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被爸爸操哭,逃到书房,被爸爸抓住脚踝,拖到书桌操h (第5/5页)
合。 而且像是她岔开腿,主动求操。 她被在阴道内涨大一圈的阴茎顶得又爽又痛,娇滴滴地哭,“你根本不喜欢我!你只是想睡我!” “三个地方都流水。”他意有所指,“难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眼泪? 奶水? 和……那里流出来的水。 傅妍气鼓鼓的想要辩论,男人忽然倾身,牙齿不太温柔地叼住她软软的唇。伴随着下身激烈的抽插顶弄,他难得吻得温柔缠绵。 舌尖碾磨她的唇瓣,扫过她的贝齿,勾住她退缩的小舌,交颈深吻。 渐渐的,她沉迷其中,主动送出舌头,任他汲取她的甘液和空气。 很久很久以后。 纯黑的书桌几乎被乳白的奶汁浸透,他终于放过她的脚踝,掐紧她的腰,仍凶狠的阴茎抵在她子宫口,喷射出一股接一股的浓精。 她被烫得痉挛,身体虚软,小脸靠在他心跳有力的胸膛。 他忽然咬住她莹润的耳珠,黑眸深深,“傅妍,我爱你。” 不是我也很喜欢很喜欢你。 而是,我爱你。 傅妍心口发烫,耳畔是他紊乱的心跳声,她突然不气傅岐往里死操她了。 也许从前,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表达。 在她16岁误服春药后勾引他时,他终于找到了宣泄浓烈情意的方式。 穴肉还被精液持续击打,她突然绷紧身体,跟他共赴高潮。 凌晨三点。 傅岐揽着傅妍的腰,手背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乳粒,“不睡,还想再做?” 她仰头,咬住他的喉结。 “爸爸,你什么时候爱我的?” 她躺在他臂弯,眉眼娇俏,像极了热恋中的小女生。 傅岐反问:“你呢?” “很早很早。” 他说:“那我比你早。” 傅妍瞪他一眼。 烦人精。 不爱说就不说。 傅岐吃过药,困意上来,脸蹭了蹭她香软的胸口,“睡觉。” 短短的发茬刺着柔嫩的皮肤,她轻吟一声,软哒哒的奶头擦过他的脸,乖乖闭上眼。 两个小时后。 傅妍是被雷雨声惊醒的。 暖暖的被窝里,他还是埋在她胸口的姿势,薄唇轻轻含住她的右乳顶端,像是贪奶的孩子。 傅妍害怕这异常的天气,睡不着了。 他平时浅眠,他没醒,估计药效还没退。 “爸爸。” 她亲了亲他头顶,听着他们交缠的心跳。 哪怕今天是世界末日,她也此生无憾了。 她还是小不点时,但凡打雷下雨,都会躲进他怀里哭。 现在,她已经用勇气保护他了。 骤起的雷声几乎震穿她的耳膜,她寻求救赎般亲吻他的耳廓,轻盈又认真,“爸爸,别怕。” 她好像终于明白。 从前他捂住她耳朵,凶狠烦躁地说“不准哭”、“不准怕”,也是被她的眼泪弄乱了心绪。 他怕她哭。 所以,恐慌到极致,傅妍都没有哭。 更因为,爸爸睡着的话,她哭,也不会有人心疼。 后来。 雷声停歇。 雨停风止。 天也亮了。 傅岐睁眼,牙齿下意识咬了咬软软的乳肉,吮出一股甜甜的奶水。 “爸爸。”傅妍喊他,乌眸格外清亮。 他吐出湿淋淋的奶头,大掌拍了拍她的屁股,“想下床,就别招我。” 傅妍扭腰,翻身跨坐在他腰腹,天赋异禀的小穴吃进小半粗长的阴茎,她语气又软又媚,“爸爸,我不想下床。” 傅岐病后一身清爽,浑身是劲。 她终于娇滴滴回到他身边,他是想怜惜她的。 眼下,晨勃的性器被湿热的穴肉吞吐,只想干她。 干死她。 他扶住她的胯部,猛地抬起她,狠狠往下摁。 却在阴茎破开紧致的甬道时,放柔了力道,他忽然笑了,“累死你,谁给我做早饭。” 酝酿几个小时的。 什么想要跟爸爸永远在一起。 到死都要陪伴、保护这个男人的深情。 在瞬间化为灰烬。 傅妍撅起红唇,作势就要起身。 “烦死了!” 可惜她往上撤退,跳动的阴茎就往她体内戳。 大概是晃动中他不好控制力度,几次都顶得她浑身痉挛,奶水淋了他一身。 “烦我?”傅岐固定她赤裸的娇躯,性器碾磨她酸软的肉壁,却又不彻底满足她。 泛滥的春水滚落,没入他浓密的毛发。 她快哭了,“不,不烦。我,我给你做早饭。” 他咬住她更为丰盈的左乳,重重吮吸,含笑的黑眸睨着她。 仿佛在说。 老子在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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