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郎和光秀前往珠胎岛,珠胎岛的由来 (第2/2页)
舟与河岸渐行渐远,武士们扑通跳入水中游来,被光秀一一劈杀,鲜血染红了清池。 光秀入水四处查探,确定没了追兵才爬上船来,“辛苦你了。”勉郎拿手帕为他擦拭身上的血水,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他身上,光秀喘着气仰面躺倒,睁眼望着那船蓬,忽觉天旋地转,干呕起来,原来这水路九曲十八弯,小船剧烈颠簸,他身已作鬼,适才打斗耗费了大量灵力,魂魄又被这船摇得几欲离体,便如晕船一般。 船夫见他晕船,打趣道:“不会是怀上了吧?” “胡说八道。”光秀低喘道,鬼不需进食,自然吐不出什么来,只是干呕,勉郎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虚弱,抱他入怀,光秀趁机拱开他衣襟,衔住他一只香乳吮吸起来,勉郎先是一愣,而后似笑非笑地搂着他脑袋,像安慰小儿似的抚摸,真正的小儿在一旁哇哇大哭,责备光秀抢去了他们的粮食。 船只由河入海,渐渐平稳下来,光秀含着勉郎的乳头,终于放下警惕,像个孩子一样睡着了,勉郎靠着船蓬,也慢慢合上眼,小舟寄沧海,船夫摇着橹,驶入仙雾缭绕的海湾。 “前面就是珠胎岛了。”船夫说,小舟慢慢停靠在沙滩上,他拿出两个罐子,递给勉郎一个:“岛主命我来接你,我就只给你准备了罐子,你们俩商量谁用吧。” “用来做什么?”勉郎拿着罐子不明就里。 船夫摇头轻笑:“你可知道,这岛为什么叫作珠胎岛?”对他们说起了过往。 玉菊屋的男人们本是歌舞艺伎,只可远观不可亵渎,近年到处打仗,藩地战乱不休,害得玉菊屋门庭冷落,他们要想活下去,要么出卖身体,做武士的男宠,要么只能另谋出路,于是,一群不甘于人下的男伎离开了玉菊屋,乘船远渡海外,几番曲折流离,发现了这个仙境般的世外小岛。 男伎们欢呼着靠岸,上得沙滩才发现,小岛四面环山,唯一的入口是一条极窄的河沟,一个男伎首当其冲,试探着进去,水堪堪没过胸口,怎料水里竟有一种怪鱼,精准地游进他袴底,一口咬住其阴茎,齿利如刀扎入肉龙,男伎痛不欲生,扑腾着往回游,其他人把他拉上来,看到咬在他阴茎上的利齿怪鱼,有个见多识广的男伎认出来,这是“食丁鱼”,喜食腥臭骚物,平时吃些死鱼烂虾为生,若有人下水,就专吃人的阳物。 那食丁鱼虽上了岸,却凶猛如斯,将那男伎的阴茎整根咬断,“啪”地掉在地上骨碌碌转了一圈,男伎疼得在地上直打滚,众人惊恐不安,细看水里,一条条食丁鱼张着嘴大摇大摆,只等他们入水,他们却没有东西可以遮挡性器,只好决定,以这个没了性器的男伎为首,排成一列,后人插在前人的后庭里,终于顺利渡河。 这个失了阳物的男伎就是勉郎的生父,勉郎,玉菊屋的老鸨爷图省事,把他的儿子也叫做勉郎,故在此称他为“大勉郎”好了。 多亏有这大勉郎在前开路,众男伎才得以安全抵达小岛,他痛失爱丁,大家对他是既感谢又同情,便推举他为岛主了,上岛几个月,男伎们的肚子就纷纷大了起来,这都是因为之前渡河,为防食丁鱼攻击,每个人都要插在前人的后庭里,好几个是不卖身的,此番等于互相给对方开了苞,前面阴茎插入,爽得头皮发麻,后面后庭被插,又疼得喘息不定,那河沟狭长,一行人就这么又插又入地游着,阴茎夹在对方初次承欢的后庭里,又紧又热,处男后穴缩了又缩,处男肉棒也忍不住泄了又泄,游了多久就肏了多久,不怀孕才怪。 除了当时排在队末的银发少年,阿部,大家渡河前已做好有孕的打算,体谅他年纪最小,就让他排在末尾不用被插,所以只有他未中招,懂事的阿部默默地照顾孕夫们,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十几个婴儿呱呱坠地,原本冷清的小岛一时热闹非凡,岛主大勉郎为自己的新生儿取完名,想起这小岛还没有名字,思及渡河以至于珠胎暗结,就给这岛起名为“珠胎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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