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的禽兽。他们故意用满身臭汗的肮脏躯体、没有洗过的腥臭肉棒以及羞人 的前后夹 (第6/10页)
轻地划慢慢地扫,后来乾脆用嘴唇连吸带拱。 这时的表嫂已经兴奋得难以自制,身体像波浪似地 一起一伏,嘴里含混不清的呻吟着。 这时我用手扒开她的小阴唇,把舌尖抵在阴道口 上下左右舔了舔,一股略咸的滋味通过舌头传过来。 随后我的嘴对着表嫂下面的那张“小嘴”使劲亲 了起来,咸咸的滋味不断涌入我的口中,表嫂在我 的头上方剧烈地颤抖着,同时摸着我的头声音急促地 叫道:“…快…快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直起身来把湿漉漉黏乎乎的粗 硬鸡巴对准她粉扑扑亮晶晶的嫩屄,只把腰向前一 挺,阴茎便全根埋入表嫂的阴道。 表嫂从一被插入,就“啊、啊”地叫个不停,我 一边使劲肏她一边不顾一切地说着淫话:“喔…表 嫂…我…是我在肏你啊…喔…好爽…肏表嫂真爽…喔…” 表嫂一面被我肏一面又被我突然用这些淫话撩 拨,愈发兴奋地不可收拾,她眉头紧皱,面颊通 红,嘴张的大大的,不住地喊:“啊……啊……不 行了……我不行了……”后面的几个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我也不行了,一边射精一边大喊着:“肏啊……肏 啊……肏表嫂……肏!……” 这次射精时间特别 长,我和表嫂都彻底充分地体验了俩人同时达到高潮时 欲仙欲死的感觉。 用表嫂的话说:真是太美妙了,那时候就是死了也值得。 冲洗完出来时,我跟表嫂要分手了,谁也不愿意 先走,最后约定一起转身各走各的路,谁也不许回头。 因为我们都知道一旦回头就谁也走不成了。 回到学校,妈妈从国外打来电话,说打了几次电 话也找不到我,问我去了哪里,我敷衍说去外面书 店买些参考资料。 妈妈告诉我她和爸爸在国外申请下来了长期居住 资格,以后就是公司驻在结束了,也可以继续在国 外生活,同时他们为我联系好了一家当地的学校,要 我马上过去,还说机票和旅游签证已经为我办好,有个 爸爸的朋友三天以后跟我一起过去,到了那边再补办正式签证。 我听了脑子里乱糟糟的,因为这太突然了,我简直 无法应对。 妈妈在电话里一个劲地问我听没听清楚,我只好说 听清了。 第二天,我趁课间休息,给表嫂打了一个电话,表嫂 还没等我开口,就忙不迭地说:”哎,小溪,我今天一 上班老板就让我跟他去出差,马上就走,我回来再给你打 电话,啊,拜拜。 “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楞楞地呆在了那里。 直到走之前,我没有再见到表嫂。 以后在国外,刚开始还有通信,后来连信也没了。 是表嫂主动跟我断了联系。 一次听妈妈跟姨妈通电话时隐隐约约地知道一点表嫂 的情况,大致情形是说表嫂在我离开后的那段时间里怀了孕,但表哥据推算说那不是他的种,俩人因为这个吵翻了,后来离了婚,表嫂带着飞飞走了,不知去向。 我猜那次怀孕可能跟我有关。 一股对表嫂的歉意油然而生,同时也令我更加思念表嫂。 但一切已经晚了,一切都已经于事无补。 我一个人呆坐在那里禁不住怆然落泪。阿德,你会怪我嘛?在这种情况下,被我的前任男友绑着侵犯,感觉和SM 一样,不知是不是因此被下药的缘故,情感上虽然很抗拒,但身体却在逐渐接受。 当阿聪的臭嘴在我的上半身游走过后,他的双手也放肆了起来,开始隔着我 的粉色连衣短裙揉捏我的胸部了。心中纵然有一百个不愿意,春药药性的慢慢散 发、被捆绑凌辱对我内心深处的叩击以及阿德一直以来对我的放纵与调教,让我 渐渐心猿意马起来。 阿聪紧贴我身体时身上的汗味与橱柜里散发出的骚臭味,闻起来慢慢变成一 种浓浓的雄性气味,刺激着我的大脑,像一剂毒药,逐渐化解着我的抗拒。 看见我的反应,阿聪得意一笑:「虽然我对你下了药,但你的身体还真敏感, 刚才你说你是处女,我还真有些不相信呢,等会我一定要验验货。」阿德边说, 边脱下了我的粉色连衣短裙,露出了淡蓝色的蕾丝文胸与花边内裤。 衣服被褪去,冰冷的空气接触到了我的肌肤,让我一阵清醒,稍稍摆脱了刚 才对于欲望的沉浸。 「阿聪,不要这样,你曾经是我最爱的男人,不能这样对我。」我仍试图感 化他。 「你曾经的最爱有什幺用,最后还不是什幺没捞到就被你一脚踹开?现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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