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逼父穿贞操带、戴颈圈 (第3/3页)
他即瞬伸出颤抖的双手,拿起那付贞操带,终于还是瘪着嘴无声的哭了,为甚要让他受尽这一而再非人的屈辱、羞辱,太苦了…… 气声哑哑、的哀嚎,撕人心肺…… 她看着他颓坐在地上嘛嘛的张着嘴、不停的拉出大大个唾泡泡,竟有些、想虐笑,她真不是人,她想;可,为甚要做人呢?假如不做人可以得到想得到的人的身、心,也无不可,得天下,却得不来一人心…… 把软绵绵毫未勃胀的性器放进贞操钢笼时他微微怔忪,钢笼太小,性器放进去堪堪好,但他日间迈开腿走动、蹭动,性器和钢笼壁会频繁磨蹭—— 这不止无法规戒欲念,这简直是在引惹欲念,撩诱他频繁勃起、阴茎在狭小的钢笼里无法遵从欲念昂勃、只能生生被裹夹得剧痛、疲软、走动或劳作时又再度被磨得勃起…… 她不仅在训戒他、羞辱他、她是残忍虐他、折磨他…… 他的心扎扎的痛,他的小殊儿啊…… 牵她的手,去集市买棉花糖,是自她出世后他一直窃窃私怀的不切实际的甜美梦想,于如今、只要她愿意,可以的、不是吗?她已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女帝。 甜美梦想如泡泡蹦裂,如今她确实已是能为所欲为的女帝、包括对他为所欲为的残虐羞辱…… 见他看着过小的钢笼怔忪,她斜勾扬的眼角、唇角同时勾出灵动飞扬欣悦的笑。她等他哑哭着求她、换一个?那、就太有趣了,训罚变成小情趣? 他把求她【换一个】的念头生生吞下,他知道她不会同意的。她、比她、她、她们还蔫坏几分。 颤着手、他将那条并不细小的软肉小心翼翼放进钢笼,扣好锁扣,穿好腰带…… 看着自己下腹长出来的丑陋又诡异的物件:深褐色皮革紧箍他瘦削的腰,突出的小钢笼从他胯下耻辱的冒出来,这是羞辱他身心的标志——他的女儿赋与的。 眼泪不再从眸眼里滑滚出来,凄悲的神色渐退去,脸、身上的任何灵动皆已不在,仿佛有什么从他身上抽离了…… 他挣着跪起来,最虔诚的前额着地、双手高抬、捧着钥匙奉给她、他的女儿,她淡淡接过钥匙,他缓缓僵直起身子。 看着他诡怪的下身,那条浅酱色肉条被锁在小钢笼里,钢条间隐隐绰绰一缕缕浅酱色皮肉极诱撩惹人?就算她早已看赏过多次,此刻却恨不得扒下钢笼看个究竟。 瞥向他布满泪痕却已趋麻木的俊脸,她的心又空空的,那个刚恢复灵动些的人、似乎比刚出冷宫时呆滞两分。 明知这个钢笼对他颇大的鸡儿来说会制造不少麻烦、带来不少虐痛、他还是没求她换一个! 或者他就喜欢受虐吧。这贱荡男人!懊恼再度袭向她。 她起身从工具架上取下一个皮革颈圈,粗暴的套向他颈脖,“往后,在寝宫里便戴着这个!” 连躲都来不及,他颈脖被套上一个祥云皮颈圈,她手里握着拇指粗的链索,狞视他…… 他完全怔懵、惊吓、失措的摸着颈上的皮革颈圈,呃呃哀喘、瘫在她脚下…… 【哐啷】一声,链索掉在地上,她忿忿瞪了她父亲一眼、疲惫不堪走了出去。 花煜觉得自己活、像个怪物——比在冷宫挨饿受冻、最苦时吃树叶沙土维生时更不像个体面人——他拖着链索、挺着贞操笼缓缓逃离这间对他来说如恶梦一般的训戒室…… 那晚,他拖着索链、戴着项圈和贞操带,缩成一团,在龙床上,痴呆入睡。 她蹲在床榻前,用近乎迷恋的眼神描摹他的五官、赤裸的身体、瑟缩的体态、呆滞颓茫的神色: 白皙得病态、瘦削的身子,嫣红的乳珠,和这深冷、像征训戒、训虐、羞辱的器具是多么、般配?! 祥云皮颈圈衬得他的颈脖更加秀颀、瘦颀屈缩的腿间隐见贞操笼里浅酱色肉条,卷曲的乌黑耻毛从贞操皮革带间可怜又倔强的冒出来—— ——他浑身散发着别样的凌虐美…… 她的心,也扎扎的痛…… 从密睫间看她缓缓起身,离开寝宫,他眼神哀恸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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