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厕所被苏老师舔茎,面对面插进花穴开苞,双性/爽到潮吹喷汁 (第3/3页)
每次看到你,都想让你肏我,想得不得了。” 季郁:“是吗,那你可真骚。” 他的语气不带任何贬义,只是平铺直叙地陈述事实,却把苏老师刺激得不行,贴着阴茎的花穴陡然溢出一点清亮的水液。 苏老师露出了一副受不了的饥渴神情:“季同学,可以就这样肏进来吗?把老师的贱逼肏烂好吗?” 他一边说话,花穴一边喷水,短短几句话,季郁的阴茎就被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 “好的,老师。”季郁顺从了青年的称呼,在对方目不转睛地注视下,用手扶直阴茎,对准花穴慢慢挺入。 龟头先是挤进了一个异常窄小的肉洞里,季郁怕肏错了,还停下来询问,在征得苏老师的赞同后,才继续往更深处前进。 “唔……”青年发出兴奋又疼痛的喘息声,软软地靠在季郁身上,感受花穴被一寸寸强行撑开的饱胀感,“啊、好像顶到了……嗯哈……” “是的,我顶到了老师的处子膜。”季郁隐约摸到了青年的癖好。 这其实挺悲哀的,因为这具身体已经完全习惯了继父的调教,不仅顺从又敏感,还会下意识去注意性交对象的需求点。 但这种调教出来的淫荡又和游戏给的人设不符,所以常常会有两种截然相反的思维出现在季郁大脑里。 更不幸的是,季郁还有自己本身的想法。他本身的想法是理性的,就像维持天平的那杆秤。 每当身体情绪崩溃的时候,理性思维会占据上风,安抚着回到高岭之花的状态中。 非常有效,不过这样做的缺点是……好像更吸引变态了。 苏老师浑身直发抖,“快、快点肏进来……肏穿老师的处女膜……” 季郁用力往内一肏,包裹着自己的花穴便猛地抽搐起来。撞破那层肉膜的阻碍,季郁便抽了出去,在苏老师的惊叫声中,又肏了进去,每一次抽出深入,阴茎都比前一次要肏得更深,白嫩嫩的阴阜被干得外翻,血水和淫液一起被推挤出来,打湿了二人的私处。 “嗯唔、慢一点……”这个体位一般很少能把人干爽,一是阴茎容易滑出去,二则是进攻方需要远超常人的尺寸。 但看苏老师失神的表情,季郁猜他应该是很爽。 这样操了十几下,花穴好像被肏开了,变得更加潮湿柔软,抽插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苏老师彻底站不住,季郁便压着他转了个身,让对方背抵着墙,自己则抬起青年的腿,夹在腰上。 ——季郁一下顶到了子宫口。 他刚开始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只是因为苏老师被顶得哭了出来,身体一阵一阵痉挛,花穴也瞬间绞紧,抽搐着喷水,让他有些疑惑而已。 告诉他这里是什么的,是苏老师。 “嗯啊啊、不要、唔呜呜……大鸡巴顶到子宫了、会怀孕的……不要再弄了……”苏老师满脸都是泪水,眉头紧蹙,光看上半张脸,相当楚楚可怜,但下面那半张脸却淫荡到了极点,嘴唇像是被肏得合不拢似的半张着,唇角也控制不住泄出津液,亮晶晶的涎水几乎将他的整个下巴都打湿了。 说真的,季郁觉得苏老师完全可以和高律交流一下病情,一个喜欢被鞭笞凌辱,一个喜欢欲拒还迎地被强迫凌辱,说不定以毒攻毒就给治好了。 大脑短暂地发散了下思维,这具身体没了理性压制,便开始自觉地、条件反射般地一边狠狠抽插,一边配合道:“老师这么积极勾引我,难道不是想要被射进子宫,然后怀孕吗?” “不是的、嗯唔……”苏老师嘴上说着,花穴却疯狂吸吮着体内的阴茎。 季郁猜测苏老师是真的想让他射进子宫里,但季郁担心会怀孕,还是在快射精的时候拔了出来。 龟头和穴口分离时发出“啵唧”一声,听得季郁耳根发红,但一想到自己和妹妹的美术老师做了这种事情、而这个老师刚才还和妹妹玩得那么开心,身体就止不住的恶心和恐慌。 拿捏他把柄的人又多了一个。 以后该怎么办呢? 同时做两个人的禁脔吗? 冷静、冷静。 季郁安抚着身体,努力回忆妈妈和妹妹温柔的笑脸。渐渐的,这具身体也平静下来。 “唔呜……”苏老师的花穴在季郁抽出去的时候就开始痉挛潮吹,晶亮的淫液从穴口接连喷了出来,爽得青年一抽一抽的,狼狈得像条被玩坏的小母狗。 季郁见状,不紧不慢地用手推动阴茎,它本就到达了临界点,再被随便撩拨一下,就情难自已地流出了白色的泪珠,一大滩全射在了那个不断潮吹的花穴上。 “老师的骚逼,好像被我干得合不拢了。”说出这句淫乱至极的话时,季郁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好像那根仍旧在射精的大肉棒不是他的一样,眼神清澈又平静。 苏老师受不住这种刺激,尖叫着又喷出一股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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