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乱夜 (第2/3页)
辱姿态。 “啊!呜呜……不不要!”原本卡在体内的异物感已经逐渐适应,但突然强烈的震动以欲捣烂他肠道的势头狠狠研磨在前列腺上,他不由得抽高了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情欲嘶哑的求饶,“我!我真的不记得……对不起,啊啊!放过我……” 白厌锦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一丝不悦浮现在脸上:“那你记得白帆云这个名字吗?” “白……”他呜呜的扭动身体,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这几乎侵蚀大脑的麻痹快感,听到男人提到的名字,他的大脑在思考了几秒之后,忽然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个人。 “我……我记得,呜!停下来……”他的眼眶渗出了不受控制的泪珠,凄惨的扭动身体,整个人几乎挪到了床边缘,临近跌落。 男人眯起眼睛,似是终于得知了第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来到床边,适时地将他的身体往中间推了推,避免不听话的小母狗摔疼了。 “想让我停下?” “嗯……”余肃恒眨了眨还挂着泪珠的美丽眼睛,哽咽的求饶:“停下来……拜托你。” 他总算赌对了一点,美人计十分奏效。男人像是被他的表情吸引住了目光,痴迷的捧着他的脸,凝视了好一会儿才回应:“好。” 说到做到,白厌锦把遥控器的开关关掉,还十分友好的把肆虐在他体内的按摩棒一股脑抽了出来,混着肠液和润滑剂,棒头在分离时发出了“啵”的淫糜声响,这让他羞愤得把脸埋入了混有他汗渍和体液的床单中。 “呵呵……你这里还是很想要的样子。”白厌锦饶有兴趣的伸出两指,在他不时开合的穴口戳了戳,引起他一阵颤栗。 “别……”他闷闷的抗议。 自余肃恒把脸埋起来后,白厌锦便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坐到床边,漠然开口:“你刚才说你记得白帆云对吗?” “嗯……记得,我和他……在一个星期前……分手了。”其实就一次一夜情。余肃恒在考虑过后,小心的使用了“分手”这个词,试图掩藏那件事背后的不堪。 他记得那个纯洁无暇的少年,如误入鸦群的天鹅般第一眼便吸引了他,完全符合他的喜好。他自然的上去邀请少年,却得知少年只是第一次来这里,来寻找他夜不归宿的哥哥,出于“好心”他把少年送出酒吧。 在一番信誓旦旦的说辞下他把少年带进附近的酒店,且下了让人难以自制的情药,让少年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与他度过了激情的一夜,第二天早上面对少年哭泣委屈的脸,他只觉得一阵反感,他平生最厌恶的便是一个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太过难看。便告知少年昨晚他们只是顺其自然的一夜情,最后抛下少年不带丝毫留恋的离开了酒店。 而眼前面无表情的白姓男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个少年的哥哥。 现在还不知道男人是否得知白帆云被下药的事,他还是迅速找准机会道了歉:“对不起!这,不如你把我解开?请问帆云现在在哪里,我想当面和他道歉……” “……看到你有那么点诚意,我很欣慰,但当面道歉是不可能了。” “为什么?”余肃恒小心翼翼的观察男人的神色。 白厌锦抬起下巴,嘲道:“他死了。回来第二天就闷不做声的自杀。我应该感谢你,我从来没见过他哭得这么m……伤心的样子。”他把“美”这个形容词咽下喉咙,一阵自责和自厌涌上心头。看着弟弟哭得如此难过的脸,他的身体却违背意志的起了反应,甚至因此没有勇气去问弟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在一无所知中迎来了弟弟的死亡。 在他的无微不至呵护下懦弱胆小的弟弟,平生第一次鼓起勇气,却是为了了结自己的生命。 而在调查中,余肃恒这个人便是最有可能害死他弟弟的罪魁祸首。 “你们上过床?几次?在哪里?什么时候?”白厌锦刨根究底的问法让余肃恒在心虚中逐渐镇定,更加确定了男人对白帆云的事一无所知,于是大着胆子道:“我们……几个月前交往,做过3次,他,他很害羞,怕痛,每次我们都是在……酒店……” 白厌锦突然笑了起来,这突兀一笑让余肃恒打了个寒战,愣是没敢继续编下去。 绑的紧紧的绳子把他的手腕勒得生疼,最后逐渐麻木。白厌锦啪啪鼓了两次掌,嘴角带笑,眼里却空余一片冰冷:“他一个星期前才从全封闭学校回来,你可真是好样啊,能把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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