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 (第3/3页)
半个石台,在流尽之前,魔物又一次将硬挺的性器插了进去。 周围的藤蔓不安地滑动蜷曲,被本体的气息标记浸透的剑修让它们不敢触碰,然而这甜美成熟的欲望果实,又让它们深深渴望。 在寂静的结界中,每一次蠕动都响亮如雷鸣,陌浔却听不见这切切嘈杂之声。他耳畔只有自己的喘息,血脉博动的声响像决堤的冰河轰鸣而下,魔物将他拢在怀中,抚摸他的长发、颈项、背脊乃至全身的肌肤。 他意识到它想和他建立某种深切的联系,难道神魔也会感到孤独吗,才要像脆弱而感情丰沛的人类一样,寻找归属和依偎? “你的父亲是谁?”他亲昵而低哑的问道。 魔物看着他的眼睛,将沾满欲色脆弱不堪却仍不温顺的剑修抱了起来,姿势的变化让凶暴的阴茎在肉穴里稍稍退出又深入。 剑修呻吟着,浑身酸软地将额头抵在它肩上。他骑跨在魔物腿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酸麻的腰胯和膝盖上,因此被彻底地钉在了魔物的阴茎上,潮红未褪的臀缝挨着凶物底下两个饱满的囊袋,战战兢兢的,像是害怕底下的东西也被塞进去。 “只有你们人族,才会千方百计寻找自己的父母,”魔物说,“如果非要找一位的话,我的父亲,是天地。” 剑修低低地笑,柔韧的腰身低伏,让他整个上身与魔物紧紧地贴在一起,可怜的阳物被挤在两人腹间,划出一片湿痕。 “了不起的先天之魔,”他说,“你的同类都已经销声匿迹了。” 魔物没有辜负他无意的引诱,托着他的腰臀轻松地站了起来,剑修白皙颀长的双腿勾不住它的腰,只能疲软无力地大张着,搭在它两手臂弯。 他被吊起来肏了无数次,早已习惯了将疲软的身躯托付给魔物,张开腿,敞开身躯,等着被插到底。 这一次没有更多的藤蔓抚慰他,只有坚实的本体,用最简单粗暴的律动,破开他的身躯,把毫无抵抗的肉穴肏得痉挛。 陌浔能感觉到腹中胀满的液体随着一次次抽插翻滚流动,他格外受不住这种折磨,没几下就抽泣着求饶。 作为回应,魔物低头吮吻他被自己咬得湿红的唇,把呻吟和求饶都堵在口中,冷漠无情地掰开臀肉,用力肏进软烂的肉穴。 与魔躯的共鸣和亲密掀起了更多层次的欢愉,剑修浑身都散发着渴望和臣服的气息。与自己的创造者交媾带来了莫大的安全感,让新生的躯体忍不住靠近,即使被插烂也无所谓。 陌浔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被高潮压抑得无法呼吸的同时,又感到心理上的窒息。比起做一只禁脔,恭顺地匍匐在魔物跟前,是他更不愿见到也不愿接受的。 他在沉沦中挣扎,经历了剧痛和肉欲洗礼的身躯却仍在孜孜不倦地吸纳灵气,粘稠的灵气加速渗入,如同亿万根牛毛细针在灵脉中奔流。 痛苦让他更加嗜欲,肉穴自觉地缠绵收缩,讨好坚硬的阴茎,以此压榨出更多的快感,得到更多的高潮。他听到自己被弄得水意淋漓,淫荡的肉穴被灌得太满,滑腻的液体一经插入的阴茎搅弄挤压,便迫不及待地泼洒到地面。 陌浔颤抖嘶鸣,无法呼吸,却被禁锢在坚硬的怀抱中,像一只没有生命的肉器,只需要承受和容纳,没有其他存在的意义,更不需要被怜惜。 与魔物的交合持续了很久,他没有再次晕厥,却被榨干了所有的力气,连话也说不出来。魔物把他赤裸地放在石台上,张得太久的双腿和穴口一样无法合拢,像待产的孕妇一样敞开微屈着,露出狼藉的私处。 此刻他是濒死的祭品,被重整衣冠的魔物观赏玩弄,在深沉的疲惫侵袭下,闭上了眼睛。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