着她午睡时候忘记除去的平安扣的印子。 小姑娘生得白皙漂亮,一双眼长而媚,因为娇养在深闺里头,还不知人事,那眸光是纯澈的,水一样一捧,掬在眼中。 木香和玉香走上来,为她一前一后地整理着衣裳。 小娘子说小也不小了,满打那算其实也要满十八了,然而被一家子人精细娇宠地养着,连一贯严苛的老爷都没对她太苛刻,只是拘着她不许常见外人,于是心思纯澈明朗,还和十四五岁时候一样。 早两年为母亲服丧,穿着麻衣裳,没什么弧线娇媚可言,只有素面朝天的一张天真面孔,如今不同了,换上京中小娘子们时兴的漂亮裙裳,胸前那两只乳儿便隐隐显出丰盈的弧度,玉香为她整理着前襟的衣裳,忽然呀一声:“娘子怎么没穿心衣呀。” 凤翘的脸红着,忸怩地揉着随手掐下的茉莉花:“太勒得慌了。” 她那心衣是玉香两个月前才为她做的,可着她胸口裁制好的尺寸,没想到这样快就小了,她叹口气:“我今日为娘子改一改,以后可不许了。” 小娘子的耳根烧灼得像是红霞,白净净没打耳洞的耳垂像是石榴琥珀子儿,艳艳的红,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人,可怜可爱的语气:“好玉香,我晓得了。” 她说着就拎起裙子来,匆匆忙忙要往崔孺清的院子里跑。 她们小姐妹两个说话,一贯不许人打扰的,玉香和木香也就没跟着,只在后头喊:“娘子慢些,别摔着!” 眼看着人已经瞧不见了,两个人才折回身来,捧着绣架做活计。 那缕缕的绣线被分开了,木香手撑着线头:“哎,娘子和大娘子的情谊真深厚,大娘子说亲事的那家,也该去服了吧,再嫁出去只怕就没多少机会好再这样凑头说话了呢。” 大娘子崔孺清如今也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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