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悲伤的故事_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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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体,和寥寥无几的穿丧服的好心人一起默悼。玛丽小姐一生都是温柔的,她连死都无声无息。

    ?

    我把除玛丽和妈妈生前以外的房间都重新装修了,且一切从简。家里只剩下一些中世纪的油画有些价值,被挂在一楼大厅中央,还有妈妈的房间。

    ?

    学业结束后,我开始在A城日报社任职,工作是繁冗的,我在我渴望的自由中感到了孤独。

    ?

    我回到我的家,除了新的佣人战战兢兢的面对不常回去的我,没有任何温暖。我又开始跟乔通信,她无视了我。我写给琼恩,他带着一种不寻常的热情回应了我,还像个久经事故的人一样劝我不要胡思乱想。

    ?

    “……乔没有任何心上人,也拒绝所有人的求婚,这是个好现象。只要你来,我相信乔会嫁给你的,如果你还爱他的话……”

    ?

    我永远爱乔,爱着我的灵魂伴侣。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把我们推远,但只要我过去,相信一切都会有答案的。

    ?

    第二年春天,我在生日前夕赶到了C城郊外的农庄。在迷宫附近我又不自主地停下,让车夫等着我,我则独自前往迷宫。蔷薇在篱笆上开的更加浓郁,闭上眼,仿佛还能闻到琼恩身上的幽香,对面是乔,抬着头,俏皮地看着我。

    ?

    我走到迷宫尽头,听见身后一阵动静,琼恩慌慌张张地出现了。与当年相比模样有所不同,但一丝不苟的头发,洁白细腻的肌肤,看上去美丽得惊人。

    ?

    乍一见面,我们俩反而谁都没说话。他有些尴尬地撇开了目光,随后笑了,“我收到信才知道你出发,所以立刻来接你。我看见马车停在外面,就跟了进来……顺便,这里换了主人,他不会高兴我们私自进来的。”

    ?

    “那我们就偷偷地出去吧。”我正经地说道。

    ?

    琼恩哈哈大笑。回去的途中,我才发现琼恩是一个人急匆匆地驾车来接我的。

    ?

    在农庄门口,乔像个雕塑,庄严地坐在长椅上,看见我下车,她才走过来抱住了我,抬起头看我是脸上是一副自然亲切却疏离的样子。我那因为重逢而跳动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我推迟和她谈论与我的婚事,只是害怕得到不想要的答案……

    ?

    这个春天,我一边研读一部哲学典籍,一边和表兄表姐们重新相处。我们仍然有许许多多的话题讨论,然而乔却不想以前一样发表意见了。她最爱的书是福音书,我们曾经有过的激情讨论在她那里此刻变成了“也许吧”、“或许这样比较好”这种摇摆不定的说法。她变得软弱,妥协,整日沉浸在家务和刺绣当中。我问琼恩为什么,他说这样对一个女人来说也许是好事。

    ?

    乔的改变已经足够大,最让我惊讶的竟是琼恩。再次初见面,我就被他男人的脸却惊人的美所震慑,然而他本人却明显意识到自己的外表优势,而表现得肆无忌惮。如果说,乔在这几年的沉思中归属了上帝,那么琼恩无疑被撒旦诱惑。他开了酒桩,自然有许多的商人朋友,我刚来的一周内他们没出现,但一周后就来的十分频繁。他们看起来一样年轻,穿着一样的时髦衣服,梳着相似的发型,一眼看上去,你绝对分辨不出他们之间的区别。而琼恩,还有舅妈,毫无疑问是他们的中心。

    ?

    有一天晚上,休息时我听到大厅有动静,随后是尖锐的争吵。我披上睡衣藏在暗处,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沙发上,而舅妈在将桌上的东西扫了一地。我准备回去,结果琼恩突然出现在我身后,诡异地笑了一下,并让我回去早些休息,而他自己往大厅走去了。

    ?

    我庆幸乔的房间离得最远,不然,她将会增加多少忧伤。但我想找个机会和琼恩谈谈,看他是否知道那些人并非良友。

    ?

    然而,一连两周我都没有机会和琼恩单独在一起。他不是出去交易,就是和朋友们应酬。我偶尔来到乔房间,她在专心做祷告。

    ?

    促使我做出改变的是舅妈的一场荒唐行为。那天白天,我和乔一起在花园做修剪工作,略感疲惫,晚饭后洗过澡而早早入睡,我没有锁门——我几乎不锁门,这样可以欢迎乔和琼恩随时到来。然而,我睡下不久,依稀被一阵浓香和酒气熏醒。我的床单下出现了另一个人,意识到这一点我几乎跳了起来。而舅妈鲜艳而凌乱的红唇印在床单还有我的睡衣上,我突然有预感地向门口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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