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阴蒂最舒服,比手指插花穴更有感觉 (第2/2页)
覃喆不仅不放,还稍加用力,她只感觉被他捏着的地方皮肉发紧有些痛。 苏萤很紧张,但不想自讨苦吃,立刻随着他坐下,等覃喆终于放手,便连忙将那处偷偷在衣服上狠狠擦着。 “上次在饭店见面仓促,我只顾着和阿苍聊天,连招呼都没跟苏小姐打,真是不好意思,而前段时间在阿苍那里更是任务在身,让苏小姐受惊了,所以今天特地设了饭局,想跟苏小姐赔个罪。” 苏萤脑子发懵,连忙说:“覃先生说笑了,我哪里担得起覃先生给我赔罪,上次在覃……覃苍那里,都是误会而已。” 覃喆笑,抬手倒了两杯酒,一杯推给苏萤。 苏萤哪里敢喝,怕他下药,于是也勉力挤出笑,“不好意思,我在备孕,不能喝酒的。” 覃喆表情微变,但并不说话,捏着高脚杯慢慢荡着红酒,可他荡就算了,还目不转睛盯着苏萤看。 苏萤心头发怵,背脊发麻,想再对他笑笑示个好,才发现整张脸都僵了。 “看来苏小姐跟阿苍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覃喆这话苏萤不知道怎么接,说是吧,要是覃苍后面不承认,那不是生生被打脸么?说不是吧,都在备孕了,怎么就没有谈婚论嫁? “……等有好消息了再告诉覃先生。”苏萤干脆模棱两可。 她以前没遇到过这种场景,也没想过会遇到,在她的人际交往圈里,都是很普通的上班族,大家闲来无事聚在一起吃吃饭,也都是烤肉火锅王老吉,彼此调侃说说八卦和烦恼。 五星级大饭店搭配高档红酒,黑社会和枪,这些东西对他们普通人来说,只存在于电视里。 苏萤不笨,但也并没有特别聪明,几十年的生活环境也没有被特别培养过,对于这种话里有话的对话根本不擅长,她只能不惹覃喆,尽可能让自己不要说错话。 “你跟阿苍感情好是好事,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开心,来,别光说话,吃点菜。”覃喆招呼苏萤。 圆形大桌摆满各种珍馐,但苏萤根本没胃口,她现在更宁愿去小区门口吃一碗十块钱的兰州拉面。 “苏小姐,尝尝这个清酒冻鲍鱼,是他们今天刚到的一头鲍,很新鲜。”覃喆给苏萤夹。 都送到碗里了,苏萤不得不吃,她压抑着加速的心跳,才刚刚夹起鲍鱼,却听覃喆后一句又说:“苏小姐父母无业,丈夫是个初中老师,一个月工资才几千块,平时肯定买不起这么好的东西吧?” 覃喆状似不经意提起,可这云淡风轻的语气,却让苏萤吓得脸色惨白,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筷子上的鲍鱼“噔”一声,掉回了瓷碗。 覃喆不动声色,假意没看不到她的脸色,伸了筷子将掉回碗里的鲍鱼夹起,亲热喂到她嘴边,“怎么?是不合苏小姐的胃口么?要是不喜欢的话,我让人重新换一桌菜色。” 苏萤脑袋飞快地摇。 覃喆想想,恍然大悟一般,“苏小姐家境一般,平时粗茶淡饭惯了,是怕养坏了胃口,再不愿意吃回粗茶淡饭对吧?” 他每句话,甚至每个字都是威胁,苏萤熬不住,直接站起来。 以前看电视剧,碰到类似情节时,虽然知道电视都是假的,但仍旧忍不住会为主人公紧张捏冷汗,现在剧情在现实里上演,苏萤才知道那种感觉真和面临死亡差不多。 他们这种人,不把女人当回事,同样的,更不会把人命当回事,那种富二代官二代撞死人,和强奸未成年致死的新闻,最后事情也不了了之,在网上根本看不到有后续报道,更何况覃喆还是黑社会的,他这一秒可以和颜悦色喊你苏小姐,下一秒就能让你死翘翘。 覃苍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可是覃喆的亲兄弟,还不是照样被砍得半死不活。 “哟,怎么了?我说错话惹苏小姐生气了?”覃喆说着,又是拍拍脑袋,“瞧我真是笨,你是阿苍的女朋友,这种东西已经是吃腻了才对。” 苏萤脸色越来越难看,嘴唇正哆嗦,那笑着的覃喆声音却突然冷下来,“苏小姐,阿苍知道你结婚了吗?你是不是在玩弄我弟弟的感情啊?你说,要是阿苍知道你已婚,会不会杀了你?” 这会儿了,苏萤再笨也不会听不出他的反话。 覃喆明着问她覃苍知不知道她已婚,但话里意思却是问她,张博远知不知道她已婚还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苏萤绷不住了,手撑在桌沿上喊:“我没有,我没有!” “没有什么?是没有瞒我弟弟,还是没有跟我弟弟在一起?”覃喆声线越发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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