辚 (第2/2页)
大的性器被抽离大半,后穴像是尚未吃饱,拼命吮吸这东西如同挽留。 宁梓白又被人拦着腰肢狠狠坐下来,方才抽离大半的性器一掼到底,狠狠研磨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他忍不住又泄出一声音像是酿得极佳的醇厚美酒,鲜美动人。 “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太深了……阿玄……” 那个潮湿柔软的梦境里面他又仿佛回到了以前的孤云山,傅玄抱着湿漉漉地爬上了河案边,然后低头咬开他的腰带,开始一层层脱解他的衣服。 他一抬眼,发现,傅玄外袍早已脱净,露出剑修那常年锻炼而成的精悍胸膛,白如玉,没有那无妄之灾带来的可怖伤口。 他忍不住去抚摸那胸膛。 空气潮湿而又氤氲,桂花开了一地,香气沁人心比,鸟雀啾啁,一切灾厄都仿佛没有发生过。 傅玄打小有些不足之症,所以常来药王谷中找他玩耍,师父也只是因为没找到顽劣的自己才暂时离去而已。 他肯定还在某个地方等着自己,或许做好了饭菜,然后等着他徒儿在外面玩够了再回来,一如这打马而过的数万光阴。 梦里面的宁梓白被傅玄轻轻巧巧一勾,就顺势瘫软在他怀中,任由他作弄自己。 他不敢推开傅玄,像是不敢推开这个脆弱如琉璃的梦境。 言龙之息从未破土而出,那蜿蜒缠绵的血液也从未染红过那白玉般的台阶,孤云山底下也从来不该有一座孤坟。 “……阿玄……”轻声呢喃。 陆挽秋眼神愈发阴沉,抱着怀中的人在颠簸的马车沉陷情海,只是抽插地有些益发凶狠,每每都是长驱直入,狠狠顶到肠穴内那微微凸起的肉囊。 性器猛地一僵,在那白浊悉数浇灌在肠腔之内,那人腰肢酸软终于也倒在自己怀抱之中,似乎是被肏得有些狠了,倒在他怀中犹在轻微颤抖。 墨黑的魔气如雾消散。那失身的桃花眸终于渐渐有了神采,分明的墨色中带着一丝高潮的余韵,令陆挽秋一时有些沉迷,看了许久,扔觉得看不够似地。 幻想如同潮水褪去,孤云山的淙淙流水和傅玄干净温暖的怀抱如同水墨画被抽走线条,一塌糊涂。 眼前虚晃的人影聚成实体。 英挺如笔画的眉眼,狭长凤眼眼底是嫣红的细线勾勒,其人此刻嘴角边还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陆挽秋。 两个人此刻赤身相拥,装饰华丽的车厢内还残留着点点麝香味,连兽首铜炉里袅袅燃者的沉香都遮掩不去,一看就知道刚刚两个刚刚发现什么。 一清醒过来就这么凶,真是令人难过。 陆挽秋看着宁梓白瞪圆的眼睛,像是正在磨牙的小兽,不由有些难过和委屈。 那人抬起拳头恶狠狠砸在他脸上,他避也不避,就等着那拳头砸在脸上,肌肤相贴。 宁梓白发现自己不仅腰肢酸软,浑身都没什么力气,连这么拼尽全力的一圈都毫无力气,更是愤恨。 这畜生。 那位被他在心里骂做畜生的魔尊大人好整以暇,唇边还是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又更是让他来气。 可恶之极。 当下恶狠狠朝着那人的肩膀处咬过去,牙齿咬破表皮,流出腥甜的血液来,魔尊大人仍旧眉头都不皱一下,好像那不是伤口而是什么勋章之类的东西。 这可能是魔尊大人近年来受的最重的伤了。 咬完一口,宁梓白却已经气喘吁吁,撑着地面想要离开这位魔尊的怀抱之中。 可是做的太久了,竟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又滑落到那个恶劣家伙的怀抱之中,肌肤与肌肤摩擦贴合,带来一阵颤栗的快感。 “小郎君,这是在邀请我么?”陆挽秋看着他终于轻笑出声,然后凑在他耳边说道。 宁梓白磨了磨牙,有些恶狠狠地回瞪他“陆尊主究竟想干什么?!” 陆挽秋轻轻‘啧’了一声,言比挑起宁梓白的下巴,逼迫他仰视自己“这还看不出来么?宁谷主?” 手指头伸进宁梓白的唇中,肆意翻搅,留下一片晶莹的涎水。那人被他一身骤然扩散的魔气所压,只能瞪圆了眼睛看着他,再做不出其他动作。 宁谷主虽然凭着冠绝天下的医术出名,但是武功却也并不弱,却偏偏总能碰上当今一等一的高手,害得他天天抬不起头来。 “当然是肏你啊。”陆挽秋勾唇笑起来,亲吻宁梓白的瞪圆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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