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深渊的模样 (第4/5页)
我当然有办法。”然后就是一段嘶哑的惨叫,被男人们的淫笑淹没,“是够紧的,你们都不玩这里的吗?”“最多堵住不让小婊子尿尿,别的不知道怎么弄。”“看嘛,跟你们玩后面差不多,就是窄点——慢慢就撑开了。其实还可以往里面灌酒或者其他什么都行,然后让小美人尿给你们看。”又是一阵令人作呕的讨论。 两个孩子紧紧地靠在一起发抖,他们还不太能明白这个房间里发生的到底是怎样的事,但那些嘶哑的叫声这已经让他们已经足够恐惧了。屋子里围观的男人们很快离开了,只剩下那个行刑者和可怜的女人。她下体已经一片血红,可那个男人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他把整只手都捅进女人身体里,一边继续向内推进一边抽打着女人的脸,问她爽不爽。 之后的事情过于血腥残暴,两个小孩抱在一起,他们不敢出声,生怕会被屋里的疯子发现抓住。这场舞会的时间太长了,精虫上脑的男人们并不会在意自己的孩子消失了几个小时——没有人敢动未来的小公爵海曼,而奥斯蒙还太小,贵族们哪怕喜欢年轻的但也对一个六岁的孩子没太大性质,所以就算他被人抓住玩一玩也没什么关系。 不知道多久之后,房间里的女人早就断了气,而那位身上沾满了血的男爵满意的拍了拍手,丢下床上已经几乎看不出人形的尸体去冲了个澡,然后换了身他提前带来的衣服,拎着脏衣服就离开了小院。两个孩子等他走远了才慢慢松开彼此,年纪尚幼的奥斯蒙已经满脸泪痕,而被奥斯蒙捂住嘴拉住的海曼则双眼通红,转身抱住身边这个天使般的男孩,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海曼静静地看向那些舞会的方向,眼中带着愤怒与憎恨,还有深深的惶恐与紧迫——他担心怀中的孩子会变成下一具这样血肉模糊的尸体。 两个人离开了小院的范围整理着自己的仪表,所有的思绪和情感随着夜风逐渐平静下来,早熟的孩子们已经恢复了离开舞会时的样子,月光照耀在湖面上倒映着粼粼的波光。两个孩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沉默着各自转身离开。突然,已经走开两步的海曼突然回头快步走到奥斯蒙面前,看着他澄澈的眸子,“你现在这个胸针丑死了,以后我送你一个更适合你的胸针吧。”说完就红着脸转身落荒而逃。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逃离小院之后,从那间小楼的窗户里,一个男孩用绳索与钩爪离开了那充斥着血腥味的房间,他不能在现场留下痕迹,所以他连哭的资本都没有。男孩机械地隐藏在夜色的阴影中跟着那两位年幼的目击者,直到他们彼此分开。男孩坐在远处的阴影里,看着那个漂亮的孩子慢慢走回那个污浊的宴会厅——那个在那些肮脏的贵族口中会是下一个如他母亲一样成为童妓的孩子,咬紧了牙关。 男孩找到一位与卡佩家族速来不和的侯爵,藏在一个快步走过的女士身边贴近他,模仿着母亲的声音,“侯爵大人,我在花园角落里的小院等您过来。”说完飘然而去,把自己隐匿在人群中成功脱身。果然片刻之后,宴会中的人们骚动起来,“杀人了!”男孩第一个模仿一位子爵夫人的声音高喊了一声,紧接着就是那位侯爵的声音,“杀人了……卡佩家族……有人死了!”斐迪南满意地看着这场陷入混乱的宴会,逃离了现场。 因为有坎贝尔公爵坐镇,“卡佩家族一位私生女在庄园里被人奸杀,死相凄惨”这件事并没有传开,但当时在场的人都对此会心一笑,一个不可被人提及的女孩就这样死在了贵族间的耳语中。不过毕竟这是一件影响极其恶劣的案子,哪怕这不是卡佩家族的一位女儿,但在卡佩家族的庄园里一个女性被虐杀却依然是个事实——在某些对卡佩家族不满之人的推动下,陶德·罗德里格斯警探和肖恩·加西亚医生对这个案子展开了调查。 肖恩医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尸体,或者说是从来没有人让他有机会见到。尸体上伤痕密布,凶器更是千奇百怪。右眼皮被割了下来,眼球被摘除留下一个血红的空洞,里面还有少量精液残留。下颚脱臼,舌系带被剪断,舌头前端被剪成像蛇信一样的两半,创面只粗糙地用火灼烧止血,一根蜡烛被插在她的食道里,落下的蜡油覆盖了她原本光洁饱满的额头。颈部是被人扼住喉咙留下的指痕,肩关节脱臼,双手向两侧平伸,掌心向下被匕首钉在床面上。从右侧肩头开始沿手臂、手背到右手中指指尖有一条用白色粗棉线在皮肤上缝出的连贯的X型痕迹,凶手还恶趣味的在指尖的地方用多余的线打了一个蝴蝶结。左手从小臂开始到手指多处粉碎性骨折,应当是用棉垫包裹住后一点点用锤子砸碎的,这只瘫软的手上还残留着精液的痕迹。双乳被人用针在整个乳房上肆意穿刺,乳头处针孔最为密集。左乳下方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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