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沙发上日,吸吮玩具挑逗 (第2/5页)
影感人肺腑的地方之一吧——未竟的憾愿。” 电影转场了,画面上出现了皑皑的白雪,画外音变为男主沉稳的叙述。两人心有灵犀地终止了交谈,将注意力投入屏幕中的世界——当然,祝老师是不会停下他伸向零食的手的。 薯片吃多了,自然会口干舌燥。几罐啤酒接连下肚,祝高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烧了起来,特别是脑袋里头,简直都烧成了一团浆糊。虽然还不至于妨碍到日常行动,但要理解起这种环环相扣、逻辑性极强的悬疑电影,那自然是显得有点费劲了。这直接导致他在电影开场五十多分钟的时间内,向自家好友提了不下八次的剧情问题——当然,其中至少有一半提问都显得相当智障。 意识到这点之后,祝老师便开始有意无意地控制自己的提问频率,但对于他浸泡在酒精中的大脑而言,这着实是一个挑战: “他们为什么要搭这个桥啊?” 看着电视上奋力搬树的男女主,祝高下意识地问了句话。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好友平静的答复已经送到了耳边:“为了把河对岸的大量物资运输过来……还有就是扩大食物供应的地区。” “哦,这样啊。”祝高挠了挠头,然后继续安静地啃着他的紫菜,试图通过零食的海洋来掩饰刚才的尴尬事件——李老师脸上的无奈都快溢出来了好吗!? 同理,紫菜嚼多了,人也自然会口干舌燥。祝老师在桌子上摸索,试图找到自己的那瓶奶啤,但他一个不小心,竟然把薯片袋子囫囵扫了下来,家庭装的番茄味薯片天女散花般撒了满地。 “……” “……?” 电视里正在播放紧张刺激的战斗场面,但两人谁都没在看屏幕,而是颇为震惊地面面相觑。 过了一会儿,神智比较清醒的李老师抽了张纸巾,率先弯腰扫起了薯片。祝老师“噌”地一下站起来,借着拿扫把的理由,飞也似地逃离了客厅。 祝高同志!你究竟在干什么啊!? 走到阳台之后,自觉情况不妙的祝老师并没有直接去找扫把,而是先拧开浇花用的水龙头,掬起一捧凉水,狠狠地往自己的脸上扑去。反复几次之后,他终于感觉晕晕乎乎的大脑确实降下了那么点热度,便又用清水在脖颈周围擦了一圈,直到确认理智彻底恢复,这才安心地拿了扫把和簸箕,准备回去把剩余的薯片扫掉。 “崇光,我回来啦!” 他关上阳台门,转头看去,这才发现对方早就把地上四散的薯片全部清理干净了,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啊,刚刚在阳台是耽搁得久了点儿……” “没事,过来吧。” 李崇光冲他笑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去,继续用湿纸巾擦拭手里的某个小物件。祝高一时也没多想什么,只是好奇地凑上前,问:“你在摆弄什么呢……卧槽!” 祝老师觉得自己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好友手里拿着的东西,竟然是自己前些日子弄丢的吸吮玩具! “你你你……” 李老师侧过头,异常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我也正想问你这个问题呢。”他把湿纸巾揉成一团,丢进了桌角的垃圾桶。 “这是什么?” ——这是社会性死亡!!! 这波毁灭性打击来得太突然,突然到祝高觉得自己的酒气又要上来了:要不他怎么会听见大脑里“轰”地燃起了火焰呢。 他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脑子里的火势也蔓延到了面部,只好先支吾两句,试图把这件事随便揭过去,“那个,额……” 顶着李老师饱含探究的目光,祝高觉得自己都要心肌梗塞了——快啊!随便想个长得很像的东西!只要能糊弄过去就完事了! 祝高张了张嘴。 这个情况下,他显然想不起能让这东西冒名顶替的物件,何况他本来就没有别人那样理直气壮地把小道具说成黑头仪的勇气,最后只能顺着第一反应说话:“你……你觉得呢?” “嗯,让我猜猜看。”李崇光单手摘下眼镜,又用指腹摩挲那物什橡胶制的吮吸口,“如果根据我姐那里得到的知识,我会觉得它更像护肤用的黑头仪。但我们亲爱的祝老师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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