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掌掴,用药,禁止高潮) (第1/2页)
深知陈炎的脾气,我没有在里面逗留多久,也或许是,我实在没勇气再面对那个人多一秒。 通道里,餐厅用广告立牌和一些宣传物料大致遮挡住了通往餐厅的出口,看上去像店长的男人在与陈炎说话,似乎是尝试说服他从货梯离开。 不知道陈炎听进去没有,从我一出来,他就看见了我,甩开餐厅经理想要拉他的手。 通道深处是男人提到的货梯,已经被人按了下行键,我看了一眼正缓慢上升的数字,转身向快步走来的陈炎迎了过去,挨了一巴掌后,顺势捉住他紧紧攥着的另一只手。 “回去吧,”我挺直被打弯的身体,注视着他的眼睛,“陈炎。” 我本来是豁出去无论如何要将他拽走的,但他反手抓紧了我的手掌,拉我进了电梯间。 门关合的时候,秦岭背对着我,他腰肢纤细的女伴正哭着与他拥抱。 地暖出门时关掉了,还有一些暖意,但我脱掉衣服后,就感觉不到了。 陈炎灌着洋酒,其实他不喝酒的时候就够疯了,不过,往日他疯的令人胆寒,不是今天这样鲜活直接的愤怒。 “他是我以前的客人,这一年——”我被他一掌打断说辞,缓了缓,吐了口中血沫继续说,“这一年来我没和他上过床。” 陈炎的酒瓶砸在我旁边,激起的碎片和酒液溅在我的皮肤和他的衣服上。 “那晚上,他不是和你滚完床单再打电话向我炫耀吗?他很得意呀!” “他没——” 我一开口为秦岭辩解,陈炎就掌掴我。 他找了助兴的药丸塞进我嘴里,然后将酒瓶对着我的嘴,强灌了下去,我呛了一口,头发猛的被拽起。 “还想和他一起滚床单吧?” 我咳嗽着摇头。 “想的吧,你的屁眼一定寂寞的很。” 他一边说,一边掴我巴掌,有些打在我的耳朵上,他的咆哮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犹如闷雷,我忍不住用手去捂,他拉开我的手,将我的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 停止了侮辱性的言辞,他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喝着酒,看着赤身裸体跪在客厅中央的我。 冰冷的身体烫起来,过量的药物在酒精作用下,快速而剧烈的起效了。 客厅的挂钟只走了三十分钟,我已经跪不正,即使没有被触碰敏感带,呼吸依然粗重起来,我不自觉的夹紧腿,性器胀大和坚硬。 “看看你下贱的样子。”陈炎用皮鞋尖踢了踢我鼓胀的囊袋,引起我的轻颤。 “我真是看走眼……淫荡的烂货!” 本来,就没什么不同。 “你怎么不求我了,刚才不是还为那个混蛋说话吗?” 我知道,他想听我求饶,但不会放过我,他想听我呻吟,却不会给我解脱。 跪在这里的家伙,对他来说,不是人,只是他发泄不满的工具。 “说话!” 得不到我的示弱,他解下了皮带。 我大概正渴求这个,至少可以减轻药物的折磨,至少不用在心痛的时候,像只狗一样的勃起。 皮带撕开空气,发出凌厉的威吓,却没有落到我身上。 药是连带着性玩具一起被陈炎拿回来的,这种药过于狠毒,我曾在强烈刺激中晕厥,之后就不再使用了。 现在的他也许觉得,淫荡的药惩罚淫荡的人最合适不过。 凌晨的时候,他把倒在地上,不断用坚硬的下体摩擦着光滑地板,已经几个小时处在临界点的我拖上二楼。 药物作用下,我的皮肤敏感而炙热,我的神志不甚清醒,以致竟然有错觉,陈炎的某种情绪也与他的阴茎一起强制性的捅进了我的身体。 尽管我不需要。 不需要那些我顺从但抗拒的殴打,辱骂,性爱,不需要昂贵的食物,奢侈的服饰和数不完的钞票。 陈炎对我的厌恶,演变为一种行为模式。 给我喂药后,他抽我耳光,直到自己的掌心通红才停手,等着强烈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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