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2/2页)
都是顾深锦的,他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不料爬到床边掀开帘子,刚要踏出去一只脚,忽然脚脖子处就传来一股温热感,好像被什么东西环住了,他心里咯噔一下,极慢极慢的回过头去,只看见,男人光裸着全身,亵裤已经脱掉了,腿间那物嚣张跋扈的朝他高高翘着,面色静静地看着他,他又极慢极慢的像僵硬的木器一般转回去,仿佛还能听见,那一声一声,艰涩的吱呀声,每一个吱呀都让他知道今夜是跑不掉了,一段时间以来他已经渐渐对男人的性子有那么一些概念了,知道男人是远没有面上的温柔那么好说话的,求饶是肯定没有用的。 果不其然,他刚捂上自己的嘴,脚上巨力袭来,一下被人拉了过去,预先遮住嘴巴的手发挥了作用,将脱口而出的尖叫打断在嘴边,只剩下一点点的余音在空中,不久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袍子被人拉住衣摆一下往上掀开倒在腰上,两只手伸过来把住绳裤两侧,一点点脱下来,先前溢出的水液在绳裤离开的最后一刻,同那已被打湿的裆部藕断丝连,纠缠不休,却因为绳裤无情的离开而恩断义。 马夫咬着被子,流出的口水洇湿了布面,男人的一举一动他都感受到了,裤子被人脱下后,眼前出现男人矫健的手臂和两只撑在床面上纤长分明的手掌,俯下来整个人压在他后背上方,那巨物慢慢散发着热气,靠近他腿间,那热烫的他心里一抖一抖的,快要盛不住满腔的慌张,热气扫过腿间每一寸肌肤之后,巨物顶端抵在他的腿心缝间,左右摇摆扫开了挡住入口的黑色杂林,往里抵住那暴露出来的红色小口子,轻轻柔柔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进去了,”那物往后稍退,似要尽力一举攻占,马夫也闭紧了眼,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却在这时,门外竟传来,“砰砰砰”,急慌慌的拍门声,好似拍门的人有什么通了天的大事,非要这么晚三更半夜来敲人家的门,何况敲的还是顾深锦的门。 顾深锦箭在弦上,硬的流水,遇上这种情况竟面色不改,躺在他身下的马夫,听此敲门声,那股紧绷的颈儿松懈下来,缩紧的下身也跟着松了力,腿心处原本夹紧的两边阴唇也失了力的软开,露出红红的内里,给男人的进入提供了很好的先决条件。 急促的敲门声还在持续不停,没有得到回应却不敢选择停下敲门直接冲进来,而是恒续不断地敲着门,呈现妥协于恭亲王的强大而又苦于皇上天子命令的苦态,真真是两方相争,下面的人受苦。 “啊”,门内忽然传出一声旖旎至极的吟叫,敲门的人手一顿,此后便再无任何声音或呻吟传出,但门外面众人心里皆是一紧,领头的官兵听此一叫,汗如雨下,面无人色,手抖的不成样子,竟是再没有力气敲下去了。 那厢马夫捏着被子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压在他身体上方的男人一下一下往里顶,眼前男人手臂上的肌肉随着顶胯的动作一点一点鼓起又瘪下,他被男人方前那猛力一击顶到身体反射性忍不住往上拱,还没有缓过来就要承受接下来疾风骤雨般快速而猛烈的操干,往上拱的姿势倒是方便了男人的动作,因刺激而紧紧裹着男人巨物的器官让人玩的更尽兴,嘴里从男人刚才那一顶开始就闷着的一口气终于吐出大嘴,却伴随止不住的似灌了水的呻吟,身体里面再次被男人的巨物顶入,顶的他往前一冲,受不住的跌下腰,咬住被子,把出口的呻吟扼杀在嘴里的摇篮中。 过了许久,顾深锦都还没有射,马夫勉强睁开乏力颤抖的眼皮,昏花的视线中辨别出男人的手臂所在,拼尽力气,将手伸向前,捏住与外表的白皙细腻不符的坚硬手臂,弱声哭着劝告,“王爷,王爷别弄我了,有人在外面呀,一定是有什么事了” 男人停了下来,马夫以为自己的劝告起作用了,视线里的手臂不见了,粗腰被人搂紧,整个人被往上抱起,男人健硕的胸膛同他干燥的后背密实合并,恍惚间听见男人的声音,“这就好了,”,他困惑的想,什么好了,那物明明硬得厉害,弄的他喘不过气来,哪里有快好的趋势,接着比方前还要强烈的侵犯就在他的疑惑中拉开了序幕,剧烈的挣扎被男人的紧抱瓦解的一干二净,泪水涟涟,口水肆意,马夫被操得简直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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