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满江红宝香薰被成孤宿 (第1/2页)
哼,回去我就说要走。 他难得赌一回气。 莫荧正在夜色之下,交替落脚各个店家屋檐,用以躲避巡街军牢。通常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家的。对,「家」。既然有点介意,当然是因为府宅姓莫而不是欧阳——虽然他现在也姓莫。 不是说我不能随妻而住啊,莫荧漫无边际的想。我们又算什么,结伴而行?向来赤诚相见的只有我,抵足而眠又如何,她从未提过别的。倘若我先说,能有用么? 晨曦刚露时,莫荧进了门。 “有一些事情,还是说一说的好。”莫璇等在正屋,他不敢期待这人等了一夜,虽然愿意这么想。女子嘴巴动了动,没有说出更过分的训斥,只是声音愈发的冷,“阿摇觉得呢?” 莫荧立刻掐断思绪,他马上抛弃了试探之意,只顾疯狂点头:“我,我想着买……好吧,我,那个……是贪玩儿才回来晚了。”他丰富的表情不见了,有点不知所措的瞧着莫璇:“其他,就没有了。” 没有一个字是真的,好一个莫摇光。 “我不管你要怎么想。”身后的女子平静又严厉,“也不管你去做什么——既然说过了。夜不归宿,就不行。”手上那柄藤条油光水滑的。 「那可是藤鞭呀,我不。」 莫荧不曾说话,眉眼委屈的很。看她气着,又无法说任性的话。只是可怜巴巴的,一会儿就告饶的觑一眼。莫璇是有些心疼,但是也有限了。什么时候不是仔细教的,哪里容得莫荧这样耍计回来骗她。 这话不可训,也不能是今日。但这顿藤条,就必得是今日了。莫荧哭丧着脸,推上一张字条,天晓得他哪里藏的。上面写着「乙亥」,莫璇“呵”了一声,这是怕她罚人站着了。 「月牙桌便月牙桌,我什么时候伤着你过。」 她没开口,只怕气着了刻薄人,手朝那贴边的半圆桌一怼。莫荧吸了吸鼻子,终于叫了一声“阿玙”。他张张嘴,想如平常一般撒娇,想着自己胡闹,又闭上了;只喘着气挪到桌上,转身毫无章法地扯自己的衣裤。 莫璇等了半晌,抽气的声音渐渐没了。他的汗巾彻底被团成死结,莫荧死死低着头,仍在拽着。“你真!”她将这两字压的近乎于无,一个箭步冲过去,狠心打了一下莫荧的手。 “呜……”这人终于哭出来,声音也几乎没有的,只是泪不住的掉。红着掌心的手垂在原地不敢动,话也说不出来。“你只气我!”莫璇随手一拔小匕,干脆全部割断。挥手重重打那衣摆半掩的双臀,“如今哭着讨饶……刚刚掰谎都没个好点的。” 莫荧眼里雾蒙蒙一片,也想说些什么,因缺水而哽咽的嘴努力张开,却只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嗯唔”。他更委屈了,嘴巴扁着,尽力收住泪水,也不肯瞧人。 几下以后,莫璇的手也微疼。雪白的亵衣之下,臀瓣有着不太均匀的几抹润红。她开口第一句却讲:“是我不好。”莫荧闪电一般抬起头来,只听人说,“我们惯来是玩乐。今日却……。” 这才几下,身后的痕迹都快褪了。他自然不大疼,只是越想越委屈。莫荧爬上膝盖,面对面坐到她怀里,等了半晌,才用那干哑的嗓子喊了一声“阿玙”。莫璇脸上的歉意一收,很快倒了水来,如往常一般贴到他唇边。 莫荧乖乖一饮,转而慢慢抱住了人。他声音贴在耳畔:“……我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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