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伸手抓住褪到她膝盖处的连裤袜,在她迈步的瞬间又向下拉了一下, (第6/11页)
要完成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嫁给自己最爱的男人,步入婚姻殿堂,我依旧没有打听她的情况,只是猜测,但我知道这就是最现实的情况,心爱的她会穿上新娘圣洁的嫁衣手挽着另一个他在所有人艳羡的目光中开始一个新的起点。 我失眠了。连夜的失眠让我的神态很是虚渺,所有人问我我也只能用各种理由去解释,去搪塞领导的斥责。 夜晚是我唯一活着的价值。 她会在哪一天举行仪式呢? 她穿着婚纱的样子应该美丽极了吧! 我羡慕他,嫉妒他,可以拥有她,我心中完美的女子。 不知道是哪个夜晚,他们在众人的祝福后,会安静的相拥在温馨的婚房里,她会穿着中国传统的女士婚服,依偎在男人的胸怀里,他们会深情的凝视对方,深情的接吻,肯定会来个法式舌吻吧,然后他们互相脱去彼此的衣物,一丝不挂的完成他们的新婚之夜,完成妻子和丈夫的义务。他会在她美妙绝伦的玉体上得到满足,在专属于他的肉体里尽情的冲刺。 我知道那个夜晚,我肯定失眠了,他们好像就在我面前,说着夫妻间最甜蜜的话,完成人生最具意义的一次做爱。 我疯了!在这个秋天! 每一天的夜晚,我疯狂的摧残着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嗯……」短促的喘息声不断的在黑暗的屋子里响起,屋子里一片黑暗,穿上也空无一人,要是有人的话,可以听出这声音来自卫生间,并没有多少言语了,只是简单急促的喘息。 我感到我的精神一天比一天萎靡,所有人看到我都感到我的憔悴,领导也会关心,只是我自己不再珍惜。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工作一塌糊涂,领导好像放弃了我,同事间也没有了交流,因为我已完全孤僻,我躲开所有人,杂乱的头发,乱遭的胡须,邋遢的衣着,和疲惫不堪的身体。除了给家人保平安,我仿佛要在这个世界里消失了,我不禁想起一句诗:有些人活着,已经死了。 我不知道在她回来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只知道眼神已不愿离开她,但我的眼神也已涣散,又有谁能够看出来呢。白皙的脸庞,卷曲的长发在头上盘成简单的发髻,白色头花,灰色的妮子大衣,脖子上系上薄薄的丝巾,依旧浅色的紧身牛仔裤,黑色细跟高跟鞋,我第一次看到这么成熟打扮的她,我心痛,因为她因别的男人而成熟,而我却无法采摘。 那个晚上,我静静的躺在床上。我感觉我并没有那么爱她,爱上一个人就是希望她有个好的归宿,但我已经完全在肉欲上迷恋她。我好像变成电影里那些变态,我渴望在一切条件下占有她,享受她。我起身到卫生间里,打开灯,镜中的面容憔悴无比,我再一次将手伸到下边,在重复的幻想中和她再一次到达欲望的巅峰。 深夜,寂静!只有火车行驶的轰隆声,这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拉回来,我看着车窗里的自己,老是看着镜中的自己,不是自恋,就是自卑,很明显我是后者。 如果我从一开始就追求她,结果会不会有所改变呢!呵,也许会吧!但我没有去尝试,那点也许都不会有了。想起这些回忆,让我感到万分惶恐,我从来都不是这个样子,怎么因为她变成这样,难道我的本性就是如此,慢慢的暴露出来了! 她结婚后的日子里,我上班也少了,每天躲在屋子里,领导不知道原由,可吃空饷的人很多,不差我一个,吃空饷的人没有前途,可我在乎么?屋子里很多酒,很多烟,很多泡面,我几乎不愿离开这件屋子,我不想在看到她。电脑上下载的都是色情片,我每天就生活在色情世界里,我没有像同事那样去宿娼,我有可怜的精神洁癖,我在屋子里慢慢的消耗着人生的精华,那个金色年华。 那个冬天我没有回家,没有上班,所有人知道我在屋子里,但没有人会关心一个自暴自弃的人,打扫卫生的清洁员都不愿再来,在我不在的一天里,有人发现了我电脑里没关的东西,那些污秽的色情电影和文字,还有床上淡黄的污渍,从此便以恶心的神色看我,我在乎么?我依旧那样,喝酒,抽烟,自渎,沉寂。 那个春节,父母亲都哭了,我和他们说是工作的安排,可他们以为是上年和父亲的逼婚矛盾让我惧怕回家,电话里,母亲的哭泣声让我撕心裂肺,但我无法以现在的状态面对他们,我让他们宽心,我会在年中回家看望他们,我知道那个夜晚,他们一定伤心自责极了,可我却是个无耻的混蛋。这个夜晚,她和她的丈夫在做些什么呢,大概是在欢爱吧,我呢,该死的自渎,我恨死这样的自己,可我走不出来,我无法忘掉她的容颜,即使是一个冬天都没见,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她,她始终在对我笑,我犹如掉进了泥潭,越陷越深,越想起来,越站不起来。 我失联了,除了父母,在那个春节后,我同所有人失去了联系,包括最好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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