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饭王偷情记 (第3/9页)
足令我难以形容。 就在这时,她忽然把上身一缩,整个躯体压在我的身上,我感到她的浑身都是炽热的,体温似乎正在高升,她的双臂还起了“鸡皮”,根据我的经验,她虽然曾经试过云雨情,但追求人生的生理反应,并没有减退。 我忍不住狠狠的用力咬她的乳尖,然后用力拉扯,她大声尖叫:“哎哟,你作死,你想把我的乳头咬下来吗?” 她随即把身向后一仰,便坐起来,伸手搓搓乳头,说:“你莫非有虐待狂?” 我含笑地说:“我太肉紧了,情到浓时,才有这么失丁,希望你不要见怪。” 她呵呵大笑起来,媚黛如丝般睨了我一眼,双手将那凌乱得来带点狂野的秀发向上一拨,然后对我笑说:“我们继续吧!” 我点头应说:“好呀!” 她立即摇动着下肢,这一次,她似乎绝对不肯放过我似的,只见她一连上上落落了三、四十次,结果我的“小弟弟”不敌了,终于一泄如注。 我还未及时细意地回味刚才爆浆发射的乐趣,她已把身体放下来,这次她并非和我接吻或叫我舐她的乳头,而是将头埋在我的两腿之间,半带强迫地将我的“小弟弟”含进她的口中,时而静止不动,只是大力地用鼻子呼气,时而用她的丁香小舌,在“小弟弟”的头部打圈。 本来在一场剧烈的激战后,我的“小弟弟”已经软化下来,但经过她一番口技,不消十五分钟,它又再蠢蠢欲动了。 我这时才体会得到,原来她对我的“小弟弟”有所偏爱,而且非常了解它的性格,仿佛是个性心理学家,对它的占计了如指掌,我忍不住问她: “莎拉,你莫非还不够喉?” 她点头说:“一次过,这不是我的风格……” 我讶然说:“原来你的胃口这么大,我真是看走了眼哩!” 她用楣眼“射”了我一眼,但没有开声,只顾继续施展她的口技,令我的“家伙”保持昂首状态。 我双手也不甘示弱,在她的“玉洞”四周游移,但不是示威,而是给她爱怃。 抚了一会,我忍不住伏下去吻它、舐它,把它视作红唇般,用力吸入嘴里。 她终于忍受不了我的“舌功”,顿时连声的叫了起来,浑身颤抖,于是便把丰臀尽量向后移,而双手则紧紧的抓着自己的乳房,大力地抓,抓完又再搓捏,似乎要把它撕下来似的。 我见她荡成这个样子,便把她自地上抱了起来,走到水床上去。 我们双双的在水床上缠绵,翻来覆去,看似是“拉锯战”,其实却不然,因为这两条“肉虫”这时正好像两条“油条”般缠实在一起。 我们如是这般缠绵了十多分钟,便双双的倒在水床上,借助水床的动荡力,节省一些气力,然后又再从回男上女下体位。 经过一大轮抽送,我再也支持不住了,突然浑身一颤,我心知不妙,结果终于“爆浆”了。 一阵快感,令我获得无比满足。 莎拉痴痴地望着我,她笑笑口说: “我们终于完成梅开二度了,看来你应该很累哩!” 我轻怃她的秀发说:“你呢?难道你不累吗?看你浑身部湿透了。” 她伸手抹一抹身上的汁水,说:“其实我也累透了。” 我们于是躺在水床上休息,一边喘息一边回味,她依偎在我怀中,不断用舌头舐吻我的胸膛、胸毛。 她的顽皮,仿佛像小女孩般,令我觉得她实在太可爱了。 我与莎拉经过了这次幽会之后,就大家约好,每星期到汽车别墅欢乐两次,幽会的时间订在周二与周五。 莎拉问我为什么不能整个星期占有她?我唯有坦白告诉她:“我是有太太的,我的太太很凶,她的醋咪很浓。” “你怕她?”她向我质问。 我不能不向她坦白:“她是我的米饭班主,她的父亲是公司的董事长,如果她发现我有婚外情,知道我跟你搞在一起,我这个董事兼总经理也会保不住,她会炒我鱿鱼,跟我离婚的。” 莎拉总算通情达理,她没有再迫我,继续顺其自然地跟我偷情。 但每一次,我都玩得提心吊胆,深怕被太太发现。 上周五,我跟莎拉梅开二度之后,我显得非常疲累,莎拉笑道: “怎么,你很累吗?” 我点头答道:“是的,这一战,我们果然半斤八两。” 莎拉莞尔一笑,告诉我,说下星期二她会带同一位要好的女友来,跟我玩一箭双雕游戏,瞩我好好养精蓄锐,届时不要令她失望。 人们常说“男才女貌”,这里所说的“才”通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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