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户、屁眼和嘴角都涂满他们的精液,祗不过脸上流露着满足的笑容。 (第5/11页)
看的场面,他的阳具空前地膨涨,他紧接着又把他粗硬的大阳具插入我阴道里狂抽猛插。我没见过我的老公这么勇猛,他简直把我推到至高无上的颠峰。 那一夜,我们三人足足玩了六次,我先生两次,那两小伙子四次在我的阴道射精,弄得我的阴户全都是他俩的精液。我在丈夫的鼓励及安排下第一次尝试第二个男人的阳具,事后有点儿后悔,觉得不该这么做,像个淫妇般的。 但那种刺激,又令我心思思的,但无论如何,我都好感激我的先生,这般的爱我,令我享受到其他一些女人一生也不能尝试到的刺激性生活。 杨太太说到这里,阴道剧烈地抽搐着,我也为她的故事特别感动,在刚才倾听三个女人讲述她们同丈夫以外的男人的艳史,我的阴茎一直插在她们温软的肉洞之中,这时我已经到了不吐不快的景地。于是,我紧紧搂着杨太太,扭腰摆臀地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阴道里狂抽猛插,杨太太也配合着我,她筛动着臀部,又收缩阴肌夹紧我入侵的肉棒,在她发出如痴如醉的呻叫时,我也在她阴道里射精了。 我趁阳具还没有软下来,堵住杨太太的肉洞,不让精液倒流出来,匆匆把她抱到另一张沙发放下来。然后迅速跑到邓太太跟前,我要她举起双脚,让我的肉棒插入玉洞,因为据我之前和她交媾的经验,邓太太的阴道简直有“起死回生”的功能,我已经不祗一次地试过在她阴道中射精而“金枪不倒”,继而两度春风。 果然,我又可以在她的阴道里继续抽送而不软化。邓太太的确身怀“名器”,当我满足了她之后,己经是今晚第二次射精,但我的肉棒依然粗硬,然而我也不便在她的肉体久留,因为还要滋润一下李太太玉梅。 当我在李太太的肉体内射精之后,已经颇累了,但我仍记挂着我太太阿娇。我走到大房门口一望,原来里面的热闹情形已经静寂下来了。三位男士歪来倒去地躺着歇气。而我太太的阴户、屁眼和嘴角都涂满他们的精液,祗不过脸上流露着满足的笑容。 ?我这摩登月老,并不是替一般未婚的男女撮合姻缘,而是专帮一些已婚的夫妇们寻找更新鲜更刺激的床上乐趣。自从在杂志上登出广告之后,我居然促成了不少对夫妇们之间的连场好事,可见在当今的世界上,某些人们对这方面的需要还是逐日有增的。 不久之前,郭氏夫妇与张氏夫妇就在我安排下一同在酒楼茶会,郭氏夫妇已有过交换的经验,并且大方风趣,犹其是郭太太,她谈吐开朗,无所不讲。 张氏夫妇是初次踏入这圈子,之前从来没有交换过,张太太在茶会时频显紧张的神态,当谈及敏感话题,更是面露红光,但是有一点令我觉得很奇怪的,就是她好像只敢与我交谈,而且好像一见如故,谈得好融洽。 张太太有很大的好奇心,她有很多话题向我追问,例如:其他的太太初次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时是怎样的?对方会不会好粗鲁呢?如果临床退缩,对方是否会发脾气?做那种事的时候,是四个人同时在一个房间里一齐大被同眠,或者只是每一对男女各在一张床上玩等等。 我耐心将每一问题处理解答。尽量给她安心一些。然而,张太太毕竟还是表示她羞于这种大胆的尝试。 后来,从张先生的口中透露,知悉他的太太其实也是个性需要极强的女人,只是她非常害羞,原因是她出身于一个书香世家,受过了不少传统思想的教育,妇道在她的脑子里毕竟是根深蒂固的。于是,我就和张先生弄妥默契。有一天夜里,张先生选择在和他太太做爱的时后,趁着张太太高潮将至之际,就打电话到我这里来了。 “喂!是阿东吗?我老婆现在正被我干得好过瘾,你想不想和她说几句?”张先生说完,随后就把电话筒放在张太太的耳旁。 我笑着问:“喂!是张太太吗?你们现在正做些甚么呀?” “阿东,是你吗?我、我正给我老公压在身上哩!这个时候和你说电话,真不好意思,我们甚么时候再一齐喝茶呢?” “快了,就这个礼拜六吧!喂!你们刚才做过前奏吗?你们做爱的时候有没有讲一些粗话来增加气氛吗?” “前奏?有哇!刚才做完了,粗话有时也会讲的,不过只是上床才讲,平时我是不讲的!啊!啊呀!哎呀!我死啦!” “你怎么啦!张太太?”我故意问道。 “他插得我好大力,好深入,啊!好过瘾!好劲啊!” “如果多一个男人同时服侍你,一定更加刺激、更加过瘾哩!” “真的吗?我、我都还没有试过哩!不知你会不会骗我?” “是真的呀!我怎么会骗你呢?郭先生也好劲哩!这个礼拜六晚上,你和他试一试就知道了!”继而我狂下嘴头,她也被我说得芳心都动摇了。 “哦!我尽管听你的话,跟你们一起去试一试,但如果到时候不敢的话,我可能会逃走的,那你可别怪我哦!” “看你说的,我肯定你会玩到不舍得走哩!” “不过,我还是要你一齐去,我才放心的,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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