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郁阮迷恋拿着鞭子的哥哥/内射含精,耳光惩罚,提尿姿势排精 (第2/3页)
许...不许漏出来。” 宗越边听他说,脸色转阴了几分,勾下腰去在他屁股上抹了一把,果然裆那儿沾了一小滩湿哒哒的水渍,郁阮被吓得声音都发起抖,磕磕巴巴地跟他解释,“我...我没有弄脏哥哥的车,是...是走路的时候没忍住才出来的。” 郁阮话音刚落,就被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打偏到地上。 宗越是收着力的,可对郁阮来说还是太重,譬如本无意捏碎枝桠上开得烂熟的花朵,结果每一片花瓣都在自以为合适的力道下分崩离析。 郁阮感到那力道透过皮肉肌理,然后成了嘴里的一丝腥甜,可是郁阮那么乖的一个人,他的第一反应甚至不是哭,而是立刻爬起来把另一边脸送到宗越手边。 “哥...哥哥对不起...” 直到说出这句话,眼泪才像是找到一个磕磕绊绊的豁口,但眼泪也仅仅是眼泪,是不带有任何怨怼的生理性反馈,郁阮从不对惩罚有怨言,他有时候甚至迷恋拿着鞭子的宗越,更痴迷于把那些伤痕看作被在意的佐证,每一道鞭笞都有出于关心的缘由。 宗越一言不发地起身,抬手示意郁阮跟着,郁阮不敢站起来,亦步亦趋跟在他脚后面爬,走了几步前面的人却停下来,转回身把他打横抱进了浴室。 宗越把他放在浴缸边缘,弯下腰解开他的裤扣,从腰上一路褪到脚踝,顺便带下来了两只洁白的棉袜,凝脂般的皮肤从腰间到脚趾一览无遗。 “你是小狗吗?不会走路要用爬的。” 如果是宗谧这样问,这句话就是辱骂的调情,郁阮应当愉快地迎合,可放在宗越这却不一样,他应该是真的在责备郁阮不好好走路。 “迟哥哥说惩罚的时候我不可以站起来。”郁阮决定用宗迟做挡箭牌。 “在我这没这规矩,郁阮,你不用那么怕我。” 郁阮轻轻嗯了一声,宗越清楚他没有听进去,但也不急于一时,且先顾眼下。 他让郁阮跨进浴缸里,背对他分开双腿,然后一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扒开臀瓣,这才得以看清那条缝隙里是怎样一番景象。 两侧臀缝上的抽打痕迹已经融成一片高肿的淤紫,穴口的伤也丝毫不比这逊色,甚至因为过度的性爱更加可怜,花心翕张开合不断吐纳出浊白色的精液,把整个屁股都润得湿黏黏的。除此以外,雪白的两瓣臀肉上面还用黑色马克笔写了四个大字: “宗谧专属” 然后画了一道箭头指向中心的花口。 如果郁阮此时回头,就能看见宗越的脸色不佳,他对宗谧这种幼稚的占有行为感到恼怒和莫名其妙,然而把火发在郁阮身上未免太过不公平,最终他只是沉默地捞起郁阮两边膝弯,以一种给小孩提尿的方式把他抱到马桶上,命令他把身体里的东西排干净。 这个姿势哪怕对郁阮来说也过于羞耻了,可他敏感地察觉到浴室里突然绷紧的氛围,不敢说不,只能攒着力气活动肠道,费力敛缩舒张肛口把浊液从直肠里挤出去,嘴里发出压抑的闷哼。 “嗯...啊...哥哥…” 宗越没有理会他,直到确认再没有液体从臀尖上滴落下来,才把他放回浴缸里,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自己洗干净”后转身离开浴室。 郁阮在畏惧之外突然有了些失落,虽然他早已对宗越的冷漠习以为常。 在他的认知里,宗越是不喜欢他的,这位高高在上的长兄早在反对把自己认作宗家小少爷时就表明了立场,哪怕最终同意了,那也只是出于对宗迟和宗谧的尊重妥协。 温水沿着缸壁攀爬,郁阮自己拿手指探到身后,穴口黏腻腻沾了一圈精液,还剩了些黏附在里面,两根葱条似的灵巧指尖滑进去在肠壁上抠搜,身体随着手指的律动在水面荡起一圈圈的波。 身体里面的洗干净了,屁股上的字却怎么也弄不掉,郁阮已经反复拿沐浴露揉搓了三遍,可那黑字也仅仅是一层层褪色转灰,在白得透亮的皮肤上仍然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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