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我想你(父女,感情) (第2/2页)
水逼,他暗叹,多好的逼。 “嘶。”她皱眉。 “嗯?”他紧张的抬头。 “凉、蛰。”她小脸都蹙了起来。 “忍忍。”他也蹙眉,缓了缓才又说:“乖。” “嗯。”她小声的嘤,跟小奶喵叫一样的,能撩到心底软肉去。 他动作、神情都微滞,然后叹了口气。 站在书案边他垂眸无语,她微敞开两腿,两条细白长腿依然晃着。 他便瞥了她一眼,“能不晃么?学女戒还学出这种仪态了?”语气并不生硬,听着怪怪的,似责更似嗔。 她轻撅起嘴,收敛了些,还是微微晃啊晃的。 略微候了半晌,他又蹲下身子,猫在她腿间察看,这药效还真不错,闷红退了一大半,他再给她上了一遍药,“明后天再上一两遍,应该就能好多。”声音里尽是庆幸和欢欣。 “嗯。舒服多了。” “哼!以后再敢整这些,看我、看我不、动家法。”他幽狠的说,却实在想不出怎么惩罚她,打又舍不得,罚什么都舍不得。 起身,见她看着自己胯间一脸惊异,讪讪转身,给这小嫩逼抹洗、上药他能没有反应?绸裤下早顶起大帐篷。 让她晾着,他洗手,度到她背后的窗前,开窗透透气,让胯下巨物软下去。 她拿起旁边的小香囊,悠悠的说:“你一直带在身上。” “嗯。”很轻也很柔的一声嗯,像一缕花香飘至。 “那条丝绢呢?”她轻声问。 哪条?他偷藏起来的丝绢可不止一条。 “后花园那条。” “在。”还是很轻也很柔的回。 她笑得像三春的花,他没转过头,也知道,她的欣悦和得意会说话,还能上天。 “杜伯父说婚事可让我自主,他约了些临江府的才俊让我在花窗后相看,若相中他为我牵线,可看来看去都是些歪瓜裂枣,直到……” 她没说下去,直到什么他自是明白的。 他暗笑,杜昂应是不敢擅专她的婚事,叫些并不算真才俊的忽悠她呢。但也不点破,就算真的临江才俊也比不过他,他悠悠的道:“陈家系京城世家,我十一岁入宫当太子伴读,临江府那些才俊算什么。” 她勾着唇角儿轻笑:“嗯呢,难怪,俊朗无边,文气斐然又高颀有武将身量……” “打住。”听着虽受用,但实在不能任她这么扯下去,温柔的道:“把裤子穿好,莫着凉了。” 她乖顺的依言照做。 “为何穿那玩意。”提到这个,他神情有些儿落漠。 “你嫌厌我。”当然、并不是这原由,她只是要抓个话头“将”他。 他假咳了声,想说并无,却说不太出口,冷冷道:“穿这个我就不嫌厌了?” 穿这个你回来会给我抹药。心想,但没说,她。 “往后莫整这些会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我不是总会买账的。”他语气淡淡。听着真不像个爹爹说的话。 努了努嘴,她没说话,话题沉重了些,不开心。 见她没回话,他想问怎么了,话溜到嘴边却成了:“这两天穿宽松些的亵裤,那私处需透气,更需善待,女子身上还有何处比它更娇嫩?也怪不得你,没有娘亲教你这些,那死虔婆怎么不去这般虐她女儿!” 听他一声声骂那女先生,她咬唇忍着笑。 “明、后天我再来给你上药。”——这种私密部位当然不能假他人手,又是因他而起,自是得他亲自来了。 “嗯。”依然软软的如小喵般的一声嘤。 半晌无语,倏忽缓缓沉沉的说:“我想你。” “嗯。”很轻很短微沉的一声嗯,像一瓣残叶掉下。他如何不知、不懂,她定很想他,夜夜想,日日想,在这小别院里。他也是,风餐露宿、绞尽脑汁应对难题中。但他不能说我也是、我也想你,阿漪。 情太深,言语便也无力了。三个字,一声语气词回应,尽都明白,谁也没在这个话题上兜转,能说出来的思念都太轻浅。 她无法诉说她如何思念他、思念马车厢里和他的每一瞬间、每一个碰触的感觉。 这半年、思念重如山、太苦、太委屈,她的枕巾夜夜总被泪水打湿,她瘪起嘴,轻声抽泣。 他终于回来了,回应她一声【嗯】,如她所料的紧张她闷红了的下体,给她抹洗、上药,上位强势霸道张狂的他,却总给她最恰到其点的温柔。 听不得她如此噎泣!缓缓走过来,轻轻揽她进怀。 小小娇娇软软香香的她,为何要承受这样的苦情。 父女俩就这么无言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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