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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吵了起来。 王且命人押着查抄出来金银财物出来,就见国公府门口已然成了戏场子,还有不少百姓在围观。 他蹙眉叱了一声:“陛下与王爷心慈,叶知礼勾结外敌之事才没有株连九族,只将尔等贬入贱籍,尔等若是再吵嚷,便随我去大理寺刑狱走上一回!” 此言一出,原本还在互相怨怪的母子二人立即住了嘴。叶泊如顶着火辣辣的巴掌印,扔下冯氏大步离开。 头发散乱的冯氏小步跟在他身后,一边追一边叫骂。 王且收回目光,命人摘下牌匾,在大门上贴上封条。 红底金字的牌匾轰然落下,摔成几截。从此以后,上京再无齐国公府。 *** 贺兰鸢带着使团刚回到南越,就有诸多大臣求见。 听心腹禀告了这些大臣近些时日的动静之后,贺兰鸢眉目微冷:“去告诉那些人,哀家舟车劳顿,不胜疲惫,已经歇了。有什么事让他们明日早朝再议。” 心腹奉命出去传话,说要歇息的贺兰鸢却是直接去了幽禁赫连静的宫殿。 伺候的宫人见她前来,纷纷行礼,其中一人向她汇报赫连静的动向。无非就是一哭二闹三绝食。 “既然他这么想死,哀家这就成全他。”贺兰鸢神色冷凝,摸了摸袖中的匕首,挥退了看守的宫人,独自进了内殿。 赫连静病恹恹地面朝里躺在床上,听见动静,有气无力道:“滚出去,孤不吃。” “王上今日不吃,以后想吃也没机会了。”贺兰鸢走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虽说是被幽静,但他到底还顶着南越王的头衔,下头的人也不敢太苛待他,没想到倒是让他养起了脾气。 “母亲?”听见她的声音,赫连静连滚带爬地下床,膝行到她面前,苦求道:“母亲,我真的知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以后我一定事事都听你的。” 看他这样子,当还不知道外头传遍了的消息。 贺兰鸢垂眸,掩下了眸中冷意:“看来还没人告诉王上,哀家已经找回了与先帝的亲生儿子。” 赫连静一愣:“什么?” 贺兰鸢却没有回答,而是缓声道:“你五岁就进了宫,我养了你二十年,可你太让我失望了。”说话间,她自袖中拔出匕首,按住惊骇的赫连静,毫不留情地割断了他的喉咙。 “如今云亭回来,已然是留你不得了。” 她出手迅速果决。赫连静来不及反应,只能睁大了眼,捂着脖子倒在了血泊里。 贺兰鸢擦干血迹,将匕首收好,不疾不徐地往殿外走去。守在外头的宫人瞧见她满身是血的走出来,发出惊骇的低呼,反应过来后,又惊恐地捂住了嘴,眼睛却忍不住地往殿内瞟。 “王上病重难愈,刚刚薨了。”贺兰鸢却不怕他们看。她一回南越便来处理赫连静,便是为了斩断那些大臣的最后一条退路。 只要赫连静还在,这些大臣就会有千千万万个理由来劝说她,与其如此,不如她亲自断了这条退路。 让这些人退无可退,只能跟着她往前走。 …… 赫连静的尸身很快被收敛,丧钟声响彻王宫。 贺兰鸢沐浴过后,好好休息了一晚。次日一早,便召集一干重臣入宫议政。 那些大臣从那些宫人处得到消息时,已然是傻了。相比那个半路杀出来、且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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