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的王晶莹还是单身,穿着滚白边的天蓝色西装外套,里面是一 (第7/8页)
仪慧这一站,天啊!紧身桃红丝质旗袍裹着的,是一副多么令人心动的胴体啊!凹凸玲珑、婀娜窈窕、腰细背直、摇曳生姿,头发绾在头上,露出细嫩洁白的优雅颈项,好一个大家闺秀呀! 德崇坐到床沿,命令她把头发解开放下来。仪慧被他的神情所慑,哀怨地瞪了他一眼,乖乖地让一头乌亮的秀发像瀑布般地洒下来。 喔!那妖艳抚媚的神态,让德崇淫心大动,一把抱住她,就把她丢到床上,然后就扑上去压住她,嘴唇马上贪婪地吸吮着她甜蜜密的嘴,舌头接着就要侵入她的嘴里。 她全身僵硬,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不让他称心如意。 德崇嘿嘿嘿地笑着说:「看我好好的泡制你!」一把撕开她的旗袍,扯掉她的胸罩,粗鲁地抓起她的双乳来。 她已经不认得眼前的这个德崇了,和以前彬彬有礼的他差别太多了;她也不太认得自己了,为什么不逃走,要在这里任他蹂躏? 德崇弄够了乳房,右手压制她的手,左手撕破她的的内裤,用脚拨开她的大腿,魔掌直往她的私处攻过去,搓、揉、掏、戳,无所不为。 仪慧想到又要被他奸淫了,眼角渗出了伤心难过的泪水,身体却渐渐有了反应,淫液汩汩流出来;牙关也自然地张开来,舌头迎接起他的舌头,互相吸吮纠缠,快感急速地增强。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按门铃了,同时传来甜美的声音:「仪慧,是我啦!」 原来是静蓉呢!她知道新郎已经大醉,想来陪陪仪慧和她谈谈心。 仪慧满脸恐慌,用手指比着嘴唇,要德崇不要出声。 德崇本来是要吊吊静蓉的胃口,所以下午占有她之后,一直不和她再说话,打算让她焦虑个够,过两天再去找她,保证让她乖得像性奴隶。他就可以彻底控制她,而能长期享用了。 但既然她来了,也好!改变一下计划,来个更大的挑战。 他就不管仪慧的顾虑,跳下床来,打开门,把静蓉迅速地拉了进来,又锁上门。 仪慧羞得躲到棉被里,德崇走到床边,把棉被扯开,丢到地上,正好盖住了地上那只大乌龟,让仪慧的裸体呈现在静蓉的眼里。 虽然是多年的闺中密友,但哪看过这么彻底的裸体哪!真是迷人啊!静蓉看得口水直吞,全身起了强烈的化学变化。 德崇哈哈大笑:「静蓉,你好好观战啊!」 把自己脱得精光,跳上床,张开仪慧的大腿,阳具就要插进去。 静蓉在旁边看着呢,仪慧哪能办事啊!手猛捶脚猛踢,就是不让德崇侵入。 德崇恶狠狠的说:「不识抬举!」转头对静蓉说:「你过来!」 静蓉正迷醉在他两妖精打架的兴奋中,被他这一叫,楞了一楞:「呃?」 「过来过来!」 静蓉慢吞吞地走过去。 德崇淫笑着:「少装贞节了。」跳下去把她丢到床上。 她还是穿着那套公主式样的白纱,他已经熟门熟路了,两三下就把她剥得精光。 两个人搂得紧紧的,在床上打滚嘻闹,静蓉好得意:他要我、不要她,我在他心中还是有地位的。 仪慧蜷缩在床角,看着他俩在淫荡地嬉戏,身体被刺激得热哄哄的,无从发泄,非常难受。 电铃又响了:「姊姊,我是仪诗啦!」 这下可把仪慧刚热起来的心情又打入冰窖,她惊恐地看着德崇,怕他又去开门。静蓉也怕极了,只有德崇正中下怀,一切都配合得太好了! 他推开静蓉,跳下床,打开门,把目瞪口呆的仪诗也拉了进来,锁上门,搂着仪诗裸露的腰身,就强吻了下去。 仪诗喝了那两杯高粱,还昏昏沉沉的呢!被喜爱的大哥——光溜溜热腾腾的大哥这么一搂、这么一吻,脑袋已经昏掉了,本能地抱住他,和他吸吮起来。 仪慧看到仪诗和德崇亲密无比的亲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是在迷离幻境了。 他亲了个够之后,把她的腰搂得更紧,将她略为举高起来,让她的脚离开地面,把她放到沙发上,对她说:「你先在这里好好欣赏,等一下才轮到你。」 她躺在沙发上喘着气,还没有搞清状况呢! 德崇回到床上,教静蓉扒在床上屁股翘起来,他就从后面插进她的阴道,深深地缓慢地抽送起来,双手从后面伸向她的胸部,享受着她坚挺的乳房。 这种姿势叫做「蝉附」,还有个粗俗的名称,叫做「老汉推车」,是所有的性交体位里面能最深入阴道的了。德崇从今天下午的经验里知道,静蓉外表娇俏柔美,像个纯洁的小公主,其实内心慾火熊熊,是个十足的淫妇荡娃,自己恰好就是点燃她的那一把火,他相信她会接受这种像狗狗交配的姿势的,果然她乐在其中。 德崇的冲击渐渐强猛,每一次都碰触到她的子宫,让她「啊哼啊哼」地淫叫起来。 那阵阵的欢淫声啊,无情地钻进仪慧的脑里,让她又痛苦、又向往。 至于仪诗,这位青春活泼情窦初开的女孩呢,斜靠在沙发上,欣赏着活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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