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丰满的胸器搭在胳膊上呼之欲出,看得我是深深荡漾。 (第1/10页)
从礼仪上考虑,我在第二天早上和尼拉他们一起去向敢区长辞行,惠家的马, 还有女人孟虹都留在外边。等到我从德敢住着的孟家木楼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 安排好了要做的事。马们驮着我的货物,懒散地啃着地上的青草嫩芽,而虹则在 身子上背负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那人的须发纠缠的头垂靠在她的肩膀上,虹 用手在腰底下挽着他的腿弯。这个负担使她显得紧张而僵硬。没有人允许她放下, 她只能一直背着他。她分腿,屈膝,尽量让自己站得稳定一些。惠家的男人给她 的脖子拴上了一条粗麻绳,绳子的另一头荡出去两三公尺,系在马帮头马大黄的 驮架上。 那人当然只能是孟堂了。我多少迟疑了一下,朝他们两个看了两眼。尼拉问 我,完事了,咱们走? 走吧。 他随手挥起鞭子抽下去。不是马,是那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人。我听到男人 含混的吼叫,女人一声没吭。 马队走上了横穿藤弄中间的大路。我走在孟虹和孟堂的身后,中间只隔着一 匹马。孟堂像他的女儿一样,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人,但是他现在瘦弱不堪,现在 我能看到的,是他趴伏在女儿身上,随着女人的步子摇摆着的瘦骨嶙峋的背脊, 和干瘪的屁股。虹被他覆盖在底下,我只是看到那个女人轮流着朝后掀翻上来的 光裸的脚掌。还有就是她脚下拖带的脚镣铁链。那东西黝黑,粗,长,在女人身 后的地下拖出了一个几乎有两尺长的大转弯。每一次,女人跨步向前的时候,可 以看到那上边串连在一起的铁环,一个一个地被拉直起来,沿着地面磕磕绊绊地 爬行出去。 这肯定不是我喜欢的,我这大半辈子所梦想的事,只是倒卖药材换回几个零 花钱而已,被牵扯进权势者们的争斗里边是很危险的。我原本以为只要忍耐几分 钟的时间,从村子的这一头直接走出那一头,就算做完了这件事,我也不用再跟 着一个光屁股的女人和一个光屁股男人一起在村子里招摇了。不过现在可以肯定, 德敢并不是那么想的。有些自卫队的士兵一直跟着我们,我开始并没有在意,但 是他们沿着路边去撞村民家的门。 " 出来,都出来!德敢区长说的,都出来送老土司,孟堂要走了,出来见见! " " 南吞,你是孟家的表亲吧……你就不想见见你表叔了?出来,全家都出来, 儿子?把儿子也带上,跟上,跟上他们,跟上马队!" 从家里被叫出来的男人女人们走在路边,抱着牵着孩子。虽然光着的不是我, 但是我觉得从脸到背,都像是有无数钢针扎着一样,滚烫热辣。可以想象一下, 走在我前边的孟虹的感受,还有孟堂自己……如果他还能感受的话。 " 停下,停下!" 再是两下子,这回飞舞起来的是军用皮带。士兵们开始代 替惠家的人控制局面。" 女人,把你背上的那老东西搁下,放到地上……你自己, 跪下!" " 冲着大家跪好了,抬头!" 被放下的孟堂挣扎着要把自己支撑起来,他同时发出了一些混乱的,像是在 说话的声音,军人们继续用皮带抽他。已经跪下的孟虹移动膝盖靠过去,趴下去 抱住父亲。不过自卫队的吴长官提着她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重重的抽了她一个 耳光,让她朝侧面摔了出去。结果是,他们花了一些时间往地上打进几根木头, 把孟堂的手脚拉扯开来,捆到上边。这个老男人现在就只能分张着四肢待在那个 地方了,他朝着围观的村民们大大地张开胯部,暴露出那里肮脏斑白的毛发,和 松弛的阴茎。 这里差不多是寨子中间的地方。前边的去路一拦,人群就在周围拥堵了起来。 在大家的中间,一丝不挂的男人孟堂仰面朝天躺在地下,边上跪着他的怀孕接近 足月的女儿,赤身露体,凸腹仰脸。再过去,是那头被粗麻绳和女人的脖子拴在 一起的大黄马。 " 这两个人,大家肯定是都认识吧?咱们藤弄世袭的土司,传了两百三十年, 最后落到这么两个人头上。老的这个,路都走不动了,话都说不清楚了,跟一个 白痴也差不到哪里去。女的这个,只会做的一件事就是光着屁股跟男人睡觉,英 国人来了跟英国人睡,印度人来了,跟印度人睡……藤弄还能让他们管下去吗? " " 这个世道已经变了,藤弄是我们大家的藤弄。我们种我们自己的地,放我 们自己的牛羊,我们靠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要是土司还在,这些事儿能做到吗? 大家看看,就这么两个东西,凭什么把整个藤弄的山和田都当成他们家的,凭什 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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