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床可能睡得比较舒服,你在那边睡不着的话 表妹怔怔地 (第11/11页)
高雄找同学拿笔记。 借了茶壶的车子一路飙到雾社已经九点多。高妈妈正准备打烊,见了我吓一 跳,红着脸说:「哎!宝尺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还以为你明天才到。」 招呼我坐下,接着说:「小为给你挂完电话后就搭邻长的车子去台中买材料 了,明天中午前回来。」 我听得真是满脸豆花,尴尬的说:「上次……上次和我同学三个人蒙高妈妈 热烈招待,回去后就一直想找机会报答,因此……因此。」 心里头暗暗干着:「干!若不是藉机来看你才不会赶得这么快,老子还没吃 晚饭呢!」不过看到她那对抖动鼓账的大奶奶,什么气也消了。 高妈妈拿了几罐冰啤酒和一些干食包放在桌上,开了一罐递给我:「不好意 思,小为不在家提早打烊,你先慢慢喝我尽快收拾好就来陪你。」 我站起来:「我来帮忙。」 她压压我肩膀:「不必了!你不会收拾,坐着喝啤酒就是了。」 有人说,专心工作中的女人最美丽。高妈妈现在就是这个美样,更何况她拥 有一付曼妙的身材。我看着她忙碌肉棍又硬了几分,电动铁门「啦!啦!啦!」 的往下关去。 她拍拍手拍拍衣裤笑着说:「好了!我们把吃喝的东西搬到唱歌房去,这里 要熄了灯,免得村里那些酒鬼从窗户看见灯亮着跑来敲门吵着买酒!」 高妈妈看我猛灌啤酒猛吃干食大概觉得奇怪,就问我:「你是不是还没吃晚 餐?」 「半路上吃过了。」肚子却咕噜的响了一声。 「你和小为这么讲义气的,一通电话就马上赶到,真谢谢你,来!敬你!给 他干!」一口气喝个精光。 肚子实在饿坏了,大口猛吃。高妈妈隐隐也看出来我没吃晚饭,一旁忙着拆 干食包。 终于打了一个饱膈,她笑盈盈举着一罐酒:「来!为小为能交到你这样的朋 友给他干!」又一口气喝个精光。 高妈妈每次喝酒都有借口,每次都是「给他干!」,就是干杯的意思,然后 一口气喝到啤酒罐见底。 俩人喝了一打半,我故装醉意问起她丈夫。 她说,小为的爸爸以前经营民宿、卡啦OK、餐厅、小农场等等在这附近很 有些名气。有一次餐厅来了一个新的服务小姐长得也不漂亮就是细皮嫩肉,皮肤 白白的。 她说到这里,我心中一动,问道,是不是像茶壶的女朋友王佩萤? 她说,嗯,就是那个模样一付白白骚骚的。 接着说,小为的爸爸居然和那女人搞上了,背着她把卡啦OK店、小农场和 餐厅卖掉卷款和那女人也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那时候小为还在念国中,再一年就毕业考高中了。 她也只好咬牙独自经营剩下的民宿业,直到小为高中毕业才结束民宿业另做 小杂货店。 我听了好生佩服,开了俩罐递给她一罐:「真心佩服您,伟大的妈妈坚强的 女人!给他干!」一口气喝个精光。 我又开了俩罐啤酒,「代向长得白白的佩萤那骚货三天前的失态道歉!给他 干!」又一口气喝个精光。 再开了俩罐,「代茶壶谢谢您三天前的热烈招待!给他干!」再一口气喝个 精光。 要再开时,她突然拉着我的手按在胸前那俩座山峰上,并紧紧靠了过来满脸 酒红笑着说:「等一下!等一下!我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一定要老实的回答 我!好不好?」 我的手压在那日也想、夜也想的大奶奶上,顿时大脑充血肉棍也充血浑浑盹 盹,甚至有点发抖:「好!……好!我……我一定老实……老实的回答您!」 她说:「你发一个誓来!」 「我,张……张宝尺在此……在此发下重誓,回答高妈妈的问话若有一句不 实便教天打……天打雷劈不得……不得好死!」 她才满意的问道:「你们离去那一天的中午,我清理房间时在小为的房门下 端看见了一团黏在门上早就干掉的东西,以我的经验判断那团东西应该是男人的 精液。」 高妈妈满脸赤红盯着我:「小为不可能射在那里,你同学和佩萤那骚货缠在 一起。那团精液是不是你留下来的?」 「我……我……是……是我留下的,对不起!」 高妈妈吁了一口气又问:「你几时留下的?为什么会射在那里?」脸颊变得 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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