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尚文 (第1/3页)
月光倾洒在人间,照着今晚的皇宫。 数名窈窕宫装女子,或从御膳房而来,拎着食盒为今晚宫宴献上一道道美食;或于殿中而出,引着醉酒的大人们出来透气,不让他们因不熟悉而迷了路;亦或是站在殿外,伴着凉风,随时等候里面贵人们的吩咐。 孔尚文向来不喜这般场合,他宁愿邀上两三位旧友,最好是子都兄、元泽兄得了空的时候,坐在家中藏书阁旁小亭子中设置的石凳上,伴着北叶青被泡开的香味,格物论道,于经史子集中沉沦。只是他刚被请来给那些个王子皇孙授课,再加上帝王特地下的口谕,这才不得不来这一趟。 也不知今日赴宴,又会给自己带来些什么麻烦。 孔尚文摇了摇头,无论何事,于他而言,于孔家而言,都不值得费心劳神。这天下难道还有什么是身为孔家子弟解决不了的事么? “孔大儒,这边请—”刚踏进殿中,一位公公从低垂至地的薄帘里迎了过来,孔尚文瞧着有几分眼熟,应该是帝王身边专门传达口谕的那位罢,在这宫中也算个人物。听说还有一位是专门负责贴身照顾帝王的,甚是得宠,他已经好几次撞到那些嘴碎的宫女们议论这件事了。他有些轻蔑,总归是仗着帝王一时宠爱得势的阉人,又能好到哪里去,还不是精于献媚的货色。 定了定神,孔尚文抬脚跟着那位公公走到他应该坐的位子边。 “不用。”孔尚文拒绝一旁要为他布菜的宫人,自己拿起银筷朝眼前摆相精致的菜肴探去。 “孔大儒,这是陛下赐您的美酒。”一道陌生又悦耳的声音传入孔尚文耳中,如果非要他来形容的话,应是“芙蓉泣露香兰笑”。 孔尚文看过去,瞬间便觉得无味至极,怎地是那阉人! 侍宴托着那一樽酒,见人回过神,便轻轻放在矮桌上。倒也不恼这人的态度,只是想着接下来的事,心中莫名有点慌乱。 孔尚文正想敷衍地抿一口了事,却发现那位正坐在首位看向这边,似是留意这边的情况。 君心莫测,不可不防。孔尚文慢慢摩挲着那饰有精美花纹的酒樽壁,又瞥了一旁的侍宴一眼,这阉人神情恍惚,倒是个藏不住事的,莫不是杯中有什么东西不成? 他反而笑起来,将那酒往口中一倒,又放回桌上,动作干脆利落,不像一般儒生。 帝王看见不远处的事情朝着他期望的方向发展,便转过眼,放下手里的酒樽,只是那上面沾满液体,不知是不是有酒液倾洒出来的缘故。 原来如此,孔尚文感觉到从小腹不断上升的燥热,心中一沉,这是想让孔家和某个家族联姻么?只是,为何要经那位的手,能得到什么好处么? 侍宴见人不舒服的揉着眉头,心知里面的东西见效了,犹豫几下,最终还是顺从帝王的意思,来到孔尚文旁边,扶起他,出了宫殿。 “侍宴公公,这边请。”帝王提前做好准备,让一位侍从将两人带到不会有人打扰他们的一处阁楼里。 此时孔尚文虽然有些迷糊,但意识还比较清醒,半靠在侍宴身上,嗅着人身上颇有些熟悉的香味,是什么香呢,一时半会儿竟也想不起来。 那侍从将人带进阁楼,识趣的关上门,只留这两人待在里面。 侍宴将人放在床上,他微喘着气,孔尚文实在是过于健壮了,实在不像普通人,竟比陛下还要重些。 灯烛摇曳,两人的影子紧紧交叠。 侍宴将两人衣衫都解了开来,灯光有些昏暗,他看不清孔尚文的神色,只是觉着男人闭着眼,可能是不胜酒力睡了过去罢。 “是侍宴冒犯了...”侍宴半跪在人身上,看着那根因为药效而挺起的男根,双手握住,颤抖着坐了下去。 “嗯...啊...”娇花被那东西的前端撑开许多,滚烫的热度教人身子一软,被进入了更深的地方。 被除陛下之外的男人进去了......陛下......侍宴有点出神。 孔尚文看到侍宴身下不应该出现的东西,当真是吓到了,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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