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为天(女尊)_26、她要训服他!(父女线,颈圈跪爬随行、鞭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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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她要训服他!(父女线,颈圈跪爬随行、鞭打) (第3/3页)

、血丝在白皙如脂玉的皮肉上纵横交错,月色下透着残虐的美,她半眯着眼赏看,心头微疼。

    没事,疼着疼着就麻木了,父女都这么想。

    她蹲下看血珠从他背上滑下,滴在沙地上,迅速和细沙凝成乌黑血团,有蚂蚁爬过来,她竟闪过将蚂蚁捉起来、放在他伤口的念头。

    情爱是一杯苦毒酒。

    怨恨深重,情爱纸轻。

    虽然年过而立、却从没被疼宠过的花侍郎,对情爱的知解未必比她多?父女一般的无知?在这事上?

    她挺想问问陈相十七八岁时可懂?如何懂得的?

    天生尊贵,并非就天生事事顺畅,呼风唤雨、豪取强夺不来一人心,天生尊贵,亦非人人便愿意将心爱她。

    月亮又穿入云团里,再次钻出来时,她真的捉了只蚂蚁和一把细沙,放在他后背的鞭伤上。

    “嗬,”他惊呼。

    “花侍郎,你是头狗。”

    他脸上又现俊雅绝色痴幻的笑,“从前,江南乡下家里养了头大黄,出来时,它跟我跑了好长好长的路,圣上定会欢喜它。”

    唔,还是想着那江南故乡。“说,你是圣上的狗,你将驯服于朕,身心皆属于朕,以朕的喜乐为喜乐、悲伤为悲伤。”

    “臣是圣上的狗,臣将驯服于皇上,身心皆属于皇上,以皇上的喜乐为喜乐、悲伤为悲伤。”他抹着汗重复。

    是的,他必须驯服于她——她会训到他服!包括、且不限于暴虐或有技巧的各种训罚、训戒手段。

    除了鞭子抽打着肉时会重喘轻呻吟,其它时间他都咬牙挺着,也不求饶,膝手着地,缓慢爬行,尽量跟上她的步伐,像狗一样贴着她随行。

    长廊下,刘意捂嘴、瞠目。

    他抬头看向刘意,缓缓绽开稍瞬即逝的狞笑,朝她作了一个嗷哈的嘴型。

    刘意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尽管花侍郎如下午那个俊美少年一般,颈上的祥云颈圈竟诡异的衬出如许贵气、禁欲色气,可她就是觉得他更像那个难驯的藏獒男;他要搞甚鬼?

    她无比后悔下午带他回乐华宫时,多嘴刺激他皇上去寿宁宫、一会还会宣他过去,一顿大型训罚跑不掉。这绝对是招臭棋,她以为皇上是与无上皇问安、示好去了。

    赵殊也在看她,牵着爬行的花煜缓缓走向她。

    “自己爬回寝宫,已备好药膏和清水,自己抹洗、上药。”早前,赵殊会为他宣太医、甚至亲自与他上药,可他既无心,便也不配享用这些体贴了。

    花煜听话的拖着长长的索链,转头缓缓爬向寝宫,背臀鞭血淋淋,脸上笑意越来越浓,老刘意,是时候告别了,从前你没少搞事……

    “北疆军情奏折为甚丢了不上报?”赵殊冷视刘意。

    “皇上、冤、冤枉,那是、应、应是花、花侍郎私藏起来。他、他总乱藏物事。”赵殊冷眼如刀,似将老刘意完全穿透,这是一头比藏獒更幽狠的狼!被花侍郎的狞笑吓得慌乱的刘意一急把【应是】说成【那是】。

    赵殊轻嗤。

    “皇上、皇上,花侍郎总私藏物事,容老奴去找找。”适才还见着那片奏折角窝在书案画卷纸桶里,刘意垂死挣扎。

    刘意怆惶奔进寝宫直奔书案前,一脸惊惧。——适才还在的奏折当然已不在画卷纸桶里!(花煜发现奏折事见23章)

    赵殊扬了扬眉,身边,都是鬼!

    “皇上,在的,适才、适才还在的!”老刘意慌不择言。

    刘意被缚带下去,赵殊连夜亲自审问。

    花煜仔细抹洗、上药,背的鞭伤够不着,他把药指涂在柱子上,一边用伤背蹭着柱子一边痴笑,自言自语:【花侍郎像野猪在蹭树,别了老刘意,一个一个来,花侍郎、莫怕,杀!】

    【可、花侍郎好疼】,他瘪起脸说,身、心都疼……

    【疼才能活下去,活下去】;他又说。

    从前,冷宫挨饿受冻,不时被追杀,坚持、只为一年见他唯一的女儿一回……

    他抬头望向突然亮如白昼的窗外,走过去张望,只见一堆宫女执灯、侍卫将下午漱泉殿那个行刑架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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