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父女服(寒石)散行散乳蕾、性器蹭磨 (第2/3页)
却一步步被女儿和自己的薄弱无力拉下深渊,不同的是,早前她虐暴拉他、如今她仿如绵柔里藏着无坚不催的绳套,套向他这头迟早被吃掉的羊; 见他因在蔡如面前欲欢而不快,她稍用力掐了下他的大阴囊、大龟头,他酸痛得差点得飙出泪来。 “泄后一身子污液,你去提热水来抹洗?从来,圣上为欢,并不避贴身宫女、老奴。” 她就要将他整个吃了,得让他习惯在宫女老奴面前行房、淫欢,进一步习惯在人前受训罚,最后嘛、一身子淫性、夫性…… 身下的人,酒性药性渐起,神色渐迷重,唇边挂起不知所以的傻笑,她给他喂的药散不多,加上热酒、让他洽洽好微醺软灼无力,却又神识清醒、完全清楚行思…… 她又度喂他一大口酒,顺势加深湿吻,将整个舌儿埋进他唇腔,撩弄他敏感的舌根、腮颊,唇舌分开时起身,跨坐在他胯上,花穴喷着热息、隔着薄薄的中裤压着他硬勃的阴茎; 父女俩都能感受到那粗壮的阴茎柱身,被她两片大花唇夹着…… 一弯湿暖裹着他的柱身,他难耐又酥欢迷离仰视跨坐在他腹胯幽灼看他的女儿,柱身传来越来越重的湿意,那层薄薄的布料似都湿了; 她轻微晃动腰胯,两片花唇夹弄着柱身左右晃动、上下滑动…… “呃,嗬,”迷幻石散和温酒令所有行止皆更放纵?他难耐又酥欢、压抑的喘息声比平时大得多,床幔里竟荡起了回音,透着更重的淫味; “谁坐在你身上?”她轻抚他红灼的唇,手指顺势探进唇腔撩玩他的舌儿; “圣上,”他竟想爬起来行礼; 她压住他的舌儿,“免礼,”继续诱问他,“圣上是你何人?” “小、小殊儿,”他吃吃迷离的笑,“圣上是小殊儿,”药、酒壮人胆,他含着她的手指讪羞、又骄傲的说; 她一点发火、斥怪的意思也无,进一步诱问他,“小殊儿又是你何人?” 他怔傻几息,终是不敢答; “说,朕赐你无罪”,她手指探向他的喉底,大有不说就插得更深的训罚他; “女、儿,”他怔懵又深情的看她,艳美又威凛,世上最美的女人就是这样吧? 话音刚落,她拉起他的手,“给女儿宽衣,”哧拉一声,中衣撕开、滑落。 这是自侍浴那日后,他又一次看到女儿香艳的酥胸,他唯一次床榻侍欢先帝赵思时,先帝并无褪去衣衫,只是挽起龙裙摆…… 他闭上眼,不敢仰视,密睫扑颤,更像头待宰、献祭的羊; 倏的,乳蕾处传来极轻、又极痒、灼烫、腻嫩的触感,他缓缓撑开眸眸,眼睛却再也闭不上、也挪不开! 女儿趴在他身上,粉艳的乳蕾碰触、压揉着他那颗因裂伤长了个小肉突、敏感之极的乳蕾! 一美一丑,强烈的视觉冲击更放大了器官感受! “嗬!”从没碰过女人胸乳的他酥痒、兴奋失控的大喘,胸乳迎着女儿乳蕾剧颤,两颗乳珠摩擦起来; 她晃动椒乳,让有些勃硬的乳蕾压蹭服那颗敏感乳蕾,父女俩都酥痒得轻颤,挪不开眼看着它们如在戏耍蹭磨,她腰胯正左右、上下晃蹭,大花唇裹夹压弄他紧贴腹部的柱身坏坏的晃弄…… 阴茎憋胀得勃粗了几分,他更迷离醺醉,张着嘴,时而吃笑、时而轻吟,俊色浓丽了起来,“嗬嗬,好憋,磨它,床像艘船在摇晃,小殊儿,我们要去江南?” “去比江南更销魂的地方……”她缓缓压下去,父女俩赤裸上身完全紧贴着,不够!石散在各自体内蒸腾,极待行发; 她起身,撕脱下亵裤,最后一层隔膈的布料被彻底解除,那弯湿暖毫无阻隔压坐在他胯上,淫液渍湿他的耻毛,大花唇撇向两边,花穴口紧贴他柱身,所有湿、暖、嫩、欢、痒、狂乱触感纷杳、且被酒、药性无限放大…… 他脑里轰轰作响; ——这是第一回,父女俩性器紧贴触碰! 要、舒服!他全身都叫嚣着淫欲! 不、不可以!他迷重、醺醉、却非常清晰此刻情状! “不要、要……”他迷离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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