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 (第2/2页)
露落花,拉着楼月璃的衣袖道:「裤子好重……」 楼月璃的玉指轻抚冰冷的黄铜,明明没有直接碰到玉鸾的肌肤,但玉鸾被贞操带包裹着的肌肤却立即冒出鸡皮疙瘩,菊/穴里更是早已缺堤,淫/水失禁似地沿着大腿流淌着,柔滑的大腿彷若羊脂初溶,奶汁横流。 「相公……相公……」玉鸾不断地蹭着楼月璃的胸口,哭着道:「淫奴的骚屁/眼好痒……嗯……痒得要死了……」 终於,楼月璃还是轻轻一笑,一边吻着玉鸾的泪珠,一边低声道:「怎麽舍得真的让你疼痛呢?」 楼月璃从腰带里翻出钥匙,轻易地在玉鸾的胯下摸到匙孔,一插一扭打开贞操带,只见那如同白绸柔软的细腰大腿早就被勒出一圈红痕,彷若海棠红晕轻润初妍,足以挑动任何人的虐待欲,想要在这冰肌玉骨上留下更多的凌虐痕迹。 双腿之间那几片畸形的肉瓣肿胀得彷若一朵错过花开季节的玫瑰花苞,还来不及绽放便靡红将萎,只不住地沁出甜腻的花汁。一双臀肉早已饱熟得如同包浆的玉桃,泛着柔腻莹润的珠光,深邃曼妙的股沟里宛若薄红生津,猩红的熟穴翕张外翻,成了一滩油腻的蚌肉,断断续续地喷出甘香蜜露。 玉鸾还在半真半假地哭个不停,偏要楼月璃开口认错才愿意罢休。楼月璃又好气又好笑,一边揉着那两瓣浑圆丰腴的臀肉,一边柔声安慰道:「乖,别哭了,是为夫不好,弄疼你了。」 然而玉鸾还是不依,只扭动那水蛇细腰躲开楼月璃,楼月璃又弯身细细亲吻玉鸾那熟粉的臀肉,笑道:「不疼了,疼疼飞走啦。」 现在的楼月璃向来冷静高傲,却说出这种哄孩子的傻话,这才逗得玉鸾破涕为笑,吻着楼月璃的脸颊道:「下次可不许弄疼我了。」 「你疼了,我也疼,疼在心里。」楼月璃的额头抵着玉鸾的额头,握着玉鸾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心跳稳定有力。 楼月璃的低沉嗓音如同醇酒,一饮便醉,岂能浅尝辄止。 玉鸾想缩回手,楼月璃却握得更紧了。 唇瓣相接,暖香四溢,呼吸之间还带着刚才席间藤花酒的甜美。 玉鸾如饥似渴地扯开楼月璃的腰带,却看见那销魂物上戴着一个白玉环,白玉环的前方雕刻着一双蛟龙戏珠,长舌交缠之间是一颗龙眼大小的珍珠。玉环的两侧以白绫系着,白绫的另一端则绑在楼月璃精瘦的腰际里,再加上欲根上那一行钢珠和铁环,更是显得狰狞吓人。 他在醉梦院里待了好几年,自是知道那又是一件欢场淫具,名曰悬玉环,足以延长高/潮,整夜欢爱不休。 玉鸾更是笑靥如花,一双笔直雪白的长腿缠在楼月璃腰间,勾紧他的玉/颈,在他的耳边挑/逗地呵着气道:「官人,奴儿早就湿透了,还不快点肏进来?」 菱花窗外梅深竹暗,红楼绿窗之间但见画帘低垂,青灯半卷,彩绘鸳鸯金额泛起微光,绣屏上的暗红芭蕉光影斑驳,映照着背德乱伦的情事。 颠倒阴阳的扭曲肉/体恣意坦露,媚容艳态,暖酥生香,腻云轻嚲,已经彻底失去理智,自甘堕落在欲海里浮浮沉沉。 偏偏,却甘之如饴。 晓风鸣轧,烟月冥蒙,朱户下香灯金花落烬,罗帐里正是暖春融暖。 楼月璃折腾了玉鸾足足一整夜也没有泄身,直到玉鸾几乎被他活生生地干晕了,他才施施然地在玉鸾体内泄身。事後楼月璃也没有解下悬玉环,只是披了一件薄袍,懒洋洋地靠在床边。 前几天楼月璃从暖房里买了一盘水果,他从地上散落的衣衫里抽出从不离身的象牙柄匕首,拇指俐落地推开刀鞘,但见刀锋如雪光闪烁,映照在玉鸾的脸上,让欢好之後本该愁蛾嫩画的容颜平白添了几分阴狠。 楼月璃以匕首随意削开橘子,橘子甜香顿时萦回四周,盖过了浓郁的麝香气味,却盖不过他身上的薰香。 玉鸾心想,现在楼月璃实在用得太多薰香了,连汗湿的青丝乌发也带着甜腻馥郁。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 玉鸾一边嗅着那发间香气,一边轻声吟唱,现在他的声音较平常男人清软得多,唱起宫词艳曲时带着说不出的柔婉风流。 他赤裸得如同初生的婴儿,柔若无骨地蜷缩在楼月璃的怀中,双腿彷若发情的灵蛇般肆意缠绕楼月璃的腰肢。他本该属於另一个男人,现在却被情夫肏弄得绿云缭乱,杏靥夭斜,眉梢眼角如柳烟馥浓,肌肤是被珍珠粉浸泡出来的柔软,如同甜甜腻腻的冰糖蜜糕,诱人一亲芳泽,新荔似的晶莹臀肉上更是错落着花瓣般的吻痕,深深浅浅,层层叠叠。 腻红的肉/穴也早就被肏得松垮垮的,张开一圈小儿拳头大小的肉/洞,如同倒剥的牡丹芯子,搅得烂软的嫣红花泥倾泻而出,不时泛起鱼卵似的泡沫。 玉鸾螓首低垂,慵懒地玩弄着楼月璃那如剪云裁雾的鸦发,他唇上的紫雪口脂早就晕开,红得俗艳的唇角染上一抹餍足的笑意。 他的肉/体早就被酷刑媚药改造得只能靠扭曲暴虐的欢爱来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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