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已经红肿了。小穴和菊花都流出了白白的精液,说不出来的淫荡。 (第6/9页)
锁起门来。 我在心中暗骂一个「干」。 以前老早就有过这情形,害我足足被关在外面个把钟头。 我在路上受寒,而他则在寝室里窝在女人的温柔乡中。 我先请她下去,原本和她只要谈个十来分钟就可交代清楚,但是看霸仔和骚货办事会多花一些时间,於是我就故做大方地请那个女孩吃饭,除了解决民生问题,也顺便商量事情。 在餐厅中,虽然我们都不很起眼,两人都长得普普通通,还是不乏有人对我俩指指点点。 忽然心血来潮,「喂!有人认为我们是对情侣,你看像不像?」 听到我这样说,她震了一下,抬起头来,清秀的脸蛋泛起阵阵红晕。 ⊥这样我俩停滞了一会儿。 然後她语音有点颤抖地说:「对……对不起……时间很晚了,谢谢你的晚餐,我先走……」 边说边站起身拿书包,就要转身走开。 我还想和她多聊一会,於是情急之下起身抓住她的手臂。 「好柔滑的皮肤啊!」我在心里面想着。 随後念头一转发现不对,随便抓住一个陌生的女孩是不礼貌的,我放开她,她头也不回地就跑开了。 我在她身後大声叫喊:「我们以後还有机会见面吗?」 ∩是她没回答我。 ------------------------------------------------------------ 於是,我有点失落地走在人行道上,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 「奇怪,她长的并不起眼,可是怎么让我那样……」 我一想刚才的失态,不禁觉得狼狈,「第一次摸到女孩子的手,好柔软……唉,」我叹了口气,「以後大概遇不到她了。」 回到寝室後,霸仔一脸疲累相,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 「咦?你不是要等到露营时才要上骚货吗?」 「是没上啊,刚才和她只是过过乾瘾罢了。」 我注意到他身旁有几张卫生纸,肯定是擦刚才过乾瘾时他射出来的精液。 我走到书桌,忽然想到她,於是我问霸仔:「刚才那个女的是谁?」 「怎么?她不是吗?」 「啊……没人问你那个骚货呀!我是问那个纯纯的女孩子是谁?」 「难道你没问她吗?」 「我这么害羞内向,这种事叫我怎么说出口来?」 「害羞、内向?……我也不知道,我帮你去问骚货好了。」 霸仔顿了一下,走过来说:「唷……才子发情罗……喜欢刚才那个女的吗,要不要我帮你撮合撮合?」 「去!我只问你她叫什么名字啦……」 「别害羞嘛,是不是?是不是?」 「去洗澡吧,种牛……」 霸仔自讨没趣,走开躺回床上。 「纯?算了吧,这年头表里不一的事情太多了,谁知道现在她还纯不纯,说不定和十几个男人搞过。哪个女孩子刚认识时是不纯的? 搞不好一段时间後就比你还饥渴……「 「喂喂喂,你信不信以後我不让你在宿舍搞……」 深夜,看见室友们都已倒头呼呼大睡,实在抵抗不了睡意,就爬上床,将眼睛闭上,但那个女孩的身影却映入我的脑海…… 我走在一片高大的树林间,阳光洒落在地面,深林中弥漫着一种迷的雾气,忽然吹来一阵强风,将雾气吹散,我睁开眼睛向前望去,远处有一个人正在奔跑着,原来是那个女孩。 她穿着一件连身的白袍,在一个芳草如茵的平原奔跑跳跃着。 ∠定只有一件白袍,在闪烁的阳光下,我隐约可以看到她的红乳尖和下体。 我正站在远方窥视她。 当她和我距离约五十公尺时,她衣袍被矮树丛勾到,嘶一声整件白袍被扯碎,露出匀称的乳房、丰臀。 我的大脑受此刺激,整个阴茎倏然直立起来。 一丝不挂的她并没有停下来,一直跑来和我拥抱,我身上的衣服霎时消失。 她热烈地和我接吻,用舌头及嘴唇不断地亲吻我的脸颊,用双手手指灵巧地爱抚我的阴茎及阴囊,嘴中发出含混的声音:「快点,我需要你……」 我受到此种激烈的诱惑,像是做爱老手地活动起来。 我的双手抓起她纤细的双腿,将她的隐私部份撑开,用我的阴茎插进去,站立着做起爱来。 我一手抓着她的脚,一手抱住她的臀部,一降一升地重复活塞运动,她则发出了极其淫荡的欢叫声,口中不断地叫着要我加快抽送、加深插入。 忽然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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