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三次改变【攻1,神志不清被年下按住磨奶】 (第2/3页)
起来新老板好像是刚新婚,赶紧点头别耽误老板回家了。 老板和妻子的感情的确是好,但也不至于工作没处理好就一定要赶回家。简承虽然内向看但看着也是个成熟的二十多岁的青年,老板又确认了一遍真的能回去,才让简承先走,他再回去和那些一手遮天的商业巨擘道个歉。 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可怕的分岔口走了一圈的简承,运气很好的找到了地铁站,凭着多年上下班的经验到了正确的车厢。 末班车很少有坐满的情况,但今天这个车厢却没有了位置,只有右后方的一根竖着的铁栏杆空着。 边上坐着个矮矮的少年,鸭舌帽反卡在脑后用耳机听歌,运动短裤只到膝盖露出修长有力的小腿,感觉有人过来抬头看了一眼。 家在终点站,简承一开始只是抱着栏杆,兑了啤酒的白酒闻起来味道不太大,简承又不懂,上来就听话喝了好几杯,才逐渐引来对方的恶意劝酒。 但他现在什么都想不到,眼前是银色的车厢壁是一闪而过看不清的霓虹,模糊的视线中全变成了雾里的星星,飞过的时候拖着好多长长的尾巴,将他的意识也慢慢拉入了里面。 在新公司适应工作连日加班的疲惫和酒气一起冒了上来,他抱着栏杆,薄薄的西装裤压在栏杆和大腿之间,比寻常男人软得多的胸口也因为身体发软,压了半个在铁杆上,顿时鼓出小小的、四散的半圆形线条,地铁关门,启动,本来更趋近平坦的半圆压着碾了半圈,像是花蕾长大一样朝中间真的鼓出一小团。 青年有着高挑的体型,和稍长微卷的头发,卷曲的发尾勾着眼角的小痣,薄唇抿成一条不近人情的直线,是容易遭到觊觎,却过于孤冷,以至于在清醒状态下难以对着释放内心亵渎欲望的一张脸。 但现在他自己在栏杆上磨着自己的胸,还挤出了软肉。大腿内侧只贴紧一边,铁杆和小腿平行往下穿过双腿之间,慢慢磨着。 一无所知的简承又磨了磨挤得不舒服的地方,背对车厢打盹。 地铁朝前开,在市中心的几个站下去不少人,而路线进行到穿过繁华区,逐渐接近郊区,最后一个外放视频的人下去,车厢突然变得很安静。 已经陷入浅眠的简承打了个冷战,意识刚要从拉长了霓虹灯里抽出来,突然被人从后往前,沿着腰窝挑逗着轻轻踢了一脚。 = 青年猝不及防,猛地朝前撞了过去。半温不冷的栏杆滑一样的滑过整片大腿内侧,像是电光石火一样的触感嗖地传向大脑,下身也不知道躲,在马上要撞到的时候却被人一把扯住。 停在铁杆面前。 简承还不太清醒,酒的后劲正是发挥到顶点的时候,于是没有第一时间选择躲避,下一刻,他感觉那人掐着他腰的手变成两只,然后缓慢又带着跃跃欲试的将他下身前推。 夏款西装裤薄,布料却是硬的,简承因为身体的原因不喜欢男人一般都喜欢的内裤,前面并没有多几层布料遮挡,地铁开着冷风,栏杆的温度实实在在地从软塌的部位传过来,好凉,迷迷糊糊的吸着气想要躲开。 卡着他腰的手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分明和他差不多粗细,却线条分明、十分有力,还很有耐心地哄他:“哥哥不要怕,要是不喜欢我就停下来,捂热了就不冷了。” 声音并不幼稚,但也和成熟男人并不相同,介于两者之间更多偏向低沉一些,因为青年真的听话不再乱动而扬了一些,真正展露出些少年感觉来。 安一楷真的是心血来潮。他们宿舍的人闲得蛋疼,非要在家打拳的安一楷去给他们送烧烤钱,要说从江绯来算谁缺那点烧烤钱,但江绯在电话里就是趾高气扬地说没带钱,忘了,坐车过来付账—— 当去了又会搂着他的脖子说这不是想让你来嘛,谁让你都不肯赏我脸,我当你是好兄弟但你一去玩散打就跟不要兄弟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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