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厕所,站在凳子上,向洗澡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月 娇搂 (第5/10页)
大姐,屋里黑,看不准,我就盯着看看,脸蛋好不好。大姐笑了,来个媚眼!去她妈的,随便上吧!我就到她跟前,眉花眼笑的把手插到她肐肢窝里拽起来抡一圈。我把手放在腰上摸摸肥不肥,再往下摸摸屁股,往耳朵眼里哈口气(这些一定要做!!要不的,谁她妈的找个初男没毛的呀!)。 大姐咯咯的乐,我就说:“大了,大了!” 大姐把手在我裤裆前抓抓,告诉我,摸不准。我俩就到黑地方,松开裤带,她把手伸进去,捏捏硬度、长度、粗不粗。满意了,就说:“宾馆?” “华侨?”我说。 “太费。”她说。 “值!”我接着再摸摸奶子。 “上我家。” “你老公??” “死了,就我和我妹妹。”(“死了”就是没有,“妹妹”就是她们一起的住客,没准他们就是职业鸡。) “没钱。”我逗她,心里盘算给不给。 “处处呗!”(“处处”就是交交朋友,你情我愿,互相需要。) 我说:“你还挺狼啊!没人整?” 她说:“玩呗!” 我们就走了,打车去她家,就是租的房子。 到了家,烧水。她进里屋,看妹妹和另外的人在搞事,“咿呀咿呀”的,回来就脱光了,来回在屋里溜达。我说:“咱俩呆会整,等里边完了再说。” 她去了,呆会儿说,里边的人还想整一下,要她,问我行不?我也不能挡人财路,就说:“去吧。”她笑嘻嘻的走了。 2分钟后,里边的女的出来了,到这屋呆着,不愿看着整事儿。她穿了个奶罩,下面刚洗完,还湿漉漉的,露着毛和我唠嗑,她以为我是认识大姐挺长时间了的“老铁”呢! 反正没事就唠唠,听着里屋里“啊……啊……啊……”的在叫春,我问她:“挺厉害呀?整的挺好呗!” 她撇撇嘴:“操!阳痿,一会硬、一会软的,可时间挺长。” 我说:“多长?” “2个多小时了,就不完事,整得没意思。” 我笑了,我知道这家伙是啥玩意了,挺色,就是干整。 “我去趴眼!”我说。 “别的,看他干啥!操!” “给你多少钱呐?”我问。 “200,你叫大肚子吧?” “不是,我肚子大咋的!” “呵呵!我叫王冬,林姐和你说过吧?” “没有,我今天跳舞认识的,叫林啥?” “没啥,你问她吧!”她知道说多了,就不吭声了。 “我和你干一下,行不?”我笑嘻嘻的说。 “给多少?我累了,等林姐出来吧!”她还不死心。 “看看!”我装作要露出鸡巴。 “看看,嘻嘻,脱呀!”她眼睛冒光。 “噗嗤!噗嗤!”我和她干上了。 林姐把那人整泄了,就过来:“操你妈的,你俩整上了,啊!” “我给她钱,生意嘛!”我没回头,接着干。 “我操!你整完了,我上哪儿找鸡巴舒服去!” “我操!你和那老鸡巴蹬干得不挺好的吗?”我回头抓过她脖子,亲个嘴。 “我操你妈的!就是贪你她妈的大点儿,想回来干一下,能抱着我她妈的睡觉。你这个傻屄的体格也不行啊!你能干俩吗。操!” “你他妈的,起来,骚屄!”她骂下面的王东。 王东正来情趣,不舍得离开:“大姐,我一会就好。” “操!”林萍手掐掐她奶子。 “别的,别的……”王东挣扎,我鸡巴也掉出来了。恋恋不舍的看看我,把奶子装回罩里。 我趁机要从后面往林姐屄里插,林姐推我一把:“我没洗呢!” “他没戴套?”我瞪眼。 “戴了,我这儿一下子水。” 王东说:“你不是总跑皮吧!你有没有病啊?” 我没戴套,我说:“我以为林姐是谁家媳妇呐,没想你俩是鸡。” “我操!鸡就不乾净啦?来嫖的,都戴套。” “我老公才不戴。” 当夜,我没干林姐,和她抱着睡了一宿。 我干王东干了两起,后一起是林姐和我一起干的,林姐躺在下面,王东爬在上面亲札扎,我在后面使劲操王东。 以后,我没事儿去他们那儿玩玩,有时候甩点钱,不过是几百。王东再也没操过,我咋的也是林姐的“老公”嘛! 一天,我问林萍:“那屄(长春口语,意思是那小子)是不是干得你挺严重的,你才让我操王东啊?”我还对她那天送走的嫖客好奇。 “我操她妈的,变态!他给我500圆子,用手干我半垃小时。” 我明白了,我以为林萍自己发明的把手辍成锥型插屄的方法呢! 现在我结婚了,我还愿意用鸡巴干干,干松点了,想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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