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扫黄的莫群以及被狗咬了的我 (第2/2页)
醒了,他一出门就问了一个无比愚蠢的问题。 “我把你带来的。”我现在还保持着那种微妙的怜悯,站起身来想要搀扶着他。 莫群无声地笑了,眼睛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他甩开我的手,自己走到了护士站,“还有单人病房吗?” “单子给我,我下去拿药。”我还是决定不和这种疯子置气,尤其是他现在的确太可怜了。 “谁用你来帮我?”他再次甩开我的手,正对着我大喊道。 帮人确实也不是这么帮的。 谁家帮人还要被一直吼呢? “我稀得帮你吗?要不是公安局电话打到我那儿!”我没了耐心,直接从他手里夺过药据。 什么啊? 看上去惹人可怜,芯子里照旧是个疯子。 28 我再上楼的时候已经看不见了莫群的身影。 “他在哪个病房?”我走到刚刚的护士站问。 “你说刚刚那个...” “莫群。莫群在哪个病房?” “他刚刚从那边下去了,说要去找你呢。” 我心里明知他肯定不是去找我,还是不死心地从那个楼梯间急急地追下去。 看在他被人操到不知道肛裂还是脱肛的份上。 看在那张结婚证的份上。 我跑到医院的地下停车场。 “莫群!莫群!”空荡的场地回响着我的声音,再无其他。 29 我正打算开着车去街上找他的时候。 走到我的车边,却看到莫群坐在地上。 “不凉吗。”我拽着他的衣领想让他起来。 他力道却比我大的多,莫名让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人。 手臂纤细却有力。 他把我拽下去,搂住我的脖子。 “你干嘛...” 我还没说完,他就一口咬上了我的脖子。 果然还是疯子。 他把我拉下来的时候,我就不该想到什么痛哭之类的行为。 这种煽情的场景也不是每个人都适用的。 他咬着我,牙齿深深地穿过我的肌肤,印在我的血液里。 “够了...放开...” 我心软让他发泄一会,不代表我会一直沉默。 湿热的液体顺着衣领流下来,红色染上了我的衬衫。 我上次好像说过了,和莫群结婚之后,我对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差。 大概是因为他的行为总是像只疯狗的原因,我的身体对疼痛的免疫也随着熟练增强。 所以我在意的并不是疼痛感,而是我不想继续如他所愿。 仅此而已。 某种程度上持续对立的两个人,或许能因偶然的道德感对对方好一点,但只限于一点,多了就觉得,好像吃亏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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