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被一条活生生的蛇钻进后穴时他高潮了 (第4/4页)
的杂绿塑料袋往下落,还没有撞到地面,就被其他人接住了。她的目光所及,甚至分辨不出其他人的动作影子,只看见他已经跳上那个高得不行的窗子,灵活得像是个鬼。她仰着脸,嘴巴张得圆圆的,带着一种恐怖的崇拜。 但在行家眼里,他已经笨拙得可怜了。 他的手指才搭到窗台,就被人控制了,绑起来扎了口蒙了头扔进后备箱。开走。这次捆绑的绳艺完全没有色情成份,只是很有效的掐灭了他一切可能的反抗。绳子粗朴,里面绞着合金,不受刀损火焚。口胶头套不但蒙住他的感官,而且让他难受。对他的惩罚从现在就已经开始了。把他运到目的地,胶带纸“嚓”的撕开,拉起毛囊的痛,只是前菜。这种地方是“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听到”的。所以他也就没有叫。 现在可以看清他真实的脸了。他其实是长了一张娃娃脸,就算在射击取人命的时候、或者被肉棒贯穿的时候,都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的天真。他的身材是宽肩细腰的,肌肉本来恰到好处。现在从肩头开始的一切肌肉都松懈了,一时也无法,但是腰上的赘肉,他们直接开刀,做了一个基本的去脂手术,当然,没有打麻药。他也没有叫。 他担心的是她要受父亲的折磨。像他这样的人本来不能同任何人稍微亲近一点点的。而父亲是什麽都知道的。他极度自责。希望他跟她不算太亲近。希望他要杀她的举动表达了他对她的冷酷不在乎,让父亲满意,从而折磨就只局限於他就好。 所以他表现了相当的反抗与挑衅,用沉默不语的方式。希望能挑起父亲更多的兴趣,就不再怎麽管旁的人了。 现在他全身里外都刷洗得很乾净。并且敷施了足用的脂膏。“啧!”轻得像一束光、像蛇信子一样的东西扫着他的脚踝。他几乎不能抑制的抖起来。他已经被调教得连脚踝都敏感了,而且像个开关一样,要父亲才能开启。 “啧!啧!”蛇信一样轻盈的鞭梢扫过他全身。父亲很不满意。“粗糙。”父亲道。 他当然没有保养皮肤。普通男人哪里会做这样的事。然而在以前,他或许是唯一一个出任务之前都要在全身敷美容膏膜的杀手。 然後鞭子舞了起来。一挥动,就带了电。电荷逐渐上升。每当他以为自己可以适应的时候,它又升高到新的疼痛值,但永远不会放他晕过去。对於父亲的掌控能力,他一直是可以放心的。放心交给对方蹂躏。如果他竟然死了或者受了不可逆的创伤,那一定是计划中需要如此。他的一切包括高潮都是计划好的,只可惜计划本身不向他开放。他不知道细节直到细节发生在他身上。 他的小臂皮肤被锋利的刀锋嚓嚓嚓嚓的拉开。像是厨艺传奇展示,把一片豆腐削成拉花。他的小臂拉起花来了,片片皮肤翘起来像晒乾的鱼的鳞,看起来很瘆人。不过是顺着皮肤肌理的,养养又会平复如初,药用好了,连疤痕都不会有,以备下一次再割。 父亲还亏是没有神的能力,不然会把他绑在悬崖上,让鹰来啄他的内脏呢!真是想想他都替他父亲觉得刺激。 被一条活生生的蛇钻进后穴时他高潮了。摄像头显示出在另一头看他的直播的人。是她。嘴还是张着,不圆了,是一个不规则的图形。他因为紧张和其他过於激烈的感情而肌肉抽搐,结果反而更快的达到高潮,把那条蛇都夹死在他的肉穴里。被拔出去时,蛇鳞倒竖着,把他刮得血淋淋的。都是可以恢复无痕的伤。蛇牙已经去掉了。父亲其实让蛇咬过他。好几条不长的蛇,像水蛭一样挂在他肚皮上,与生殖器形状接近。据说它们的毒是特选的,与迷幻药有某种类似。恶心之後,失去身体的自控能力,敏感,恶心与无理的晕眩快感并存,也像迷幻剂。 他知道她永远都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那个作为普通姑娘的她已经被毁掉了。从此她的生命就被深深的咬进一大口,纵不致命,肌理也不能复原。 父亲对别人是可以很无情的,但对於他,总保持着一种精心的照顾姿势。如果他把这视为爱,日子会过得轻松很多——纵然遭遇没有改变,心里会好受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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