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爆发,高潮的快感不断袭来,滚烫的精液不断从柔文体内流出,也刺激着她敏感的黏膜 (第6/10页)
两个妇人又道:“妾身俱是好人家儿女,也因撞着这两个贼光头,被他藏留此处,只如死了一般。含羞忍耻,过了日子,再休想重逢父母,再见丈夫面了。” 玉奴见他们这般一说,也没奈何,想道:“且看后来再说。” 且说这老和尚名叫无碍,当晚便要与玉奴一睡。 觉空印空各人搂了一个进房去宿,无碍扯了玉奴进房,玉奴没法说了,只得从他。 无碍并不强来,只把玉奴衣裳尽脱,抱住个光滑玉人儿,把那乳肉,肚皮百般抚摸捏弄,玉奴心里虽忿恨,也不敢太过执拗,任其轻薄。 及至入港,老和尚笑道:“好湿滑,娘子动情了﹗” 玉奴忿道:“被你那两个徒儿强来,搞得个浆糊罐,还会不湿滑﹖” 无碍只笑不答,只顾桩捣得啧啧有声,闹缠三刻方完事。 后来,三对儿每日每夜捉对儿饮酒、嘻闹、奸宿不题。 过了几日,那蔡林不见妻子还家,往丈人家接取。 见了岳父母道:“玉奴为何不来见我﹖” 王春夫妻道:“去已八日矣。怎生反来讨妻子。” 蔡林道:“几时回来﹖一定是你嫌我小生意的穷人,见女儿有些姿色,多因爱人财礼,别嫁了。” 王春骂道:“放屁,多因是你这畜生穷了,把妻子转卖与人去,反来问我要人。” 丈母道:“你不要打死了我的女儿,反来图赖。” 便呼天抢地哭将起来。 两边邻舍听见,一齐来问,说起原故,都道:“此事毕竟要涉讼了。” 遂一把扭到县里叫起来。 太爷听见,叫将进来,王春把女婿情由一诉,太爷未决。 王春邻舍上前,齐道:“果系面见,回察家去的。” 蔡林辩道:“小的位的又不是深房儿,只得数橡小舍,就是回家,岂无邻舍所知。望老爷发签提唤小人的邻人一问,便知详细。” 知县差人拘察家邻舍来问。 不多时,四邻皆至。太爷问:“你可知蔡林妻子几时回家的﹖” 那四邻道:“蔡林妻子因他丈人生日,夫妇同往娘家去贺喜。过了几日,见蔡林早晚在家,日间街坊生意,门是锁的,并不曾见他妻子,已有半月光景门是锁的。” 王春道:“者爷,他谋死妻子,自然卖嘱邻居,故此为他遮掩。” 知县道:“也难凭你一面之词。但王春告的是人命事情,不得不把蔡林下狱,待细访着再审。” 登时把蔡林不由分说,竟扯到牢中去了。那两边邻舍与王春二齐在外,不时听审。 这蔡林生意人,一日不趁,一日无食的了。又无亲友送饭,难道在监饿死不成。还幸喜手艺高强,不是结网挽人去卖,便是打草鞋易米度日,按下不提。 且说玉奴每日囚于静室,外边声息不闻,欲待寻个自尽,又被两个妇人劝道:“你既然到此,我你一般的人了。寻死,丈夫父母也不知道,有冤难报。且是我和你在此,也是个缘分,且含忍守着,倘有个出头日子,亦末可知。倘若你府上丈人、女婿寻你之时,两下推托,自然涉讼。倘你一死,终无见期,可不夫父二人终沉狱底,怎得出头﹗还是依奴言语为上。” 玉奴听了,两眼流泪道:“多谢二位姐姐劝解,怎生忍辱偷生,便不知这是个什么寺,有这般狠和尚﹖” 一个妇人道:“奴家姓江,行二,这位是郁大娘,我是五年前到此烧香,被老和尚唤名无碍,诱人静房,把酒洒于化糕内吃了几条,便醉将起来,把我放倒床上,如此。及至醒来,已被淫污了。几次求归,只是不容。那两个徒弟,面有麻点的,叫名印空,另号明月,就是先奸你的,后边这人叫做觉空,别号清风,我来时,都有妇人的,到后来病死了一个,便埋在后面竹园内了。又有二个,也死了,也如此埋。这郁大娘也是来烧香,被明月清风二秃,推扯进来,上了路。便死也不放出去了。这寺名双培寺,有两房和尚。东房便是这里。一酉房又是好的,如今说不得了。我们三个儿,且含忍者,或考恶贯满盈,自有个报应在后。” 正说间,只见二空上前。楼搂抱抱,把三个妇人弄得没法。正是每日贪杯又宿娼,风流和尚岂寻常。架装常被服脂染,直缀时闻花粉香。 按下不提。且说觉空一日,正在殿上阔耍,只见一个孤身妇人,手持香烛,走进山门里来。觉空张了一双饿狼眼,仔细一看,那妇人年纪有三十五六了,一张半老脸儿,且是俏丽。 衣衫雅淡,就如秋水一般清趣之极,举着一双小小脚儿,走进殿上拜佛烧香点烛。拜了几拜,起来道:“请问师父,闻知后殿有个观音圣像,却在何处严这一问,搔着觉空痒处,便想道:“领到那边,三个又夺。付之偏僻,这一个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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