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美人被艹哭了_4、与我度春风(周延冬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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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与我度春风(周延冬H) (第2/3页)

成年男性的性器,分量十足,生机盎然地勃起着,昭示它现下的浓厚性欲。

    粗长的阴茎只看得见一半,另一半隐没在小庄主的肉穴里。

    不知是隐忍还是爽极了的汗水不断滚落,卸去些胭脂水粉。红衣美人低头,目光盯着两人交合处,进入的动作未曾停歇。巨物以缓慢而稳定的速度一寸寸进入柔软的肉腔,逼出溃不成军的求饶呻吟。

    当它全然埋进小少主体内时,周延冬伸手抚摸穴口,那儿艰难地吞吃着过大的茎身,被撑得已没有一丝褶皱。

    “都吞进去了...”他赞叹,然后压下身子抱住喘息着的小少主,这动作让肉茎又多进入一分。他摆动腰身,一下下轻缓地操干湿热的穴道,顺便回答小少主:

    “是让你快活的宝贝。”

    季容北就算方才再懵,现在也回过神来了。

    他没有床第之事的经验,但不代表什么都不懂,他知道现下两人在做什么。

    纵然有替他排解药性的原因在,孟卿做得也太过了。

    “骗子...明明...嗯啊...无需做到这步的。”他开口斥责。

    周延冬依旧笑嘻嘻的,猛然一个深顶,满意地听到小少主难以自抑的高声惊喘。他解开缠绕着小少主双手的绸带,折起修长而过于纤细的腿,就着现在连结在一起的姿势把人翻转过来。

    季容北承受不了地哽咽,他肉穴吸附着内里的巨物,被突然翻转,仿佛内脏都要被捣散了。

    小少主眼角都飞上情欲的潮红,周延冬把双腿盘上自己腰间,那腿无力地滑落在床榻上。他伸手抚摸小少主眼眶里溢出的泪水,示意他看这大红的床帐、火光摇曳的喜烛。

    “我要是不来,你已经不知道和什么人成了亲。”

    他连女声都不用了。待说到后半句时,周延冬已然咬牙切齿的,他伸了两指进小少主嘴里,翻搅柔嫩的舌头,铁钳似的夹住它,拉出口腔。

    “到时候被人锁在床上操透了,哭都没处哭。”

    小少主也一时凝滞,他在孟卿的冲撞下细声呻吟,舌头伸到外边,发不出清晰的语句,只哼哼着解释:

    “是娘带我来此的,我也不知...”

    季夫人?

    周延冬想起江湖传言中,季夫人何采娘自西域来,通阴阳之术,有逆天换命之能。

    他虽不全信,但也见识过几次季夫人替人驱灾避祸,确实是有真本事的能人异士。

    “为什么带你来?”他放过蹂躏多时的软舌,拭去脸上晶亮的涎水,腰身挺动得缓慢。

    “娘说,城主前世积善,有大福相...唔啊...能改命数...”

    季容北艰难地回忆自己母亲说的话,算是复述出大概意思,然后抬眼看向身上的人,看到他擦拭自己脸上的的手沾染的都是血污,出声抱怨:

    “脏死了,到处都是血。”

    周延冬若有所思,他想今日事了了,带小少主回庄,再去问问夫人具体隐情。

    夫人真会把儿子送给城主,只为了沾染福气?小少主的命格真凶险至此么?难不成这腿疾也是逆天改命落下的报应?

    他面上丝毫不显,抬手取下松垮束发的带子,一头青丝就倾泄下来铺满肩背。

    他俯身,抓起一缕发尾轻轻搔上小少主的脸,从额头划到嘴边,又往下沿着脖颈扫到乳粒。

    季容北痒得呜咽,扭动身子躲避作乱的头发,头发的主人却又不正经起来,风情万种地表明身份:

    “奴家是妖嘛,有血也正常。”

    他低头含住玉般的肌肤上色泽浅淡的乳粒,放在舌尖往里顶,又用牙咬住它磨,含糊地道:

    “春宵苦短,小公子认命吧。”

    自这句话后,季容北彻底失控。

    红衣散乱的人像彻底挣脱束缚的精怪,使尽浑身解数地取悦身子底下的人。他那话极粗极长,在肉穴里征伐,狠捣猛入,像要把五脏六腑也翻搅了去。

    在无意中找到穴道里精妙的那一点命门后,肉棍就无师自通地抵在那上边研磨,龟头上小嘴甚至啜吸似的咬住那一块软肉狠顶,直逼得小少主溃败,红着眼睛湿润润的哭泣求饶。

    妖精要把小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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