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趴扇脸,春药涂穴夹绳,光逼骑马(蛋:温水冲穴,淫水沾肉干) (第2/2页)
” 柔仪闭上眼,眼里的泪流了下来,哑着嗓子回答:“是。” “那公主刚刚过来的时候,怎么能漏那么多尿呢?”拓跋山环着她的腰肢,亲昵地去吻她的耳垂:“是不是柔仪又不乖了?嗯?” 柔仪浑身僵硬,过了许久才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柔仪没有不乖……” “那公主漏了尿该如何解释?”拓跋山扬扬眉:“公主才刚挨了打,就会撒谎了?” “柔仪……柔仪不乖……”小猫儿可怜巴巴地说:“请主人责罚……” “好,那主人就罚你自己给穴上抹药好不好?” 拓跋山拿出一罐软膏,递给柔仪:“你自己把腿张开,抹给主人看。” 柔仪迟疑片刻,迟疑地拿过软膏,对着面前的蛮族将士张开大腿露出红肿的私处,按照拓跋山的教导嘴里高声说道:“柔仪不乖,请主人看柔仪给小穴抹药……” 她的声音又哑又媚又娇,一下吸引了将士们的视线。他们有人怜悯,有人贪婪地盯着她的私处,随着白玉一样的手指缓缓摸上她的私处,那些眼神又慢慢成了贪婪。 拓跋山站了起来,到她身前盯着她的手指。 柔仪红着脸,用修长的手揉着自己的阴唇。 药凉凉的,很细腻,慢慢抚平了她的疼痛。 “你的阴蒂还没有擦药膏呢。”拓跋山伸手点在草绳上轻轻按了按。 淡黄色的尿液渗了出来,柔仪惊慌失措地说:“主人……主人饶了柔仪吧……柔仪不是故意尿在主人手上的。” “犯了错,不罚怎么行呢。”拓跋山接过她手里的药膏,用手勾着草绳均匀的抹上:“本想让你骑马回去,既然你漏了尿,就夹着草绳回去吧,回去的路上再不许尿了,再尿,主人们就用脚踩你的烂穴,肿了就尿不出来了。” 他一边把药抹在草绳上,一边说:“公主可不能再违抗本汗的意思了,是不是?” 柔仪低低的应了一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夹紧了草绳,被吊起来的那一刻,她甚至有些庆幸自己是悬空的。 可她的穴早就肿了,屁眼也肿,怎么都夹不住,所幸阴蒂上被绳儿压的似乎有了惯性,痒得厉害,紧紧吸着草绳。 但当马队跑起来的时候,这惯性就越发厉害地折磨起她娇嫩的穴来。 她不得不翘着自己的屁眼儿伏在草绳上,乳头被草绳打得啪啪直晃,张着嘴呜呜直叫,又哪里还记得憋尿呢。 于是她稀里哗啦地尿了个一干二净。 当热流打出来的时候她的哭声就变了调,努力地憋了一点点尿,连着屁眼也怕得缩了起来。 穴上越发痒了,她连手也没了力气,眼看就要摔到地上的时候,红绳系住了她的阴蒂,她急忙惊慌地重新抓紧草绳,就这么一会功夫,她尿了个干干净净。 马队突然停了下来,她不敢抬头去看可汗,只是伏在草绳上撅着屁股哭。 “还没到半程,便憋不住了。”拓跋山轻笑着说:“公主可知道该说什么?” “柔仪……柔仪不乖……请主人……踩烂柔仪的穴……”柔仪缩着屁眼,爬起来重新夹紧了草绳。 “公主别哭,公主这样听话,若是踩烂了你的穴,岂不是罚的太过?”拓跋山笑吟吟地解下自己腰间的酒壶:“公主把这壶酒喝了,便算赔罪。” 柔仪大喜过望,撅着小嘴一口口地喝下了有些辣喉的酒。 她小声地咳嗽着,却很乖巧地在拓跋山怀里仰着头小口小口地喝完了,还打了一个酒嗝对拓跋山说:“谢谢可汗饶过柔仪……” 拓跋山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样子,几乎忍不住立刻要了她。 他强自按耐住自己的心情,想着务必要让她沦为母狗再操,柔仪有些醉,软软的伏在草绳上。 拓跋山解了她阴蒂上的红绳,把她抱上了马:“柔仪这么乖,主人就让你光逼骑马回去。” 柔仪半梦半醒地蜷缩在她怀里,低低地说:“柔仪……呜,谢谢主人恩典。” 拓跋山解下披风把她裹住,又揽在怀里,打了声呼哨,马队便向王宫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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