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骚痒得再也忍耐不住了, 伸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就向自己的 (第9/10页)
每日都是大太太 亲自到厨房里去端来给他喝,今天却没有空去端鸡汤了。下女月娇早就把鸡汤弄 好了,眼看十一点半了,夫人却没有来端。她怕鸡汤冷了,受夫人的责备,于是 把汤碗放在盘子里,端着盘子送到夫人房中去。 痴丫头弓娇她情窦初开没尝试过消魂的滋味,走至夫人的门口,只听屋内传 出「哼!唷!哎唷!」、「吱吱、啧啧」的怪声,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她端着 鸡汤,停身听了一阵,只觉得音越听越好听,响的限有韵调。 月娇走了过去,侧着头向门内一望,只吓的她险些叫出声来,两手端着的盘 子也差点儿掉落地上。她转身就走,大约走了五、六步,又情不自禁的站住了, 不知是好奇心趋使,还是牛大成和夫人表演这幕裸体戏演的太奇妙,她把盘子放 在地下,轻蹑着脚步又想转回去看一会。 但是她的心中,就像小鹿打撞一般,蹦蹦的跳,她走到夫人的房门口,立住 身形,侧头向房内注视。只见牛老爷屁股一拱一拱在动,右手的鸳鸯棒,左手的 茄子,一上一下的狠插,一颗蓄了发的平头,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间。大太太 和三个姨太太娇躯不住的颤动,只看得她那粉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浑身血 液加速活动,全身筋骨发软,像针刺一般,酸痒难忍,尤其是她那未开苞的阴户 更是痒得难受。 她看了一阵,不敢再看下去,转身端着盘子,三步并两步向厨房里走去。 月娇转回厨房,心中仍然跳得很厉害,那小小的阴户里就似小虫在爬一般, 真是难受极了。她赶忙把盘子放下,隔着裤子按住阴户,一阵乱揉,愈揉愈痒, 忍不住只好把右手伸入三角裤内,用指头乱挖。蓦地,只觉浑身一阵紧缩,感觉 穴心一阵酸麻,无比的舒服,手指挖着之处,竟然湿粘粘的。 她没有性的常识,以为是下了尿,抽出右手在鼻子闻了一闻,但觉有股腥臊 味,而且带有粘性。 「咦,这是甚么东西啊,小穴里,怎会流出这白而粘的东西呢?我五天之前 才来过月经呀,并且月经是红的,怎么会流出这样白的月经来呢?一定是有病, 月经变色了。」她暗自乱想一阵。 她正想走到水龙边去洗手,牛老爷的司机华本善突然走了进来,说道:「阿 娇,十二点啦,你还不准备开饭,我帮你去摆桌子好吗?」 「死鬼,快出去,谁要你帮忙。」她的裙子和裤子浸湿了大半边,怕被华本 善看见笑话,故此一开口就生气,想把他哄出去。 华本善和月娇在牛府很久,他们两人早就互相偷偷的爱恋着,牛府附近荫蔽 的所在,都留下他们两人谈爱情的足迹。 他没有想到要替阿娇帮忙,而阿娇会突然生他的气,唉了一声,说: 「阿娇,你是不是怪我先前没有来帮忙?」 「出去,出去,谁怪你来。」 华本善一脚踏在门槛上,见她气这么大,真是进退两难,站在那儿发楞。 这时。阿娇的心中,起了一种莫名的矛盾,并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好像要他 走,但心里又想不愿他离去,微微转脸,偷望了他一眼,见他站着发呆,又暗自 笑了起来。 华本善站着怔了一会儿神,仍然壮起胆子叫了一声,说:「到时不开饭,老 爷会骂人的。」 「他们正在忙得很啦,到下午两点钟也没有空吃饭。」月娇回答说。 「老爷他们在忙什么事?我可以去帮他们的忙吗?」 月娇禁不住格格一笑,说:「他们的事,你能帮得上吗?你也不害臊。」 「助人为快乐之本,帮忙人家做事,也会害臊,我倒还没听人说过呢?」 「你去,你去,谁也没有阻拦你,你去帮老爷的夫罢,快去,快去。」 华本善是个二十一、二岁的青年,身体长得很棒,高高的身子、圆圆的脸、 肩宽胸阔,皮肤黑得发亮,是健康的表现。 这个小伙子家教很好,十五岁初中毕业后,就学会驾驶,经四姨太太的表兄 祝叶成的介绍,来牛府开汽车,他平时很勤快,很得牛大成和夫人的喜爱。尤其 是三位姨太太,更是偷偷爱上他,就是怕牛大成不敢下手。 他见阿娇今天说话有些颠三倒四的,以为她是挨了夫人的骂,向他出气,只 好转身去看看老爷他们忙些什么事? 月娇见他真的向夫人房中走去,娇喝一声说:「你真是混蛋,他们在……」 「去看看有什么关系吗?」 「你想找死!」 「你今天说话怎么是反覆无常?」 「转回来!」这一句话声音很大,而且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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