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1/2页)
桃酥被宫女端上来,外表金黄的色泽撒上芝麻,因为刚做好而冒着热气香气扑鼻。裴时安正好有些饿了,桃酥被端上来的那一刻就拿了一块。 “好吃吗?”萧煜弦盯着裴时安,桃酥被裴时安咬入口中,他下意识点头回应萧煜弦。桃酥在裴时安的口中散着麦香,不禁让萧煜弦回想起从前在将军府的时候也是这般。 萧煜弦沉思片刻:“你们朝歌人是不是都会做桃酥?”裴时安瞥了一眼他没有回应。 “也是,裴卿从来都是不进厨房的。”萧煜弦笑道,他们这样就好像普通的兄弟,爱人,知己。全然不觉得他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 桃酥是脆的,但萧煜弦小时候生活在芙蓉城,喜欢吃湘菜。相比起桃酥他更喜欢剁椒鱼头和攸县香干。 “下个月就是中元节了。”萧煜弦的声音在他耳边想起。裴时安抬眼,“什么?”中元节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是要数他和萧煜弦在战场上杀了多少人吗? 萧煜弦长长的睫毛耷着:“本王要带你回芙蓉城。”其实他完全可以不用问裴时安的,如今裴时安只算是他的禁脔。但他不知为何就想和裴时安说一声,毕竟朝歌是裴时安从小生活的地方。 “…你可以不用跟我说。”裴时安道。萧煜弦刚重兴梁国,朝歌是辽国的国都。萧煜弦在这确实不合适,他本就应该回原本生活的芙蓉封地。 萧煜弦五岁被灭国,算下来已与辽王朝结仇二十年,与裴时安恩怨纠葛十五年。 离别故国二十年,如今复兴母国也该回去祭奠故国先祖。 朝歌内外都知道新皇要迁都,不禁松了一口气,在杀人如麻的新皇眼皮子底下谁不害怕。 芙蓉城离朝歌甚远,因为要在中元节那天到芙蓉城所以当晚便准备了马车。而裴时安作为新皇唯一的禁脔,当然是和萧煜弦坐同一辆马车。 马车上有软垫,柔软的狐皮被裴时安靠在身后。他如闭目养神般阖着双眼,乌黑纤长的睫毛耷着,白瓷般的皮肤几乎可以透着光。 细腰不知何时被萧煜弦的手搭上,裴时安半睁着桃花眼,萧煜弦揽过他的肩,手像是揩油一般在他的腰肢上揉捏了几下。下一刻他就被裴时安一把推开,萧煜弦也来劲了,直接将裴时安双手扣住。 之前就被药物抑制过武力的裴时安根本不是萧煜弦的对手,只能任由萧煜弦将自己压在身下。 马车上很宽敞,被围上柔软雪白的狐皮是为了让萧煜弦在马车上坐的舒服。如今却是让他在马车上做的舒服。 裴时安的双腿被强行分开,手搭在他的身下给他翻了个面。裴时安转过头,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染上了一丝恐惧,但这一丝恐惧却激起了萧煜弦的兴致。 “今天…今天不行。”裴时安看着已经被邂去的衣物。 “时安,你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萧煜弦根本没有机会裴时安的话,而是注视着裴时安身上紫红的掐痕和吻痕。 这些都是拜他萧煜弦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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