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今天摄政王没有重生 (第1/3页)
郁离是个学信息技术的学生,毕业后的去向多在各大智脑运营开发商工作,也可以算是高薪的行业了,如果不是李叔叔的病不能拖延,等到他工作后,薪资是完全能支付的起医疗费用的。 看似认真听课,实则有些神游的少年漫不经心的想着,现在跟了摄政王殿下,曾经的许多规划都应该改上一改,凡事都应当以摄政王为先才是。他并没有什么遗憾自己不能学以致用的想法,因为当初选这个专业也并不是因为喜欢或者想要赚钱,而是因为他深深觉得自己和常人的不同,有时比起一个人来,更像台智脑吧。过目不忘,浅淡的情绪,没有任何偏好,郁离有时候甚至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活着的意思。 或者说,如果当初爷爷奶奶没有捡到他,抚养他,也许他早就该死了。郁离的身世其实很简单,没有孩子的李爷爷和奶奶在玉离山里捡到他,悉心抚养到七岁后撒手人寰,然后在村里好心的,和李爷爷有那么一丝血缘关系的李叔叔一家关照下长大,因为成绩优异,早早考入了东大。 郁离的年龄比起身边的同学要小上两岁,如今才十七岁就是大二的学生了,他当年早早进入中学的理由也不外乎是为了那点学费减免和生活补助的福利。这样单调平凡的人生,做成档案怕是也写不满一张纸,可郁离心知肚明,自己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 他听村里人说小时候他虽然长得可爱,但却很呆滞,大多数人还以为是因为他智力有问题才被丢弃,直到三四岁时才学会哭和笑,后来慢慢才正常起来。他自然记得老院里大槐树下爷爷奶奶一遍遍教他什么是开心和难过,从没有那些情绪体验的他,努力了很久才勉勉强强学会了几个简单的情绪表达,直到爷爷和奶奶去世。 郁离的爷爷和奶奶都是很善良的人,没有什么文化,守着一片小田,卖些手工制品,给他了对世界最初的认识,然而他们毕竟年龄大了,家境也不好,随着爷爷的离世,奶奶很快也走了。郁离当时连死亡是什么都不懂,他摸着奶奶冰冷的手,隐隐约约知道和爷爷一样,奶奶也要被装进箱子里埋到地下了。从此,他再也不能见到爷爷和奶奶了,就是在那一刻,郁离忽然就明白了什么叫做伤心和难过,他就那样默默流着泪,听着同村的人道一声可怜后把奶奶也抬了出去。 郁离在清冷的灵堂后面透过白布看着将家中物件一点点拿走的人们,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受,他就像一个想要说话的哑巴一样,被那股情绪堵得喘不上气来,甚至连脑袋都昏昏沉沉的发起胀来。现在的郁离知道,那种情绪叫做愤怒,可小时候的他并不懂,若不是一个抱着一堆盆盆罐罐的中年女人说了一句话,也许他那点可怜的情绪就如同小火苗一样,不久就会熄得干干净净。 直到现在,郁离依然清楚的记得被人叫做二婶子的女人说话的嗓音,尖酸又刻薄:“这个家也太破烂了,屁都没有,那两个老东西也真是的,什么好的都给小兔崽子吃了,现在死了还赖我们给他收尸,真晦气,呸。我看趁早撵那个不人不鬼的小孩走,说不定人就是他害死的。”她这样的女人撒起泼来也是没完没了,若不是被郁离那双红红的眼睛瞪着,噼里啪啦还没说完呢。 大多数人也没吱声,毕竟郁离的爷爷奶奶是死了,他们可不想为了死人和泼皮无赖的二婶子杠上,只有李叔看着被郁离吓了一跳的二婶子说道:“你少说两句吧,人都死了,还不得清静,孩子还在这儿呢。” 再然后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郁离听说二婶子回家没两天就病了,奶奶的头七还没出,这个尖刻的女人家里也挂上了白布,他听着村里人说是爷爷奶奶魂灵不安,带走了二婶子,心里却觉得并不是这样,他总觉得二婶子的死是他做的,那天冲到女人面前时,他的意识混乱极了,就好像飘在空中的雾气一般,而二婶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就好像什么美味一样,让他像是头野兽一样将女人的灵魂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从那个壳子里拖出来,嚼碎了吞下去,只留下几丝残羹碎渣支撑着女人走回家去。 这样的事情郁离自然没有和人说,就算说出来,大多数人也只会以为郁离是因为二婶子对爷爷奶奶不恭敬,在灵堂上气昏了头,后面二婶子又死了才会胡思乱想的。但是只有郁离知道,就是在他“吃”了二婶子后,才多了一种能力,可以从身边的人散发的气息中扯下一小片情绪的碎片,然后在需要的时候表现出来,也正是因为这个能力,他才能慢慢变成一个颇为“正常”的小孩。 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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