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雀江殊(二) (第2/3页)
样嘛!” 他知道了那个男人就是满嘴谎话的骗子,而他是被骗得团团转的小丑,一个自以为是的蠢货。 江殊气势汹汹地去找他,却像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许柏严对自己撒的谎供认不讳,甚至神态轻松地夸奖对方聪明。 “我会报警把你做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去!”江殊气愤地吼。 “所以你决定还清你母亲的债务吗?”许柏严将手肘撑在桌面上,手指交叉撑着下巴,即使坐着也产生强大的压迫感,“一共一千七百八十四万。” “她怎么会欠这么多钱?”江殊脸色一白,他知道刘春梅喜欢打牌,但都是小牌输不了几个钱。 “你上大学不常回家所以不知道,你母亲去了四五次瓯门赌场,最近的一次被人扣押,还是我派人去赎回来的。”他拿出来一叠欠条,上面确确实实是他母亲的签名。 “江殊,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明明当年你还是一个聪明懂事的孩子。” 江殊现在听到“聪明懂事”这个形容词就觉得恶心,他一拳打在他脸上。 许柏严却轻轻抹开嘴角的血痕,抬头笑着对他,“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是事情明明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什么方法?” “做我的伴侣。” “这样你就不用承担母亲的巨额欠款,我也不会被指控为性侵,毕竟伴侣之间的性行为怎么算性侵呢?” 大四那年因为专业可以免试进入研究生硕士阶段学习,这个机会却被他放弃了,导师对此很不解,找到了他。 “你是H大很优秀的学子,我希望你能继续深造,将来能从事科研,如果家里条件困难,可以向学校申请助学基金。” 他心里苦笑,如果导师知道他的学生是资本家随取随用的性奴,一个被金钱堆砌牢笼关着的金丝雀,他大概很失望吧。 江殊谢绝了导师的好意,他想逃离这座城市了,他想去许柏严的势力辐射不到的地方。 大件家具没准备带走,江殊想大雨过后,带着随身物品和母亲离开。 她突然打来的电话让他心悸,以为他的不告而别被抓包,他还在想着怎么向她解释自己的突然离开。 她说她被困在大雨里了。 他在大雨里找到她,她被雨浇得狼狈,她向自己哭诉着。 是时候告别了,我的朋友,希望你能开心起来,不要再哭泣了。 他来到了一个偏远的城市,投出了几十份简历,但是大部分被刷下来,小部分在面试后也无一例外地杳无音信。 他确信自己面试时表现很出色,学历也不会是他的短板,他终于在被通知失败时询问原因,得到的回复是:你上了行业黑名单。 天无绝人之路,终于他换了个行业投简历终于被录用,虽然实习工资很低,时常加班到深夜,但是只要转正了工资就可以勉强维持生活。 转正那天正好是他生日,他买了一个小蛋糕回家里庆祝,母亲也很开心,他们喝了一点酒,母亲承诺她再也不会出去赌了。 第二天却被老板叫到办公室,宣布他被解雇了。 人一旦沉醉于自身的软弱,就会一味地软弱下去。会在众目睽睽中倒下,倒在街头,倒在比地面更低的地方。 夜晚街边一个跛腿的人在街边卖唱乞讨,卖力地唱着,巨大的声音震得地面都在颤,可是碗里只有零星几块钱,旁边躺着的喝得烂醉如泥的酒鬼往他的碗里投了十块钱。 跛腿的见那酒鬼躺在他旁边很久了,那人穿着打扮一副精英阶层的样子,躺在全是灰的街上却是他一个讨饭的都干不出来的事。 “唉,要不要唱两句,发泄一下,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嘛。”跛腿的将麦克风递给酒鬼,却被酒鬼推开。 “我要找工作,我没有工作了……”酒鬼在那嘟囔着,撞到了一个酒瓶。 跛腿的见酒鬼在那很影响他要饭,得把他打发走,“好好好,找工作,我带你去找工作,你家在哪里呀?” 跛腿的套话套了好久,终于在酒鬼那套出他家住址。 他将酒鬼扶上出租车,司机说去那地要十八块,好家伙,他还倒贴了八块钱。 “能在我一个讨饭的手里要到钱也算你有本事,快滚吧,去找个厂上班。”跛腿的从车窗里塞了一张名片在酒鬼怀里。 那名片是遇见的一个老头硬塞给他的,说可以去他厂子里上班,跛腿的向来自由惯了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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