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古怪的破屋 (第2/2页)
“村长的屋子。”小孩口齿不清,她听的也很痛苦,他们说着说着指着隔壁屋大叫傻子,她看了一眼隔壁,是个普通模样的平房,没有在意,问道:“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庙?” 小孩说是,就在那头半山上,舒月问道了想要的把他们放走,正好遇到了外面回来的舅舅。 原来是村长家吃饭了,这种农村烧的大锅菜,村长媳妇扯着围裙站在一边,看上去挺羞涩,舒月对饮食要求不高,在北塔被放养着也可以几天不吃饭,最后喻妍打着她喝营养液,她扒着碗吃饭如同撒欢的小狗,给村长两口子看的乐呵,到头了才记得喻妍的交代,她从包里掏了一打钱出来,说这是给家乡的建设费。 村长一家更笑得不见眉眼,妇人拉着她说话,来来回回无非是大学和钱,她余光看到几个农民从门前走过,脚步声朝她隔壁那屋去了,于是问:“我隔壁那头,有什么吗?” 夫人板正了眉眼,露出副夸张表情:“那屋头晦气,不能去啊。” 舒月本没有要去的意思,可人的好奇心一旦起来,就是无止尽地膨胀,她属于塔里的鬼见愁,好奇心上来就一定要搞明白的,让村里人害怕却还要前往,那她也肯定能窥视一二。 反正我都给过路费了嘛。她这样轻松地想着,坐在黑暗的小屋里头吃了一粒向导素,五感慢慢从钝痛拉扯开,视线和听觉都回到了巅峰。 她坐在床上耐心地等待五感一点点登峰造极,一直到脑袋轰地一声,她知道已经完成了,站起来拿着蝴蝶刀向外走时,她听到了门口有动静。是几个普通人,刻意压低过的声音在耳边分外清晰,她习惯性提取出关键词句,女人,水多,拼接不成语句。 直到隔壁传来细弱的呻吟声,她才红透了脸,贴着墙根滑下来。她一时后悔为了这件事服用向导素,缩在墙根保佑这群男的快点结束,她的听力太好,连男人们怒吼的音色也能辨认出不同,屋子里一片热闹,一开始那女人还能沙哑着吼,结果舒月捂着耳朵慌乱着踢碎地上的牛奶瓶,她就彻底没了声响。舒月听了半宿墙根,用手塞着因为羞耻大张的嘴巴,直到声音停下,男人们骂骂咧咧离开,她才有胆子推开木门出去。 这个夜里安静的不像话,男人们走过,却连只蛐蛐叫都没有,舒月的脑袋隐隐约约有着细小的震荡,她拨开栅栏往里走,门没有关,里头是一片死寂。 她把手腕上手表的应急照明打开,白光闪的她几乎睁不开眼,静谧无声的屋子更让她心慌,那个被操的女人算起来有半个小时没发出声音,屋子里的人要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死了,那算的上她职业生涯的滑铁卢,让北塔那群人知道,可能会嘲笑她一辈子。 她推开门,发出好大的让人牙酸的摩擦声,手电照耀下只看见雪白光裸的身子,让人惊奇的是她还在喘气,胸膛很用力地起伏,声音却微弱地听不见。她身子底下乱七八糟,垫着的草席蜷成一团蹬在床尾,屁股那头红的发紫,腿根都给掐出乱七八糟的印子,还淌着乳白色的精,像打翻的那一瓶牛奶。 舒月屏住呼吸,把躺着的人翻过来,是张男人的脸,棱角分明,还算的上俊俏,紧闭着眼睛已经昏过去了。她先是为这个村子竟然有这么断袖感到震惊,马上又被手表里传出来的喻妍愤怒的声音吓得差点原地跳起来。 “舒月!你tm半夜给我打电话就叫我看你操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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