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弟的唇,就像是涂了白桃色的唇釉一样 (第2/4页)
以等同,既然是在长大,那么想法也自然地相对于小时候会有不同的发展方向,大家都不太一样了,况且也不是十分亲近的密友,那么逐渐陌生,也并不是不能接受吧? 或许就是这样的,毕竟不是单纯的儿时的玩伴而已,而是每年必须会见面的亲戚,和不再熟悉的人固定地见面,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吧? 加上那几次的亲吻虽然算是纯真的回忆,但和现在的疏远对比起来,就更让人觉得难受。 更加不想面对他们。 就好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一样。 我把他们带进家,就又自己进了屋。 思绪却一时平静不下来——尽管只是给他们开了个门而已。 其实我是个很糟糕的人吧,不再像小时候那么开朗活泼,反而变得一副矫情又敏感的样子,把自己锁在圈里不和别人接触,不想踏出主动的步子,尽管有时候心存遗憾,有时候也觉得不甘得很,但还是就安逸地窝在自己的角落。 一副不想搭理人的姿态。 其实我是害怕,我拘谨,又胆小,浑身上下洋溢着自卑的气息。 据说这种感觉会让和自己接触的人感到不适。 因为过于紧张、太在意别人的态度,反而会让人觉得讨厌。 我不想这样谦卑得令人讨厌,于是只好贼喊捉贼地先讨厌他们。 先把自己锁起来,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哈啊,似乎到现在才说出了真实原因呢。 所谓对他们姐弟、以及其他人的讨厌,不过是由于胆怯一类的情绪吧。 但我把自己锁起来,心里却期待着有谁能够真心地找上门来。 吃完中饭之后,小姨拿着张一柯的书包放在沙发上,“张一柯,一会把你作业做了,我送你姐去上钢琴课。” 张一柯应了声。 我没再听,又回到我自己的屋里。 “何染,你怎么不跟一柯一桐他们玩啊?”我妈进来问我,就好像我上次来还和他们玩得很好似的。 不是早就这样了吗?我和他们姐弟的关系,不远不近,又几乎陌生,全靠我妈和小姨维系着。 “嗯,”我拿着手机码字,“我还要写呢。” “也跟他们一起玩啊,一柯一会要写作业,我让他不会的就来问你了啊。”我妈又给我找差事干。 我心里奇怪地混合着期待和不情愿的两种情绪。 不情愿是理所应当,期待却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我妈和我姥爷都睡觉了,我躺在屋里听着歌,张一柯在客厅写字的声音却不断传来。 我啧了一声,自己也不知道在埋怨什么。 是他声音太大,还是音乐开得太小,或者是,他怎么还不进来找我? 我没提到的是,张一柯,是我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性取向的启蒙′老师′。 我,其实喜欢男人。 ——不是,我是说,我,女的,想要操男人。 “你有空吗?”张一柯在外面敲了敲门,打断了我的思路,“...姐。” 礼貌又得体。 可张一柯并不是我的亲弟弟,他和他的亲姐才算是亲近得很,想到这我又觉得难过——奇奇怪怪的难过。 “没事,“我拉开门,“你有什么不会的吗?“ “嗯。”他进到我屋里来。 我今年高三,他高一,复习的原因,解答他的问题算是简单。 我们就这样在安静的屋里解答着问题,我说着,他听着,感觉莫名的和谐。 只有在这种时候,我奇怪的自卑才会消退一点,毕竟学习是我为数不多的拿手的事——虽然我很讨厌别人拿这个说事,显得我是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一样。 但真到遇到学习上的问题的时候,那种自贬的想法就不会出现了。 “嗯。”张一柯点了点头,“还有这个。” 他整个人已经有了一个帅气男生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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