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和借火 (第2/2页)
的功夫,喏,比如说这下面都不怎么出水了。 怀孕的时候,有时候会痒,夹着被子蹭弄几下只会让欲火更盛,后来孩子出生了,身子空出来,谢兆和也试着自己弄过几回。 别说男人,连道具也没有,就自己躺坐在床上,单手撑着身子,提起腰,手指含湿了之后自己探进两片阴唇中。 进去是容易的,只是里面却干涩不怎么出水,比不得从前汁水丰盈。 杨端的手是有魔法怎么着,谢兆和翻个白眼,更费劲地抬起腰,指尖扣弄着那内核,微微的颤动勾得他大脑失神。 少年时后的自慰都是浮在表面的拨弄,根本不敢深入了,现如今倒是放开了,而且带着一股狠劲儿,谢兆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有时候下手重了,高潮之后大脑过电,白光闪过,满身的白肉微颤,斜着身子栽倒在床上,两截白嫩的大腿之间顺着手腕汩汩流出来的不止是暖液还有红色的血。 他喘着气,睫毛上湿漉漉的挂着汗。胸腔上下起伏,身子泛起久不消褪的潮红。 比起快感,更多的是空虚和对自己身体的厌恶。 多下贱,这样简单的快感就能把理智都搅碎——爱夹杂欲望,就有些不纯粹了。说不清的东西最是惹人厌烦。 久而久之,性爱就和那个带他初试情欲的男人一起被他遗忘在了脑后。 他乐得孤身一人,但不见得别人就不找他。 本市最大酒店的顶楼餐厅,谢兆和生生等了那相亲对象十分钟。按照平时,谁让谢兆和等上十分钟,他早甩脸子走人,但是今天偏巧多了点耐心,就着夜景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等那位穿着小礼服的女士姗姗来迟了,他收回思绪,目光扫过对方颈上的水晶项链,紧接着对上对方小巧的脸蛋,露出个客气的笑来。 他向来知道怎么使用自己的那副好皮囊。饶是对方同为圈中人,见过不少帅哥美女,也为他这一瞬间的笑而羞红了脸,所幸顶楼灯光暧昧,那红晕和她的腮红融为一体,倒也不突兀。 只是很快她就发现,对方的心思并不在她身上,她心有不甘,下意识前倾,胸前雪白线条展露无遗。 “谢老师,您看什么呢?”嘴上的红娇艳如新摘的樱桃,丰润可爱,只是谢兆和的视线只在那血红上停留了一秒,紧接着就垂下眼,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相似的红色在左前方不远处也有一抹,比起面前女士的小礼服,对方的法式长裙显然更具风情,挽起的中长发也更显婉约。 但是更吸引谢兆和的是那位女士旁边的男人。 那口酒被谢兆和含在嘴里,舌尖扫过齿根,他咽下去,那个名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是下一秒开口,他对着女人笑得真挚,“看到那边有个小孩子,蛮可爱的。” 这一层楼确实也不乏有钱人的家庭聚餐,三口之家,孩子精雕细琢地可爱,连哭闹都格外惹人关注。 本来是随意的借口,没想到对面那人眼前一亮,“谢老师也喜欢孩子?” 谢兆和笑答:“可不只是喜欢呢。” 他是说的真心话,无奈加自嘲,却被人误解成了别的意思,脸蛋更红。 谢兆和的注意力已经完全地飘走了。 完全地落在了那个熟悉的男人身上——就像是他猜想的那样,杨端好好地活在世上。 身边还有了别人。 谢兆和忍不住去关注那个女人,然后是恼火。杨端怎么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幸福呢?分辨不清那笑容是真是假,但总之是很刺眼就对了。 眼看着对方牵着女伴离席,谢兆和再忍耐不住了,“我得走了。” “谢老师?” 谢兆和有些烦躁起来。回头的瞬间,他在对方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算不得好的脸色,忍不住心底自嘲,多难看的一张脸,谢兆和,你还是这么心浮气躁。 然后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电梯已经下去了,显示的楼层数字缓慢跳动,红色刺眼。谢兆和没了耐心,走楼梯下去,快到大堂的时候偏偏又遇到几个拿着他应援手幅的年轻人。 也许是参加什么线下活动——总之是不能被认出来的。谢兆和只能随手抽一本杂志挡脸,装作在休息区等人的模样。 四下张望,杨端和那女人的身影只出现一瞬,很快消失在旋转门边。 谢兆和花了些功夫才避开粉丝,他跑出酒店,迎面的冷风打在脸上,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四下无人,灯火也阑珊,夜色中没有他期盼看到的那个人。 不信邪地绕着酒店外的花坛找了两圈,最后不了了之。 坐在车里,谢兆和手搭在方向盘上,却迟迟不发动车子。 是认错人了吗?他觉得好笑的同时又觉得荒唐。 不过也是,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好像也不奇怪,他的人生本来就有些荒唐。 更荒唐的是下一秒,有人敲他的车窗。 一支漂亮的手,再往上看,是一张英俊得让人有些呼吸不畅的脸。 那人声音低沉,“借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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