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三 (第2/3页)
自己最不想听到的话。 楼月璃的额头抵着晏怜绪的额头,呢喃似地道:「想好了吗?」 晏怜绪半合眼眸,眸底晕出一抹流光。他轻轻地笑了,笑得有点讽刺。 这是晏怜绪离开的最後机会—不,其实他从来也没有选择的机会。 所谓的选择只是楼月璃的欲擒故纵而已。无论晏怜绪如何选择,楼月璃还是会逼使他的猎物彻底沉沦。? 由始至终,晏怜绪不过是在楼月璃指间丝线起舞的拙劣木偶而已。 晏怜绪偏头看着放在松木小几上的鎏金铜嵌玛瑙孔雀灯,灯光如此明亮,亮得叫晏怜绪的眼睛落泪。 那个连名字也不敢想起的男人—此时此刻,他在何处,与谁欢笑?他在何处,思绪何物? 晏怜绪回头看着楼月璃,泪眼如月晃波澄,嗔怨地反问道:「我还有选择吗?」 楼月璃嫣然一笑道:「没有,因为你从来只有我。」 语音刚下,楼月璃便按着晏怜绪的後脑勺,细碎的吻如乱雨般遍洒他的嘴唇,然後深深地含着他的唇瓣。 晏怜绪顺从地张开嘴唇,迎合楼月璃的火热攻势,两根柔舌来回纠缠,如同赤蛇交尾起舞。晏怜绪 抓紧楼月璃的衣襟,放任楼月璃寸寸深入地含着自己的舌头,敏感的舌尖被吸吮得发麻,珠唾溢出, 失控地流到下巴里,浸润得肌肤彷若一面包浆水玉。 楼月璃低低喘息,不想浪费似地一一舔去晏怜绪下巴上的津液,迷恋地琢吻晏怜绪的唇瓣。? 晏怜绪不耐地呻吟,细腰似水蛇恣意扭动,身下早就被玉醅花露打湿。 楼月璃的软舌伸到晏怜绪的喉咙口,再从喉咙口一直舔回齿间,化作柳条反覆舔弄每颗晶萤莹雪齿,毫无知觉的牙齿现在却比乳尖更要敏感,每一下的戳弄也足以使晏怜绪体软如酥。 不知道过了多久,二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唇舌之间扯出丝丝缕缕的积玉团珠。 晏怜绪脸似彤霞,媚眼如丝地看着楼月璃。他极为缓慢地伸出丁香小舌,逐一舔断口涎。浴衣半褪,白腻柔韧的大腿轻蹭楼月璃的腰身,清晰地感到腰间肌肉的结实滚烫。 言语在这种时候显得那麽虚伪无聊,楼月璃乾脆地把案头上的东西拨到一旁,轻易地把晏怜绪抱起来,放到书桌中央,一手拔走晏怜绪的金步摇。 金猊宝篆,兰炷微薰,薄翅腻烟轻嚲案头,宛若大朵漆黑的绣球花任意绽放,挣脱相守五年的忠诚,也挣脱夫妻之间的道德。晏怜绪柔若无骨地倒在案头上,月眉香晕,眼角泪痕轻染薄匀,玉颊如 锦棠媚日,精心描画的朱唇滑出一截梅蕊。 雾暖芙蓉绣迤逦案头,冰肌秀骨如蒙鲛纱,散发着滉玉珠光,两颗饱满翘挺的熟桃靡红,颤动的乳尖似乎不堪重负,只需稍微一戳,便会失控地喷出乳白的奶水。奢华的珠串乳环穿透乳孔,黑珍珠光滑剔透,白珍珠纯洁无瑕,却还是输那凝酥柔肤几分。 晏怜绪身上的每分每咐也透着饱经风尘的淫艳。 楼月璃的双手撑在晏怜绪的身侧,晏怜绪抬头凝视着楼月璃。 香迷夜色,微云拂斜月,九叠屏半掩,烛花正长。 晏怜绪忍不住伸出玉指,来回抚摸楼月璃的脸颊,彷佛他已经成为一个瞎子,只能依靠触碰来勾勒那张心心念念多年的容颜。 盈满鼻间的的山茶花香化作露华如昼。楼月璃看起来那麽美,美得如同一场幻梦,一场一旦清醒便无法记起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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