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结主人把奴隶当木马骑乘操弄自己,允许奴隶放肆操自己 (第1/3页)
给被他折腾得精疲力尽的主人盖好被子后,程宇南必须离开了。这是主人告诉他要回家的日子,他太期待见到主人了,早早订好了原定会议结束后最早的、凌晨的回程车票。 程宇南心中五味杂陈。走出酒店,被外面的冷风一吹,他瞬间清醒了。主人温软肉体的触感,那浅淡的体香,仍深深留在他的脑海,不断提醒着他犯下了多么严重的罪行。一夜的疯狂让他有些不真实感,他怎么可以这么冒犯主人?要是让爱面子的主人知道真相,怕不是真的要送他去打狂犬疫苗再做个绝育。可是想到主人居然一直瞒着他和那条野狗欢好,程宇南心中就泛起一抹苦涩。那句“你只是一条狗,有什么资格管我的私生活?”始终在他的耳际环绕,刺痛他的五脏六腑。罪恶感、愧疚、愤怒、恐惧不断交缠着他的心脏,不断拉扯、下坠。 回到家,他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心底一阵酸楚:主人真的太久没关注他了,不知道他的头发也长得那么长了。总之,他现在不能被主人发现。程宇南自己用剪刀剪了剪头发,打开水龙头冲去了落在水池剪下来的发碎。至于他身上的爱痕,毕竟主人喜欢他常年在身上保持痕迹,所以本来身上就有一些未消退的,他只能祈祷主人不会细看。他重新穿戴好贞操锁等道具,把今晚穿的所有衣服都收到衣柜最深处,公文包也塞到衣柜底下。至于野狗那边,对方刚被自己警告过,自己手上还拿捏着对方的裸照,暂时不必担心。 折腾一番后,见时间不早,程宇南原计划想给主人烤个蛋糕,最终也只能换成更省时的甜点。折腾一番,东方已泛鱼肚白,他按照原计划,跪到了门前等主人回家。 …… 杜思若自己揉着酸软的腰从酒店大床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他没想到原本给程宇洛准备的润喉茶,反而成了他自己最需要的。彻夜的狂欢,让他淫荡的身体酸疼不堪,淫叫了整夜的嗓子也干涩难耐。 这种他未预料到的疲惫,让他差点想改签车票,干脆再睡个午觉再回去。但想到家里可能有只可怜的小狗在巴巴等着他回家,终究还是不忍心。 杜思若到家了。他打开门,见宠物又是眼底青黑,惊喜又心疼:“傻狗狗,不是说了不用等?”他猜想到程宇南可能会等他,但应该是早上起床后等他,而不是一夜不睡地等,当即庆幸自己没有改签。当然事实上,程宇南原计划就是前者。 杜思若蹲下要扶他起来,这时程宇南又是凑过来要闻他的脖颈。杜思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早上起床后还再次洗了遍澡,自信这次出门有正经理由且人证物证俱在。他一派自然地揽住程宇南的脑袋,任由他嗅。看着程宇南的脑袋在他颈间拱着,杜思若感到自己的脖颈湿湿热热的,还以为程宇南又在舔他,任由他嗅一会儿就用手把他的脑袋扒拉开。没想到,程宇南竟是无声地哭了,眼泪全蹭到了自己颈间。 杜思若心里一阵发紧。他从小到大几乎没见过程宇南哭,这次是第二次,上次抽打他时第一次。 程宇南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流着泪惨然一笑:“只要……主人还记得回家的路就好……”“怎么了?你闻到了什么?”杜思若不敢相信,急了。“我没资格管的味道……”程宇南又委屈又气,带着哭腔说。杜思若惊奇不已,没想到程宇南真的是狗鼻子。 杜思若愧疚不已,一边哄着人一边把对方扶起来。程宇南假装跌跌撞撞地被他扶起,带到卧室,依然止不住哭着。“对不起,这次是主人错了。”杜思若亲着程宇南的泪眼说。程宇南在他心中很重要,这是他从未意识到的事实。所以他会想要去隐瞒程宇南,即使以二人的悬殊地位他根本不需要那么做;所以即使多次与程宇洛温柔缠绵,他也没有动过把程宇南扔掉的想法。第一次和程宇洛约会被发现时,如果不是程宇南的举动让他觉得丢了面子,他也不舍得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杜思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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