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师尊篇)双肉棒插双穴,操失禁了,射精,师尊与大徒弟间相爱相杀 (第2/3页)
等我哪天玩腻了师尊你,徒儿会考虑把师尊制成尸傀,然后师尊就可以乖巧地由我随意摆布了。” “夜笙,你当真如此绝情?我可是你师尊啊?” “那为什么师尊不肯信我半分!我说过心里有师尊,我求着师尊你信我,只希望你能信我!可师尊何故对我这般情义弃如敝履?!既然师尊自以为在你心中,我夜笙就是那么不堪,不如把这些都坐实了,也好过以前万般隐忍,费尽心思地去讨好师尊你!如今我根本不用克制任何感情,我想对你做甚就能做甚,你又能奈我何?!” 秋落篱听得这心惊肉跳的话语,不由得觉得毛骨悚然,他怔愣许久,脑子里空荡荡的,唯有自己变成尸傀的画面浮现眼前,那样阴毒恐怖的画面让他身子的温度骤然又冷了下去,浑身僵硬的像是结成了冰块似的。他从前,也曾信过夜笙真是爱过他的,可自从他在东海鲛珠里听到那话,他对未来燃起的一丝憧憬也被浇熄,失望与失落重重地砸在心口,他迷茫了,直至再不肯轻信任何人。可夜笙却还不肯罢休,所谓爱之深,恨之切,被心爱的人怀疑,厌恶,他的内心其实自卑到了极点,他生怕自己稍微一松手,师尊就消失不见了,越是珍惜的东西便握的越紧,越是害怕失去的往往最容易失去,只是这点,夜笙还未参透而已。 “抱歉啊~师尊,竟是吓得你连催情药的效用都褪去了大半,看来还要给师尊多涂点药,否则一会儿师尊与徒儿欢好之时会不专心的。” 秋落篱脑子里嗡嗡作响,只看到男人嘴唇动着说了些什么话,见那人邪魅一笑之后,便是觉得两个火热坚挺的巨物分别抵到了自己的前后穴口,黏糊糊的什么液体附着在那火热巨物上。 “呃唔——” 男人粗大如同烙铁般的巨根狠厉地撑开了那窄小细嫩的穴口,毫不怜惜地寸寸推进,势如破竹般的只一个猛力一顶,便是死死地抵在了宫口上,花穴里传来的钝痛让秋落篱再不能清醒克制半分,后穴儿也不见得有多舒坦,巨物毫不留情地随着巨根猛力的冲撞动作,飞快大力地刮蹭过那骚心软肉,只一下,就折磨的秋落篱颤抖着身子,玉茎被猛烈得一刺激,就是战栗抖动着射了出来。 “啊!” 一声竭力的尖叫后,便是秋落篱呜呜咽咽的绵软嘤咛声,生理的眼泪花止不住地流淌下来,模糊了他的视线,嘴角溢出的涎水被男人伸出舌头,色情地舔舐了个干净。秋落篱浑身燥热难耐地急促喘息着,以平息射精后过度爽利的快感,胸膛起伏着,眼角泛红的模样勾的男人再不能理智,一插进去没多会,就是疯狂如野兽一般的大力耸动了起来。 粗长的肉棒一次又一次顶在了骚心的软肉上,前面花穴的宫口也是被男人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顶撞着,逐渐有了渐渐敞开的趋势。男人那霸道凌厉的插弄,挑逗着刚刚高潮的秋落篱最后一根敏感的神经,满是褶皱嫩肉的肠壁猛然缩紧,肠液几乎是宛若潮吹一般涌出。宫口终于是忍不住这轮番的狂顶猛撞,终是败下阵来,子宫颈处一被破开一个小口,就如大开城门一般,迎进了那硕大的龟头。龟头将将卡进去不到片刻,就是放肆地冲撞起来,花心里头的软肉嫩滑娇气,再经不起这粗暴的蹂躏,由着男人得寸进尺地越发乱来了,只得可怜兮兮地喷着淫水,那穴肉更是献媚讨好那肉棒似的,吸裹得那柱身越发紧了,卖力地自发蠕动吮吸着男人的巨根,销魂荡魄的快感一波波地从每一寸交合处荡漾开去。 “呼~哈啊~哈啊~师尊的两个穴儿还是一如往昔啊,含的徒儿的两根肉棒欲仙欲死,恨不得师尊永远都和徒儿这样交合灵修,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弟子也能时时刻刻享受这紧致销魂的快活!” 男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保持着奋力抽插的动作,四颗鸭蛋大的囊袋随着每一次尽根深入,都紧紧地拍打贴合在了那娇嫩的花唇阴户以及那臀瓣上,那淫水像是无穷无尽似的,每次操进去就是湿热热,软绵绵,又紧又滑,插起来好不爽利! 秋落篱本是不甘就这么委身人下的,可是心不由身,身不由己,男人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了他身上,他下半身难以动弹,只能如个破布娃娃般被男人糟践,可是他依旧想清楚地知晓,夜笙最后的抉择,到底是要彻底与他翻脸决裂了,还是尚存一丝挽留的余地: “夜笙,你若再执迷不悟下去,我与你师徒缘分就是缘尽于此了,我们以后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从此你便是我毕生宿敌,我秋落篱势必要斩杀的魔道中人!” 夜笙明显神色一滞,血红色的眸子有那么一瞬间的转为了原来的琥珀色,可是仅仅一瞬后,那双血色眸子里的血气越是越发浓重,夜笙浑身暴涨的魔气几乎快要溢出来了,他发出来了阴测测的冷笑,那笑容狰狞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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